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章(1 / 1)

醉风月 颛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玩家的良好的游戏体验。醉风月的画面做的特别好,可玩性也高,但就我个人而言,每次看到这种不文明的言行,都有一种大煞风景的感觉……”

“这没办法的。”老赵发言道,“据我所知,现在所有的游戏为了净化网络环境,所采用的唯一方法就是和谐屏蔽这些敏感词汇。但是这种做法效果有限,因为那些低素质的玩家想要骂人,总是有办法的,比如采用繁体字,

以及复杂造型的火星文代替敏感字眼等等……”

众同事纷纷表示附和这种说法。

“那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朱经理此时问孙轶民道。

“我没有具体的方案,只是提出这个缺陷,希望能抛砖引玉,通过大家的探讨找到一些思路。”孙轶民道。

此时一位客户端开发部门的同事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我觉得要净化这些不文明言行,光靠游戏运营者的行动是不够的。就如赵工刚才说的,他们要想说脏话总是有办法的,但我们可以换个思路,比如说有没有办法,通

过某种监督机制,让这些玩家自觉保持言行的文明。”

这一想法,在孙轶民听来倒是新颖,也引起了在场同事的热议。

“这怎么做得到。游戏玩家就是来游戏宣泄现实的不痛快,当然是最大程度上希望畅所欲言,为所欲为。”

“说不说脏话,这属于道德层面的事情,这很难让玩家自觉。”

“就像在现实世界,你也很难阻止有些人随地吐痰或者带小孩随地尿尿等等,因为没有相关法律约束。”

“问题是如何让他们自觉呢?”孙对那位刚才提出想法的同事说道。

“或许可以让玩家之间可以互相监督?”同事回答。

“这在技术上无法实现。”

……

孙轶民抛出的这个议题,最终并没有得到好的回应。

但是刚才这位同事的提议,倒是给了他一个好的思考方向。

会议结束回到办公室,老赵跟他透露了一个小道消息:“听说我们公司很快要上新项目了。”

“什么项目?”孙好奇问。

“好像叫做什么《咸巫传》,据说是一款黑暗风格的上古神幻网游。”老赵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听谁说的。”孙问。

“我是听美工部的一个同事说的,他和一个高管比较熟。”

“这不是《天问》还没上线吗?这么着急上新项目,人手都不够啊?”孙道。

“《天问》元旦就要上线,距离现在也就一个月了。公司高层的意思要先给新项目做一下预热。等天问上线之后,天问的主要的开发人员会转移到新项目。只留一些维护和运营人员。”

孙轶民叹了口气:“唉,这些资本家真是吸血鬼。你看咱俩好不容易挨到了项目开发结尾,也不给喘口气,这马上就上新项目,到时候还不是主要靠咱两扛,要类似咱们两头老黄牛啊!”

“没错。”老赵叹了一声,表示赞同。又道,“新项目还需要一个新的负责人。”

“可能会从高层空降委派吧?”孙道。

“也不一定,他们可能会提拔现有的老员工。就比如说天问项目的朱经理,以前就是负责蝶恋花的骨干工程师。”老赵一句话,让孙轶民心中一动。

他笑了笑,对老赵说:“那我觉得到时候估计会提拔你。”

“我不行,我不行!没这个能力。”老赵笑道。话语明显自谦的成分比较多。

“你就别谦虚了。要说这个公司里最有资格也就是你了。”孙道。

老赵讪笑一声,道:“不,我不行。但我觉得你或许可以。而且……负责人事的杜芳芳,对你总是特别关照一点,你懂得。”老赵一句话意味深长,也让孙轶民听出了一丝酸味。

孙想,老赵作为一个老骨干,肯定也是期待着升职的。自己与老赵也算友好,虽然也期待升职,但又不愿意与老赵竞争,因此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矛盾。

此时他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这来公司还没多久,别的不说,工作经历都不够。再说也没有为公司作出特别大的贡献。哪来的资格被提拔呢?”

“这倒也是。”老赵叹道,“对于公司而言,你确实还缺一份足以证明你实力的战功。”

老赵一句话引发他心中一丝焦虑。

他心中很清楚升职意味着什么。

自打来深圳打拼也有小半年时间了,他心中的渴望一直未停息过。

他渴望有更高的职位和收入,足以支撑他在这个城市立足。至少,得买得起房和车。

如果仅仅依靠做一个技术员,这点工资收入是撑不起他的人生理想的。

创业需要资本和魄力以及经商才能,他很清楚自己并不具备这些条件。

因而自己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通过升职。

但目前看来,眼下的绝好机会,似乎是轮不到自己了。作-者的话:最近很忙,更新的少了点,实在抱歉,抱歉……

【194】命途多舛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时候,孙轶民在办公室收到念念发来的短信:“我父亲去世了。”

一个网友的噩耗,令他在这平凡的午后心情莫名的沉重。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他只好回复了一句:“人死不可复生,请节哀顺变。”

念念又发来几条信息:“我好难过!我突然成了没爹的人!”

“我从小吃尽苦头,嫁人后不久又守寡,然后被迫流落异乡从事卑贱的职业。我遭的罪还不够多么?为什么老天爷还是不放过我?”

念念声泪俱下的哭诉,让他心中不禁对这命运凄苦的女子生出无限的怜悯,并发出命运无常的深深哀叹。

回想念念曾经自述命运多舛的人生,他此刻的心头有一种难以承受的重量。

“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他怀着沉重心情劝慰了一句。

“谢谢襄王哥哥的安慰,也谢谢你的帮助。我回到家后没两天,父亲就去世了。借你的钱还有多余的,改天先还给你一部分。”

“不着急的,你先留着。”孙轶民道,“你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你需要给你父亲办理后事,而你自己又丢了工作,你母亲和弟弟都要依靠你呢。”

“谢谢你!父亲的后事已经处理好了,我会尽快把钱还上。”念念诚挚的态度,打消了孙轶民之前的疑虑,看来她并没有要骗他钱。

如果她只是骗钱,那么钱到手了之后,人早就杳无音信了,绝不会再回头来联系他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孙轶民这样问的时候,心中心中带着一种忧虑:毕竟,念念的家人还得仰赖她一个人来。而她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弱女子,又该拿什么继续支撑下去?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念念道,“我趁这次回来,顺便去看了下我的儿子。看到了他,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怎么样,他长大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