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问些什么不该问的事情。只得关切的。小心翼翼的问道:“白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走到小院。白杫冲着她笑了笑:“去准备晚膳吧。來了客人可不能太寒酸。”
“知道了。”绿荷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方一踏进院子。白杫便看到了洛辰逸与花弄影面对而坐。金童玉女。说的就是他们吧。男的芝兰玉树。女的娇柔绝美。相配得不能再相配。
而且素來面无表情的洛辰逸。在面对花弄影时。也有那样温柔的笑容。好似竭尽所能。要倾尽一切给她的样子……
不能再想了。白杫拍了拍脑袋。定了定神。举步走了进去。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谈得怎么样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天色渐暗。我已经吩咐绿荷张罗晚膳。”白杫从善如流的在洛辰逸身旁坐下。眼角余光划过花弄影。意料之中的见她眸光闪了闪。
白杫在心中冷哼一声。自己花了半日终于想清楚。这三生三世。岂是这么白白浪费的。她岂能不战而退。
假装什么都沒看到。白杫略略歪着脑袋。一派无辜的看着洛辰逸:“师父。绿荷的事情。我已经跟幻儿说了。幻儿答应我明日过來商量婚事。我想过了。就办在这正月里吧。趁着节气。也热闹些。不过……怎么说师父你在蜀山也比我熟悉。不如此事就由你主婚吧。”
洛辰逸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微微蹙眉:“你怎么把此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白杫以为他不愿意。连忙劝道:“青鸾怎么说也算是玉衡宫的人。不是你主婚。难道还让轩扬來主婚吗。”
“白姑娘。难道你不知道你师父从來都不喜欢别人勉强他做任何事情吗。你身为他的徒儿。应该很清楚才是。”花弄影很是时候的插了一句嘴。说得不轻不重。但是在白杫心头。却是字字见血。
对于洛辰逸的了解。白杫只知道他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逼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情。也沒人能阻止得了他。
但是花弄影此言。很明显是在挑刺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白杫就算再笨。也看出來了。此事上。她倒不怎么想与她争。便点头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说着。白杫看着洛辰逸:“不如师父你考虑考虑。若是不愿意的话。那么我和幻儿便带着他们去执剑山庄成亲。毕竟玉衡宫不承认青鸾的话。那么也不算是蜀山的人。而绿荷。就更不是了。”
洛辰逸危险的半眯着眼看她:“你要去执剑山庄。”
白杫点头点得很快。点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情况不妙。洛辰逸的脸色已经阴沉下來。
“师父你听我说……”白杫连忙亡羊补牢的说道:“等他们成完亲。我就回來……”当然。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反正现在先保证了再说。
“不准去。”洛辰逸冷冷的看着她:“我來证婚。”
花弄影愕然的看着洛辰逸。脱口而出:“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等繁琐的事情吗。为何……”说着。花弄影的视线落在白杫身上。神情似有了然。似有不甘。可是却是一闪而过。掩得很好。
“对了。弄影你是要在这里住下吗。小院里刚好有一间房间。不如让绿荷收拾出來……”
“住左院。”白杫的话还沒有说完。便被洛辰逸淡漠的打断。
玉衡宫分前厅。左院。右院。后院。而洛辰逸所居之地。正是右院。两院相对。却也是隔得最远的。
白杫看着花弄影的脸色一白。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她來的目地不单纯。便怎么也沒办法说些安慰的话來。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洛辰逸。发现他对于花弄影的神色。简直可以说是视若无睹。
她估摸着这人也好在是花弄影。若是旁人。只怕早已被赶出玉衡宫。
“我……我去看看绿荷弄好了沒有。顺便看看阿斐有沒有听话……”白杫终是不忍心看着花弄影的那苍白脆弱的样子。讷讷的站起身來。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离开。
同为女子。她也不想为难她。
花弄影看着洛辰逸。定定的瞧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问他:“你喜欢她对吗。”
洛辰逸轻轻拨了拨茶盏。神色疏淡的回答:“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方才的事情。与他现在漠然的表情。如同细细密密的针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我为了你在锁妖塔心甘情愿一待几千年。为什么终于出塔了。你却爱上了别人。你当初不是告诉我。你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吗。我不相信。我那时候说了。哪怕你是一块冰。我也要把你捂化了。可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却喜欢上了别人。。”
“我当初给过你机会逃走。”洛辰逸抬头看着激动的她:“往事不必再提。你若想留下。便安心在玉衡宫住下。你若觉得心中愤愤难平。不想再留。随时可走。我不会强留。”
说到最后。洛辰逸看了她许久。看着那泪珠儿如同珍珠般滚落。声音里终是带了一抹愧疚:“当初是我师尊对不起你。如今我代他向你赔罪。”
“赔罪。”花弄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含泪带笑的看他:“为什么要赔罪。你从來都不用对我赔罪。你以为我为什么被关。你以为那时候你师尊是我的对手吗。我只是为了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什么。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在我心里。什么都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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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寒石归来,与我成亲
成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元宵节,意喻团团圆圆,永结同心!
弄影来玉衡宫也已有数日,并且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对于弄影的存在,白杫渐渐从一开始震惊不可置信,到后来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洛辰逸待她,如客如友,平和静淡,却又透着距人于千里之外,想到一开始当初的震惊与伤痛,白杫就想抽自己两下子,她居然对他一点任信也没有,也难怪这段日子里他连理也不曾理过她。
手里捏着柔顺的扎大红绸,曾经自己成亲的画面历历在目,鲜明如昨日,唇边不由得泛起浅暖的笑容,素手灵动的将那光滑的红绸扎成一朵朵大红!
“烟儿!”
温润如玉的声音让白杫唇边的笑容僵在唇边,那扎成一朵朵大红的红绸从指尖滑落,猛然抬头,白杫望着来人,仿佛过了一千年那么长,那人的眸子里,清晰的印出她的身影,缓缓的站起来,白杫瞪大眼看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怎么哭了!”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缓步走近,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白杫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中,双手不停的锤打着他的胸膛,终是靠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