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火气腾腾的冒上来了。
家世不如别人被欺负就算了,狗腿子不争气看老子挨打都不来帮忙也就算了,居然砸钱都砸不过沐寒烟,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不行,就算真的要放弃,也不能让人给看扁了,至少这口气还是得争的。哪怕就是将火锦兰让给他,也要让他狠狠出点血才行。
“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钱,都给我拿出来,算我先借你们的。”元天波对几名手下说道。拍卖场的规矩都是现银现货,再高的地位再丰厚的家底,没有现银都不行,他当然也没资格欠着。
几名手下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不敢不从,都拿出了些碎银子。
“就这么点,你们当我傻吗?这些年给你们的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们都拿去喂狗了?”元天波勃然大怒,甩开巴掌依次拍在他们的头上。
“我们也要养家糊口啊公子。”一名狗腿委屈的说道,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又拿出几张银票。
其他几人见状,也只得将私房钱拿了出来,加一起倒有一千多两。
“四千二百两。”元天波恶狠狠的将所有家底都押了下去。
他看得出来,沐寒烟今天是志在必得了,虽然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钱,但是元天波已经不准备再跟她耗下去了,直接再加上一千二百两,赌一口气,顺便再让沐寒烟大出点血,多少也能找回点面子。
聚在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都摇了摇头,他们当然也看出来沐寒烟志在必得,也看得出来这两人在赌气。可是,别人都出到四千二百两了,这口气赌下去该是什么结果,沐大纨绔不会脑子一热,直接喊上五千两吧。
本来只是价值一千两的的火锦花,只有脑子烧坏的人才会干出这种事吧?看看一脸张狂一脸嚣张一脸得意,就差没把得瑟两个字写在脑门上的的沐大纨绔,别说,越看越象脑子被烧坏的模样啊。
“嗯……恭喜了,我不要了。”就在所有人都等着沐大纨绔发飚烧坏脑子的时候,沐寒烟托了托下巴,淡定的说道。
什么,不要了?所有人都愣住了,用陌生的目光看着沐寒烟。
而元天波,则完全傻了。
不要了,他怎么不要了,刚才不是还一副不得到火锦兰誓不罢休的模样吗,怎么突然就不要了?
居然还恭喜?不对啊,这不象是沐大纨绔的作风啊?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气急败坏恼差成怒的吗?他不是应该砸桌子摔板凳大闹一场的吗?
元天波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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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恭喜你啊
“恭喜你,拿五千两银子买了一株水锦兰,这应该是有史以来卖的最贵的水锦兰了吧。”沐寒烟感慨的说道,看着元天波的目光分明就是在看一个白痴。
“什么,水锦兰?”围观众人都怔了一怔。
别看水锦兰和火锦兰只是一字之差,效用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水锦兰呢,也有点用处,清肺热去内火,据说磨成粉末还能治内痔外痔混合痔,可是这样的效用,能跟服下一株便相当于十年修炼之功的火锦兰相比吗?就算传言有点夸张,两三年总该是有的吗?
望着眼前那株火红似锦的兰草,和水锦兰根本就截然不同嘛,甚至有人怀疑沐寒烟是为了刺激元天波而故意指鹿为马。
“沐寒烟,你眼睛瞎了吗?火锦兰和水锦兰是什么颜色都分不清楚!就算被我拍走了火锦兰心里不服气,也不用这样胡说八道吧。”短暂的愣神之后,元天波哈哈大笑道。
“你要不信的话,剖开来仔细看看不就行了?”沐寒烟不屑的说道。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更相信星幻千机的判断。她敢肯定,眼前这株兰草,只是外观和火锦兰一模一样罢了,内在绝对不同。
“哼,看看就看看,这一次,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元天波被沐寒烟压了一头又一头,总算是找到了扬眉吐气的机会,拿出把小刀,一刀便朝水锦兰划过。
刀光过云,那火红的兰草从中破开。
元天波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其他人也是一脸的诧异。
火红的兰草根茎之中,汁液竟然是清白之色,看起来格外的清透,有如晨露一般。要知道火锦兰不止外观艳红如色,里面甚至更加艳丽,汁液就如岩桨一般。
瞎子也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一株有着火锦兰外观的水锦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是火锦兰的,怎么变成了水锦兰?”元天波的表情看得异常的难看,又是惊愕又是憋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那样子活象一只被掐着脖子的公鸡,痛苦得好像内痔外痔混合痔同时发作一样。
“车项,你特么坑我!”元天波猛的跳了起来,一巴掌朝车项扇去。
这里可是南木拍卖场,怎么能容他肆意伤人。那名管事身形一动,已经挡在他的面前,手掌一挥,便将他挥退两步。
“你们是一伙的,故意拿株假火锦兰骗我,我……我跟你们没完,我要告诉祖父大人,让他替我作主。”元天波气急败坏的骂道。
“元天波,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刚才是谁说不需要鉴定的,现在买到了假货又能怪得了谁?还有,除非剖开,谁能看得出这火锦兰是真是假,你冤枉车项干什么?”沐寒烟忍不住说道。
元家的实力还是不弱的,尤其在商会之间还有些声望,如果认准了今天的事是南木拍卖场与车项联手阴他,恐怕会对南木拍卖场不利。此时的南木拍卖场还太弱小,经不起太多的风雨。
沐寒烟恩怨分明,不想因为自己的毁掉沐南的心血和希望。同时也顺便帮了车项一把,以他的身份,就更承受不起元天波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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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坑你是看得起你
听了沐寒烟的话,那名管事的神情明显一松,他也担心因为今天的事触怒元家,沐寒烟的仗义执言倒是替南木拍卖场解了围。
车项望向沐寒烟的目光更是感激,以前元天波没对他下死手,不过是自恃身份想要立牌坊而已,真要惹急怒了他还有他身后的元家,捏死自己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说起来,在场唯一能震得住元天波的人也就只有沐寒烟了,听了她的话,元天波平静了一些:说得也是,就凭车项那点眼力,怎么看得出火锦兰的真假,想阴自己也没有资格啊,而那名管事一开始就想千方设百计的恐吓自己,怂恿自己做一次鉴定,想收点鉴定费,又怎么可能合伙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