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直站着这样的热血男儿!
鲜血顺着两个青年身上的伤口‘汩汩’流出,滴在直升机机门上发出雨落般的声音,雪量的机门,瞬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直到死,两人依然保持开枪前的姿势,依然气势如虹。
“妈的,可惜了!”先前说话的男子怅然的说道,“我就知道黑狼出来的都是精锐。”
见那青年只是抬枪往天空扫射,先前狼狈逃窜的鬼面人发出一声声讥笑,“娘的,以为这小子有种,原来手没劲,只会朝天开枪,干什么,打*飞*机吗?哈哈!”
“笨蛋,一群蠢货,那家伙是怕激怒我们会伤害杜腾飞这小子,否则你们早被干掉了!黑狼的人你们也敢笑话?!”说话的男子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手下,似乎被手下气到了,为了能顺利说话,男子吐出了含在嘴里的东西,声音清晰了很多,也流利了很多。
一听清男子的声音,杜腾飞心脏抽搐了一下。他使劲闭上眼睛,将碎裂不堪的面罩套上头,挡住留下的泪水,在心里暗暗道,陈家兄弟,你们好走,少帅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再次被套了个头套,杜腾飞被押送着走进了一栋大楼,随后,虫子的脚步声和尖叫声越来越近。
不知道绕了多少弯、似乎还爬过梯子,杜腾飞再次见到光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牢房里了。
是的,牢房,这是一间标准的牢房,铁门、铁窗,不过这牢房似乎是改建起来的,墙壁是普通的白色粉墙,房间的地上还铺着棕色的地板。
杜腾飞打量了一下这间面积大约有五十个平房的牢房,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没有床、没有椅子、没有桌子,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空了,只剩下冰冷的空气与他相伴。
走到牢房门前,他倚着铁门沉思了好一会,猛然转过身,一拳捣在了铁门上。
“砰!”一声巨响,铁门猛烈晃动两下,石粉好像烟雾一样的散开在房间的空气中,让人嗅了忍不住咳嗽出声。
巨响之后,一个有些尖锐的男声在门外响了起来,“杜少帅,您还是别费力气了,咱们知道您是变种人,门是特意加厚的,上面还粘了一层橡胶,您是没法把它打开的。”
杜腾飞不说话,又是狠狠的一拳砸了上去,这次没有声音出现了,看来门外的人也不想在他身上白费力气。
静默了一会,杜腾飞忽然笑了起来,他哈哈的大笑着,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笑话一般,让人忍不住产生了好奇心:到底是什么这么好笑?
门外那人的耐心显然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忍了十来秒钟,他再也忍不住,问道:“杜少帅,您在笑什么?您不是疯了吧?”
杜腾飞继续哈哈大笑,又持续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停了下来,缓缓的说道:“刘震,你不会以为你们的阴谋能骗过所有人吧?马庆腾把你们带出来了,不知道你的父母妻儿是不是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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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 有着落了
169.有着落了(1/4)
马自行等一干高官围坐在会议桌一边,另一边则坐着以杜应龙为首的军方高官,秦岳则像会议主持一样端坐在桌子的顶端,他的身后站着曾雷和石猛,两人挺胸抬头,表情如铁,倒是合格的保镖。
此外,秦岳身边还有一个身披白袍的北俄中年人,这人静静的坐在桌子前,拿着个本子似乎在记录着什么。既然要破案,那高智商的尤里复制人当然不能缺席。
自从两伙人坐下,气氛就陷入了死气沉沉之中,如同一潭万年未曾流动的死水。秦岳不喜欢这种无语的沉默,便好像得了气管炎一样大声咳嗽。
上一次和这些官员见面还是那场欢迎北俄人的宴会,那时候在这些官员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可以随手捏死的小蚂蚁,可是现在,他端坐在桌首,却无人敢说什么。当然,也可能是没人顾得上管他,在这里,他是一个空气一样的存在。
听着秦岳的咳嗽声,几个人军官皱了皱眉头,不过这些人不敢说什么,能来这里,他们都是杜家的心腹,自然了解秦岳的身份。而且,杜腾飞曾经警告过他们,说的话很简单,一旦有人惹了这男人,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政府那边的高官们可没有人好心警告,马自行右手边一个带着眼镜的文雅中年人看着杜应龙道:“杜将军,不管今天你找我们来干什么,请问你找了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故意来恶心我们吗?”
秦岳搓了搓下巴,眯着眼冷笑道:“死人也会感到恶心吗?”
曾雷和石猛死死的盯着那文雅中年人,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过去教训他。
听了秦岳威胁意味十足的话,中年人冷哼一声,直视着杜应龙道:“杜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是想除掉我们,对吗?”
杜应龙表情好像一块磐石,没有一点变幻,他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们告诉我犬子的下落,那这只是一场座谈会,否则,你们可以自己猜我的意思。[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这话一出口,官员那一席上众人面色大变,疑声四起,脸上浮现出不同层次的惊异,显然受这消息的冲击很大。
马自行脸上也露出一刹那的吃惊,随即恢复如常,皱眉道:“老杜,怎么回事?腾飞出什么事了?”
杜应龙似乎没看到众人表情的变化,依然用淡淡的语气说道:“被绑架了,今天上午。”
“你怀疑是我们做的?”马自行从桌子上抽出一颗烟点上,自从被软禁,他们的烟茶供给就被掐断了。实际上,这种东西在济北已经算奢侈品了,而且断货很久了。
“我不知道,所以请大家来问问。”杜应龙视线在众官员身上一一扫过,继续道,“如果大家跟犬子被绑一事无关,我老杜自会向你们道歉,但是若有人牵扯在里面,我老杜的脾气你们也是了解。”
秦岳抄着手,稳坐钓鱼台,看着两帮人的表情变化好像在看戏。
杜应龙猛然一拍桌子,桌面上陷出一个手印,桌面凹陷大半截,手印上指纹清晰,一些栩栩如生。
看到这手印,几个高官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吓唬人吗?这场面他们的政治生涯中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
“老马,你有没有犬子的相关信息?”杜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