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等下去,要是倾颜再把自己附身了,估摸着这次沒做完的,下次也接着做了!那她还有何脸面回蜀山,师父的清白都毁她手上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怎么办……”白杫摸着下颚,不停的在房间里來回徘徊,黛眉紧蹙。
“那天的那个梦明明如此清晰,为什么就是记不住那男人的样子呢!”白杫轻拍脑袋,忍不住埋怨自己。
临窗而立,白杫望着人來人往的街头,目光渐渐迷离,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着那男人的面容,但是她越是想,便越觉得那男人的脸像是罩了一层纱,或者就跟帝江(上古神兽)一样沒皮沒脸!
而唯一清晰刻骨的,就是痛苦与绝望,让人无法逃离。还有那深到骨子里的恐惧,一种无力反抗,只能身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恐惧。
白杫越想神思越乱,额间红莲处隐隐发烫,体内真气逆行躁动,全都涌向胸口。
暗道一声不好,白杫知道这是入魔的迹象。
食指抵在额间,低声咒念清心诀,借此化解胸口那汹涌的真气与怨气。
她已经是妖神,可不想再坠入魔道。
良久,感觉额间红莲已经不再发烫,白杫松了一口气,手指离开额间,收回手的动作有些无力。
哪知道松手的一瞬间,原以为被清心诀化去的真气与怨气,就像被人松开了束缚,如同六年前的那场旷世暴洪,铺天盖地而來。
白杫只觉胸口剧疼,喉咙一阵腥甜,漫天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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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谁为凶手
“我在她房间里下了迷魂药,那玩意儿堪比迷魂香还管用,保证她失了神质,任君摆布!”老鸨拉着一个男人,讨好的笑着。
只见那男人额上包着一圈白布条,显然是之前被白杫用茶壶砸的倒霉蛋。
此时正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扇自己近几乎爬出來的门口,虽然害怕,但是却心有不甘,而且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搓着双手,男人向老鸨求证:“妈妈,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这花满楼自开张之日起,妈妈我对付了多少比她还坚贞的烈女,不也一个个最后乖得跟小绵羊似的吗!”老鸨拍着胸脯,刚才出來那阵,她可沒少往她房间里放迷魂药,虽然不如香來得快,但是药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妈妈……哈哈……”男人指着老鸨,两人会心一笑,尔后男人仍是不放心:“妈妈,我瞧着倾颜姑娘身手不凡,否则她第二次砸杯子的时候,我都刻意防着,还是被她砸到,我觉得吧,还得向你要点满堂春,治治她那烈性子!最好是能够主动缠上來,宽衣解带!”
“哟,这位公子,你可是太会做生意了,这满堂春可不便宜……”老鸨笑眯眯的看着男人,就是不给。
“妈妈,要不这样,要是事情成了,我银子加倍,怎么样?”男人想了想,咬牙说道。
“加倍?一倍还是两倍!”老鸨依旧是笑眯眯的,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妈妈,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会遭天遣的!”男人看着老鸨,比出一根手指头。
“公子,满堂春是什么价位,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这药在药铺里可是买不到的,也是你运气好,妈妈我手中有一点……”老鸨不买帐,笑容敛了敛,有些不悦。
“妈妈,就这个价,不能再高了!你要知道你要的成本可是天价!”男人比出两根手指头,一脸被掏心挖肺的表情,那可是一万两银子,供穷人家吃好几年了。
“好,公子果然爽快,我们成交!”老鸨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犹豫了一下,递给男人。
男人伸手來接,老鸨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來,手中依然捏了那纸包:“你可别给我女儿下太多,这玩意儿多了会要人命的,到时候你解不了她的毒,闹出性命來,我可不依!”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男人一把夺过老鸨手中的纸包,宝贝似的闻了闻:“有了这个,对着她一吹,就不怕她还会拿东西砸我了!”
看着男人要走,老鸨连忙让他停下,又叫身后的龟奴拿來一壶茶与一套杯子:“是个白痴都不会让你对着她吹这玩意儿,说不定你还沒打开纸包,人家就跑了,所以还是就着水喝比较保险,公子你花了大价钱,妈妈我也不想公子吃亏不是!”
“嗯,还是妈妈想得周到!”男人笑意盈盈的接过托盘。
“來人,跟公子一起过去,将门打开,让公子进去!”老鸨想了想,犹不放心:“开门之后,在门口守着,听见任何响动都不要进去,但是也不准那小蹄子出來,务必让这位公子玩得尽兴,懂吗?”
“是!”龟奴点点头,走在前面为男人开门。
门内,寂静一片。
男人小心翼翼探进头去,发现沒看见人,便壮着胆子走进去,大不了再被砸一次。
反正都被砸了两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印入眼帘的,是桌边那一地的陶瓷碎片,桌上更上空无一物,难怪老鸨会让自己端茶水进來,原來如此!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男人示意龟奴沒事,让他将门关上。
听见关门声,男人连忙掀开茶壶盖子,将老鸨刚才给他的满堂春通通倒进茶壶里,然后端着茶壶,缓缓摇均。
直到放下茶壶,男人还是沒听到房间里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男人莫名的兴奋起來,搓着双手向那挡着床的半透明屏风走去。脸上带着垂涎欲滴的笑容。
但是刚绕过桌子,男人便看到了一只脚,绣花鞋十分精致,雪白的缎面,鞋面上绣着一朵菡萏,含苞待放。
男人有些心惊,连忙绕到屏风后面,发现那地上躺着的女子,正是自己想方设法要得到的女子。
这满地的血迹是什么意思?
还有,她为什么会倒在地上?
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深怕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连忙上前察看她的气息。
发现还有气,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來,男人想去告诉老鸨让她请大夫。
但是走过桌前时,目光扫过那被放了料的茶壶,脚步又硬生生顿住了。
说不定她根本沒什么事,或许只是吃得太补,所以吐了点血,无性命之忧,但是这对于自己,绝对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连满堂春也不用。
男人转身,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杫,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当她醒來时,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翻云覆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身体里正含着男人的异物,那种清白被毁,已经无力回天的表情,绝望,痛苦,可是又无可奈何,这一切一切,都让男人无比的兴奋。
男人三两步走到白杫面前,那平凡无奇的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将那轻如鹅羽的娇躯打横抱起來,男人简直兴奋得全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