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富贵逼人 魏子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出来抛头露面?别的先不说,我可能都进不了程家的正门,你觉得我就那么傻啦吧唧的啥也不懂,我看不出来这三个男人对我有意思?我没那么傻,我只是不想承认,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我不想因为感情毁了我的事业。”

苏花点点头。

唐知说,“只要他们不说破,我们就相安无事,只要一方说破,将来就会很麻烦。”

苏花算是彻底明白了。

她问唐知,“你打算怎么做。”

唐知盯着水盆里一个小窟窿,没说话。

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

她不会嫁给任何一个人,即便将来真的维持不下去这三个人的关系了。

那也是必须在她完全可以脱离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后。

她不能因为任何一个人毁了自己的前途。

唐知突然呀了一声,“苏花,你看,可以吃了。快找个小盆子,我们捡几个冻梨,我要去给邻居送两个。”

苏花差异的问,“你要给谁送去?”

唐知笑了笑,伸出手,放进冰凉的水里,捏起几个还沾着冰碴的冻梨,“这冻秋梨,可不便宜,当然是谁帮了我,我就给谁送去呗。”

“苏荷?”苏花问,

唐知点点头。

小盆子里已经放满。

出了后屋。

路过前厅,王哥在那吃瓜子,唐知挑了两个放在了王哥手边,“尝尝,可甜了。”

王哥问她去哪。

唐知笑着说,“给苏荷送两个过去,人家今天可是帮了我好大一个忙。”

唐知推开门,一股冷风直接吹的冻了手,她快走了两步,就到了山货店的门口。

刚好看到费连好像正在骂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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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苏荷的苦日子2

唐知哎呦一声,惊动了里面挨骂的人,“这是怎么了。”

费连见唐知来,手里还端着个盆子,质问唐知又要干嘛。

唐知笑说,“赵大武娘早上给我送好多冻梨,我寻思以前苏荷可喜欢吃了,就缓了几个给她送来,没想到你又骂她,你总骂她干嘛,苏荷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干过这么多活,你不是喜欢她么,怎么的,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这一句话问的费连脸色极其难看。

苏荷的脸色更是难堪。

唐知将小盆子放在苏荷手里,“尝尝,可甜了。吃完记得把盆子给我送回去,两块钱买的呢。”

唐知脸上挂着笑。转身就走。

她回头看来着,苏荷端着盆子在门口愣了很久。

唐知拉下脸上的笑,面无表情的回了吉祥。

在她看来,这才只是个开始。

但一开始唐知觉得,无论怎么样,费连和苏荷都是有感情基础的。

就算可怜苏荷,也轮不到她去可怜苏荷。

但有一件事彻底打翻了唐知对费连和苏荷未来命运的看法。

让唐知明白,苏荷的苦日子应该是真的来了。

初三那天晚上,唐知他们三个人终于把年三十那天做的年夜饭全部打扫干净。

苏花又做了一桌子新花样,唐知见到吃的就心情好。

心情好就吵吵着非要喝一点。

王哥笑她,“就你那点小酒量,可少喝点吧。”

唐知这次算是听话,就喝了一点点,脑袋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可能是喝的太少,还没等天亮。

唐知就醒了。

外面黑漆漆的。

只有点点红灯笼的亮光。

唐知躺在炕上,辗转反侧,说啥都睡不着了。

她叫了两声苏花。苏花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唐知睁着眼睛看着顶棚。

突然有人低声哭。

唐知急忙安静下来,仔细去听。

她这后屋的炕上,隔壁就是费连的山货店。

山货店里面的结构她是见过的。

这一堵墙后面,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屋么。

难道是苏荷的房间?

意识到这一点。

唐知懵的从炕上起来。

趴在墙上仔细听。

果然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在小声哭。

之前这三间店铺都是苏达的时候。

他是将这里打通的。

也就是说,这本来是一张大炕。

后来店铺卖出去,后来的老板也就直接在上面砌了一堵薄薄的砖,所以隔音效果不好。

唐知听着。

那边有开门声。

好像是有人从外面走了进去。

哭声突然就停了。

然后就没了动静。

唐知蹙着眉听了十几秒,都没听到声音。

突然一声尖叫,吓得唐知猛的离开了墙壁,

对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费连,你要干什么、”

这是苏荷的声音。

这果然是苏荷的房间。

费连的声音从墙壁穿了过来,“苏荷,你还跟我装什么贞烈女,你说我干什么。”

唐知不知道苏荷做了什么,只能听到苏荷好像是从炕的另一头躲到了里面,“费连,我们还没结婚呢,不能做那种事。”

费连冷笑,“你也知道我们还没结婚,那我让你住在店里,你不是也没拒绝么,那你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么,过来,别逼我对你动粗。”

苏荷重重的喘了两下,脚踝被费连抓住,拖了过去。

唐知觉得接下来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这一幕简直像极了,前世,她被人睡的时候,苏荷和费连和舅舅在隔壁打麻将的样子。

唐知的心跳加速,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听下去。

那边的苏荷又是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俩人呼哧带喘的声音,唐知急忙躺回被窝。

唔上耳朵。

她能想想到苏荷现在有多绝望。

就好比前世那天,她有多绝望被赵大武睡,此时此刻的苏荷就应该有多绝望。

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费连,那么想要嫁给费连。

可走到今天,他竟然以这种方式强要了她。

这种事放在谁身上,谁都不会好受。

更何况,走到今天,家境落败,父亲下狱,从前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苏荷这位大小姐。

唐知面无表情的躺在被窝里。

即便唔上了耳朵,她的脑子里全是苏荷的哭声。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9点了。

苏花已经起来烧火。

唐知穿好棉袄,叠好被子,还愣愣的坐在炕上发呆。

直到苏花忙完,进来将屏风叠起来,王哥也从外面散步回来,俩人见唐知脸色不太对。

苏花将饭菜端过来,王哥摆了筷子,落座后,才问道,“你这是咋了,魂不守舍的。”

唐知的眼下一片黑,这是晚上没睡好的罪魁祸首。

唐知愣愣的抬抬眼皮,她是有些疲惫。

但是她总不能对俩人说,她昨晚听了一宿的墙根,听到费连对苏荷…

呸呸呸。

一大早的,不吉利。

唐知摇摇头,“可能是喝多了。”

王哥说,“我就说你别喝,你那点酒量喝了就难受,行了,苏花你把那瓶酒藏好,烧菜用,以后可别让她看见酒这种东西。”

苏花说好。

唐知笑了笑,穿上鞋子去洗漱,弄好之后,才回到饭桌旁。

唐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苏荷被费连那个的事,怎么就挥之不去。

就连吃饭都没吃太多。

苏花一度以为她的手艺出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