地想办法”
“好好想办法”南宫洛璟看着婉姑脸上的表情,知道她也是关心自己,但是,她现在一心只想着风胤的安危,实在是沒有办法好好地静下心來思考,这几日她想要去求他却被拒之门外,想要去见他,却也被侍卫拦在了门外,根本就沒有想到任何的方法,她也想不到任何的方法。
其实说出这句话之后婉姑就已经有些懊悔了,因为风胤的出现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个置之死地的方法,显然是是卫王想要置之死地的方法,这一点不容质疑。
她都有些着急了,更何况是她。
“婉姑,我要去大牢”一阵局促不安之后,南宫洛璟再难坐以待毙,冷了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到她的想法,婉姑的脸色大变,她知道她想见风胤,但是,硬闯大牢的罪名,不是她一个有着公主之名的公主能够担得起的,南王对她的赐封早已惹得众臣非议,若是她这一次擅闯大牢,只怕被人抓住了把柄,她日后的日子不会比现在好。
听她这样说,婉姑心中焦急万分,劝诫道:“公主三思,大牢去不得,若是南王知道了,只怕”
婉姑口中的只怕南宫洛璟明白,但是她无暇去揣度其它的什么因为她的心里还有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她能够想到出此下策的父王是被逼到了何种境地,定了神,道:“你想说功亏一篑,婉姑父王他忍不了了,我也忍不了了,忍气吞声的我一定让父王生气了,所以我就算以后的处境会很难堪,我也接受”
决绝的话语落下,南宫洛璟转了身便预备离开。
只是在她还未踏出宫门一步,便被人拦截了下來。
只是一抬头,她便看到了南王一脸的怒不可遏。
惊诧于他为何会出现,南宫洛璟下意识地倒退了几步,冷然道:“你怎么会來这儿”
“你”南王看着她脸上的惊诧与慌忙,脸上陡然显出几分不悦,眸中略带几分清冷道:“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呵,南王及时出现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我要去哪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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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 疼惜之爱(16)
含着几分冷意的话语落下,南王的脸色骤变。
看着南王变了色的神情,婉姑微微一怔,旋即拉了拉南宫洛璟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那些能够激怒他的话。
只是南宫洛璟沒有接受她的提醒,而是再次冷言道:“放了他”
短短的三个字,沒有丝毫的求情意味,见她这般,南王岂能不大怒,只见他额上已然突突地冒出了几根青筋,显然已经是怒火中烧。
“你如今贵为我南国的公主,你应该知道你应该唤本王一声什么为何到了如今你依旧这样我行我素,丝毫不给本王一个台阶,”
充满着愤怒的声音落下,南王的眼中仿佛冒着一丝丝火焰。
从她受封至今,她从未唤他一声父王,而他一直在等待着她的那一声父王,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依旧像曾经那般视自己为仇敌,丝毫沒有将他当成是自己的父王。
婉姑以为南宫洛璟见到这样的南王会向他求情,这几日她一直都在心烦着如何能够见到他为的是那一句求情的话,而现在他终于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应该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只是,婉姑猜错了,面对南王的怒意,南宫洛璟做不到和颜悦色,因为至始至终,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说过,王上想要洛璟成为南国的公主,可以,但是,对于洛璟而言,父王只有一个,也只会唤他一声父王”
倔强如她,要她妥协根本不可能,对她而言,当初她愿意成为这个挂名公主的理由不过是为了婉姑,他沒有权利來命令她是否要來唤他一声父王。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现如今还沒有资格让你唤本王一声父王了是么,”大掌往手心的方向收拢,南王此刻真的是怒不可遏,只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自己想要疼爱的女儿,他已经做到了忍,从最大限度开始的容忍,只是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超过了那个最大的限度,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根警戒线,何时会爆发何时才会熄灭,这些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站在一旁的婉姑看着南宫洛璟与南王之间的僵持不下,心中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劝,却又不知道自己千回百转的那些思绪到底有什么是能够说服他们的。
南宫洛璟的倔强不仅仅是受到了她母亲的遗传,更是受到了她父王的遗传,他们之间的倔强他们不清楚,但是对于旁观者來说简直是一模一样。
南王始终想要让她叫自己一声父王,而她的倔强始终不可能会唤他一声父王,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南宫洛璟事实上已经开始慢慢地接受了那个事实,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倔强让她忽略了自己心底的那些想法。
站在南宫洛璟身后的婉姑始终看着她的身影,她知道这些事只有她自己想要去面对才可以,外人无论怎么说,对她而言都是沒有用的,什么也做不了的她只能看着南宫洛璟与南王僵持不下的场面。
两人始终沉默不语,似乎是已经有了默契,谁也不先开口。
最后还是在宫人的禀报声中,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前來通报的宫人丝毫沒有注意到房内不寻常的气氛,直到对上了婉姑的眼睛方才觉察,而南王忽视了这个宫人的到來,那名宫人讲了什么他丝毫沒有听进去,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如何才能让南宫洛璟对他这个父王改变自己的态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恶言相对,这样下去,对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只有坏处,沒有好处,这一点,南王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挥了挥手,南王未听清來人说了些什么就已经挥手将那个宫人的撤下,眸色深深地看着南宫洛璟,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持。
“你说吧到底怎样,你才肯叫我一声父王”
略带几分绵软的声音,让同时听到这句话的南宫洛璟与婉姑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眼。
不止是南宫洛璟,就连婉姑也感到意外,她以为从未有任何人敢于反抗他的南王,遇到一个敢于反抗他的人,他不是应该感到无比的愤怒,就像方才她所看到的那样生气,结果,他竟然能够压抑下自己内心的那种愤怒,如此低声下气,如此有耐心地对她说话
对于这一点,婉姑再一次被感觉到自己曾经败给的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