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且,照现在的形式來看,显然她不是一般的“俘虏”看王上对她的态度,显然不一般。
看了看南宫洛璟的脸色,南王知道定是汪福惹怒了她,心中一阵怒意便立刻上涌,他冷然看着跪在地上的汪福道:“狗奴才,你们还不快给本王立刻把他带下去”
“是”一阵怒喝之后,侍卫们便不敢再怠慢,任着汪福求饶都沒有令南王动容半分。
见着这样的场面,在场的宫人们与侍卫们不少,都纷纷在心中纳闷,他们纳闷的是这个卫国公主到底会是以什么身份住进这里,又或许应该说,王上是否真的如传言所说看上了这个曾经是西泠王后的女人。
她美得如同天人一般,王上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也是正常,但是,她的身份却又是那般的特殊,卫国的公主,西泠的王后,留她在这儿,王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叫人难以猜透。
殿内随着汪福被带走,旋即变得异常的安静,侍卫们与宫人们不敢吭声,却也都已经心知肚明。
“你们都下去吧”挥一挥衣袖,南王支开所有的宫人,他双眸凝着南宫洛璟,她的脸上带着一些红晕,显然是被汪福气的。
看着宫人全部退出殿内之后,他方才走到她的面前道:“他是个奴才,不知道这事情里的内里到底如何,不要生气了可好”
不经意间声音的放柔让站在一旁的婉姑怔愣片刻,看了一眼南宫洛璟,她最后还是转开了自己的眸光。
看着南王如此谨慎细致地与自己说话,南宫洛璟不禁感到诧然,她不知道原來他也能够这样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由着这一点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母亲,他说过,她长的像极了她的母亲,那么他待她好,是因为她长得像她母亲吧还是因为那个原因,心中的疑惑如同一块石头打破一湖宁静后层层渲染开的水晕无所停歇。
难辨自己内心想法的南宫洛璟定定地看着南王的脸,而后道:“有句话他说得很对,我住在这儿终究有太多的可疑,纵使惩戒了一个汪福,只怕这个王宫里还有千千万万个汪福,卫国有,南国也会有,悠悠众口难堵,王上可明白”
用着低低的声音地说出自己内心所想,南宫洛璟感觉到一束目光此刻正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用想她便知道是婉姑,现在她难道就一直呆在南王的身边么。
听过南宫洛璟所说的话,南王的眉心大展,笑意昂然:“本王自是明白,本王自然不会让那些流言蜚语伤到本王的璟儿,本王现在就写诏书诏告天下人,你是我南王的女儿”
南王的话语里有着难以言语的亢奋,其实他早已就打算好今天就诏告天下人,他也迫不及待地诏告天下他还有一个爱女。
“这”微微迟疑,南宫洛璟沒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雷厉风行的人,眉头微拧道:“不必如此心急,我还沒有做好准备”
南王见她眉心皱起,吱唔的话语带着淡淡的无奈,脸上的笑意分明减了几分:“你依旧不肯唤我一声父王么,你也不让我诏告天下,是还在怀疑本王到底是不是你的父王,还是你怕你的父王知道你已经认了本王”
南王的话句句点到南宫洛璟内心所想的要害,唤他父王,她想都不曾想过,至于昭告天下,她更是不想她的父王知道
“有些事沒有那么容易接受,需要时间”南宫洛璟看着南王的眼睛说着这些话,她不想隐瞒什么面对婉姑的眼神她也只能任着她急切地看着自己,她真的做不到她那一日对自己说的话,她已经做到了她的底线。
眸色微淡,南王听到她说的话,心里的那块大石依旧沉重地压在他的心上,他迫切地想要听到她的那一声父王,看到他,他仿佛真的能够感觉到丽儿就在自己身边,伴着自己从未离开。
气氛忽然的僵持让婉姑有了机会出來解围,淡声道:“王上今天來这儿不是有东西要给公主的么”
忽然的提醒,让南王恍然记起自己來这儿的目的,赶忙示意婉姑将东西拿出來,伸手拿过之后,便对南宫洛璟道:“这是你母亲曾经佩戴过的东西,本王现在将它赐予你”
恋恋不舍地将那块极为精致的玉佩置于他的掌心,南王说这话时,眼里的有那一时显得异常柔软的光华时隐时现,这样的他让婉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旧时的事,便还是情不自禁地转移开了自己的双眸。
看着那块通透的玉,南宫洛璟不知自己到底该说什么她只能说,他对她母亲的爱似乎真的超乎了她的想象,也可以这样说,她先前想好的那个计划可行,只是需要一些些时间,但是她不会让这个时间过的太久。
大方地伸手去结果那块玉佩,南宫洛璟眸光紧紧地落在那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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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 迷雾尽散(5)
通透的玉质泛着淡淡的光晕,南宫洛璟拿着那块玉,心里有着一种挥之不去,也说不出内心到底作何感想的感觉。
“这块玉”只是一声轻吟,南宫洛璟的脑中的记忆已经在不停的运转着,如若她沒有记错,这块玉她曾经见过,而佩戴这块玉的人的确是她的母亲。
看她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疑惑,南王心中一动,抓住了时机道:“你一定见过是么,这是本王曾经赠与你母亲的东西,只是后來你母亲将它交回给了本王”
这真的是真的,南宫洛璟讶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块玉佩,她真的记得曾经自己还将它放在自己手中把玩,甚至她曾因为将这块玉佩掉在了地上而被她母亲责怪,那是她有记忆以來,第一次被人责怪,而这个人就是她的母亲,而那之后她再沒有见过母亲佩戴那块玉,难道
这是真的么,真的是真的么,心中无线的疑惑开始侵占她的心,不可否认,她已经开始动摇了,由着这块玉,她真的开始动摇了,她不是怀疑她母亲,而是真正地有些了解到了她母亲对眼前这个人的感情。
爱不释手的玉佩,不是有着难以割断的情意为何会來责罚她。
母亲啊母亲,这是真的么。
一丝丝疑惑汇成了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地围困在里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思考,只能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
见她沒有说话,南王望了一眼婉姑,脸上的面色有些微微的变化。
而婉姑被他这一眼看得立刻躬身道:“公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