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要有钱,就能近你的一丈之内,他们都是你的丈夫!”老鸨轻蔑的看着她。
白杫绕开老鸨,走到洛辰逸面前,在他身前蹲下身,双手抱住他的手臂,眼巴巴的看着他:“相公,你不能丢下我,我们之间许下的诺言,你可还记得,相公,你千万不要相信妈妈说的,她不过是想让我留下來而已,借此赶走你,可是……可是你可知道……自从有了你……我心中再无他人,你让我……让我怎能去服侍其他的男人!”
白杫凄然的仰头看着他,泫然欲泣。
洛辰逸心中一动,反手握住了那双抱住自己手臂的小手,正待将她拉起來,却闻一阵细细的声音传來,低头看去,却见白杫双唇微动,冲着自己偷偷眨眼。
那握住的双手顿时将她一推,满脸厌恶:“走开!”
白杫跌坐在地上,失神的看着他,虽然是自己让他这么做的,可是真的他这么做了,心头却迷漫着无尽的悲伤:“相公……”
老鸨见自己劝说成功,连忙再接再励:“公子,你说,你要多少银子,只要你开口,妈妈我就一定舍得给!你看你有了银子,不是照样可以让我们倾颜服侍你吗!你说是不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洛辰逸看着她坐在地上迟迟未起來,想要伸手拉她,但是还沒动,她却自己先爬了起來,背过身去抹眼泪,纤细的双肩止不住的颤抖:“滚,都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尽管知道她只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心疼,站起身來,洛辰逸静静的看着老鸨:“既然你让她离开是一千两,那要我离开她,也是一个价,不知你出不出得起呢!?”
老鸨一愣,一张脸顿时皱成了一团:“一千两也太多了吧!”
“是吗?”洛辰逸微微挑眉,不置一词。
“行!你随我去帐房拿银票!”老鸨一咬牙,一跺脚,应承下來,看着正在抹泪的白杫,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命,你就认了吧!夜夜春宵不是很好吗,反正一个男人也是这样,每晚不同男人也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
“都给我滚??!”白杫歇斯力底的冲着他们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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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再被附身
一眼万年是不是这样,白杫不知道,但是当她真看到他离去的时候,她却心痛得无法呼吸。
撑着桌沿,她无力的坐在桌边,眸光错落间,与倾颜那嘲笑的面容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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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沒心情与跟她斗嘴,嘲笑,讽刺!
反倒是倾颜安安静静的盘坐在杯底,先开了口:“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明说!”顿了顿,倾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师父未必像你想像中的那样绝情!”
“不过作戏罢了,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白杫嘴硬的回答。
“哦?是吗?这房中只有你我,不知你要作戏给谁看?”倾颜丝毫不给面子的点破:“你是喜欢他的吧!”倾颜问完才忽然想起來,这句话,她好像也问过洛辰逸,只是当时他给的答案,却是两模棱可!
只是那维护与忌弹的态度,早已说明了一切。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嘴硬啊!
“倾颜,我留下來帮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白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蜀山是什么地方,一不小心,自己被罚不要紧,还要连累师父名誉受损,那可是师父多年积下的,她不能让它毁于一旦,还是毁在自己手中。
“就是因为你帮我,所以我才问你这些,你如此青涩,又怎会懂男人的心思,我怎么说也是过來人,比你要懂得多得多,你要是觉得有些什么说不出口或者为难的,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白杫犹豫的看着倾颜,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愿意说,那总愿意听吧!”倾颜的声音有些干涩,嘴里像是含了一片黄莲,苦得浓得化不开:“谁沒有年轻过,谁又沒有期待过自己的那个知心人儿,你以为,以我的姿色,需要用卖身來活命吗!”
白杫张了张嘴,沒说话。
看她的表情,倾颜也算是明白一些:“你错了,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姿色不俗,早还沒有的时候,便有许多王公大臣希望替我赎身,不管是小妾,侧妃,贴身丫环,随我挑!”
倾颜仔细的端详着她,精致的眉眼眼含青涩,竟与自己当初那青涩的模样相似:“可是我太心高气傲,你知道吗?当你被一群人捧在掌心的时候,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一种虚荣而又不切实际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來,只觉得当初的自己真的是个傻子,是个白痴,我视钱财如粪土,但是,我最心爱的那个男人,却选择了粪土。”
“什么!?”白杫差点拍桌子,放着这么个绝世美人不要,居然要那些死物。
“你也觉得生气对不对,其实刚才那一幕,与我之前的经历何其相似,只是我迟迟沒有看清他,直到最后一刻,还是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可是我那时候,已经与他有肌肤之亲了啊!还怀了他的孩子!”
“你知道青州有一句传闻,是怎么说我的吗?”
白杫一愣,老实的摇头。
“青州有佳人,虽身处红尘,明珠却无埃,轻舞花满楼,清眸无一人……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形容你是绝世美人,天下无双,未对一人倾心!”白杫犹豫了一下说道。
“是啊……呵……”倾颜自嘲的笑了笑:“天下无双,可却不是他的心头好,不管是孩子,还是我,都不是他的心头好!”
“这……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白杫一直觉得自己隐瞒身份是苦,隐瞒一腔爱恋是苦,可是如今与倾颜比起來,这些苦又算什么?
“我救了他,他被人追讨银子,我替他付了,然后……便纠缠不清!”倾颜闭了闭眼,满脸痛苦:“我们山盟海誓,相许一生……现在想想,那段日子,真甜蜜!可是,那蜜里,却带着锋利的宝剑!”
“什么意思?!”白杫下意识的问道。
“在花满楼里,不接客便代表着赚不了钱,可是我姿色不俗,妈妈拿我也沒办法,所以,后來妈妈就跟他合计……”
“你的意思是说,从头到尾,都只是个骗局,而他,不过是要了老鸨的钱,帮妈办事而已?”白杫震惊不已。
“是啊,很吃惊对不对,我当时也很吃惊,我哭着求他,跟他说我不相信,我怀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只是冷冷的……冷冷的看我一眼,让我把孩子打掉!”倾颜轻轻吸了吸鼻子:“他说他接近我,不过是想破了我的身子,然后让我乖乖的接客。”
“禽兽,,!”白杫霍然从凳子上站起來,在房间里焦躁的走來走去:“怎么可以这样!”
“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尽管把孩子打了,可清白不在,残花败柳的事实,任谁也改变不了,所以,我开始破罐子破摔,我要报复他,我要让他看看,曾经他的女人,如今只是一个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