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1 / 1)

重霄歌尽胭脂血 筱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男子所说的话!

桃华,那桃华,究竟是谁?

能让她如此心心念念,意志坚定!

临渊见他沒有回答,负手上前,换了一个问題:“师弟,这数月來,魔界之人频频伤人,凤王來信,让我们多做准备。”

洛辰逸似乎这次听到了,略略侧过头,神色疏淡的问道:“师兄有什么打算?”

“蜀山根基深厚,想要自保,自然是沒有问題,但是若是要保护苍生,却是不行!所以,我打算修书与蓬莱岛主,毕竟他的女儿在我们蜀山,想來应该会帮忙!”临渊微微蹙眉,想到墨如冰那來蜀山唯一的心愿,便觉得恼人,但是却又不得不提。

“那墨如冰乃是蓬莱岛主的女儿,一直希望拜在你门下,如今我们要与他们合作,不如你就勉为其难的,收她为徒,也好对蓬莱岛主有个交待!”临渊随着他的视线落向远处,发现他凝视的地方,正是玉衡宫。

“我此生只收白杫一人,蓬莱岛主不会如此不通情理,师兄与他明说便是!”洛辰逸的声音淡淡的,仿佛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确实,他心里惦记着其他的事情,可是魔界之事,也着实恼人。

“师弟,你怎能如此任性,是否收徒,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何苦如此执着,花弄影的事情已经过去三千年,更何况墨如冰乃是高贵的蓬莱公主,并不是什么花妖可以比拟的,更何况当初收徒之时,我便与你说明,可你却一意孤行,收了白杫那小丫头,如今经你点化,也不见得有什么明显的修为增长!”

洛辰逸终于侧过头,视线落在已经隐有怒意的临渊身上,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却夹带着一抹冷色:“墨如冰什么心思,师兄你会不知道吗?更何况堂堂蜀山,什么时候需要这般委屈求全了?”

“师弟,你一向是把苍生性命看得最为之重的,如今只不过让你因此而收徒,为何就不可了,难道因为当日一句戏言,那小丫头当了真,你便也当了真吗?”临渊皱眉,口气已经不悦。

“戏言?”洛辰逸挑了挑眉:“原來我的话,在师兄眼里不过是戏言!”洛辰逸转身向连接太和殿的云桥走去:“收徒之事,就此作罢,至于魔界与蓬莱之事,听凭师兄做主!”

“你??!”临渊怒极拂袖,却又瞬间烦躁起來。

修书一封是真的,可临渊却沒有说,蓬莱岛主早已回信,并且信中要求,是让他达成唯一女儿的心愿。

而墨如冰的心愿,又岂是仅仅拜师那么简单。

白杫自打把花弄影放出來之后,心中就特别忐忑,又怕被人发现,又怕花弄影出什么意外,由此便天天坐在玉衡宫门口,等着她突然出现,前來报信。

但是等了许久,沒等來花弄影,却等來了墨如冰。

脸上,是很得意的笑容。

“你來做什么!”白杫从台阶上站起來,冷冷的看着她:“玉衡宫禁止任何蜀山弟子进入,莫不是你想硬闯!”

“我可不硬闯,我來,不过是找你的!”墨如冰的脸上带着娇怯的笑容:“白杫,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这玉衡宫,还是由你做主,你还是这玉衡宫的女主人吧!?”

白杫神色一冷,站在台阶上不说话。

“你要知道,蜀山上下,可沒有人承认你是洛尊上的妻子,就算大家都看着你们在太和殿里拜堂成亲,可是你心里不也清楚,那是洛尊上一意孤行的结果,如今他忘记了,自然沒有人会选择记得!”墨如冰笑得很得意,带着傲气看她。

“你今天來,就是想说这些嘲讽我的吗?”白杫神色冰冷的看着她,转身就往玉衡宫内走去:“恕我沒有时间奉陪。”

墨如冰一点也不着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说道:“难道你忘记了,数月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白杫站住,沒有动,却也沒有转身。

墨如冰满意的看着她的动作:“花残一如今在我手中,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不过是怕你太过思念于她,所以今日特地带了一点你给她的东西,让你好生留着作为记念,说不定,你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白杫恨得几乎牙齿咬碎,却还是转过身,缓步走至墨如冰的数步之外,看着她,冷冷的伸出右手:“什么东西!?”

“急什么,我此次來,不过是來给你送东西的,迟早会给你!”墨如冰倾身看她,笑得得意洋洋:“你说,如果你这次私通妖孽的罪名坐实了,有人证有物证,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白杫神色一冷,强忍住想要扼住她咽喉的冲动:“你想用花残一來牵制我?”

“错,不是牵制!”墨如冰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惋惜:“你长得真美啊,那三千年前的花弄影,也未必能比得过你,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东西给我!”白杫不想与她废话,声音若冰刺骨!

墨如冰笑着,却不急着把东西拿出來,声音里透着恶毒:“怎么,现在你这个样子,就是求人的语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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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被逼毁容

白杫静静的站着,纤细的身影被西斜的夕阳拉下,晚风轻拂,衣衫如同碧波般轻柔飘逸,整个人透出一种婉约的柔美,一如画中走出來的仙子。只是此时,却透着压抑的杀气。

墨如冰丝毫不怕,从怀中拿出一条带血的冰丝手绢,沒有递给白杫,却是扔在她的脚边,看着她站着沒动,不怀好意的说道:“捡啊,怎么不捡,你不是想要那东西吗,如今我给你带來了,你倒是捡起來看看,是不是花残一的东西。”

白杫垂下眼眸,视线落在脚边的雪白手绢上,那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

缓缓弯下腰,青丝垂落,那素手轻轻颤抖着,她认得,这是自己在昆仑山上给花残一,让她替自己寻找剑秋的手绢,当初的情景历历在目。

将手绢紧紧握在手中,白杫恨不能杀了墨如冰,那手绢上面的斑斑血迹,新旧不一,甚至有些地方,还带着鲜血的湿濡感,无一不是花残一的,她到底使用了怎样的手段,來对付花残一?

“她在哪里?”那宛若秋水般的眸子此时凝结成霜,声音冰冷迫人。

“怎么,我刚才就说了,这是你应该求人的态度吗?”墨如冰双手环胸,冷笑着看她,对于自己蒙对她对花残一的在乎很是得意:“你如果给我跪下,说不定我一高兴了,就会对她好一些,然后还会把她所在之地透露给你,或者再一高兴,就把她还给你!”

“可是你现在这样子,我很不高兴!”墨如冰的声音倏然提高,冰冷尖锐,如同那冰锥划拉在地面上,发出刺耳得让人想要磨牙的声音。

下一刻,墨如冰便狠狠的一耳光甩在白杫的脸上,力气大得让白杫纤细的身躯一晃,侧过脸去:“别给我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