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嘉,想要见见你,若是魔尊高兴了,答应帮杫儿姑娘寻找你的朋友,那与你朋友相见,不过是时间问題了!”
白杫闻言,倒是沒有苏烟那般兴奋。
她是绯烟,魔尊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把她认出來,虽然之前剑秋他也未把她当成自己,但是难保这一次可以过关!以现在她的力量,要与之抗衡,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魔尊才从混沌中苏醒不久,这也是剑秋不过入魔几分,也能将他打败的道理。
但剑秋不一样,她孤身一人,而自己……还有洛辰逸!
所谓蚁多咬死象,她不能一意孤行!
几番考虑下來,白杫带着歉意摇了摇头:“苏姑娘,还是不必了,不过是我与辰哥哥的私事,不必劳烦魔尊,还请苏姑娘替我道一声抱歉。”
“这……”苏烟犹豫了一下:“这件事情,是魔尊亲自开口,若是他不允,我也沒有办法,我尽量去试试,好吗?”
白杫点点头:“多谢,苏姑娘!”
“如此,我去与父亲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办法!”苏烟笑了笑,疾步匆匆离去。
白杫神色冷凝,看來这苏府是不能待了!
“辰哥哥,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白杫咬了咬唇,她不能冒一丝险!
“魔尊未必认识你,你怕什么!”洛辰逸好笑的看着她着急的样子。
怕,当然怕!
要是被他认出自己就是绯烟,那她与他都不用活了。
要知道当初跟着來会是这么一回事,白杫打死也不会跟着苏烟一起。
“等苏烟忙得闲下來的时候,我们就去跟她告辞!”白杫心中十分不安,那种触碰不到的危险让她恐惧,毕竟当初跟魔界之战,她与他,都沒有什么好下场!
虽然,魔尊也被封印了!
可是,他现在解开了封印不是吗?
“你开心便好!”洛辰逸倒也不坚持,毫无异议。
若是白杫知道这一等,会等出那样的结果,她就算是死,也不会留在苏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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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魔尊上门
“辰哥哥……师父……师父……”
小院中,白杫坐在院子里唯一的石桌旁,看着正在练剑的洛辰逸,一身黑色长衫束腰,说不出的俊傲与邪魅,手中握着一把用木枝幻出來的长剑,纤细的剑身随着他流畅而优雅的动作在半空中划下一道道残影。
白杫眯着双眸,趴在石桌上,懒洋洋的样子像是吃饱喝足的猫儿,有一声沒一声的叫他!
束手收剑,洛辰逸站在原地,青丝如墨,望向她的墨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掩着一丝无措。
纤细的长剑被他从左手抛到右手,又从右手抛到左手,如此反复数次。
“辰哥哥,你耍的剑真漂亮,真不像用來对敌之用!”白杫眯着双眼,打量着他:“不过你修为高深,根本用不着剑法,而剑体本身就是承载法力之用,只要够好就行了!”
白杫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在墨如冰记忆里,探到流冰出现的那一幕,一把泛着幽幽蓝光的长剑居然有一人之高,重重的插在陆怀英身前,生生的把他震退!
这才是真正的剑仙啊!
柔软如瀑的青丝倾泄下來,白杫也懒懒的懒得去拂,任由它散乱。
“修为与练剑一样,最怕疏于练习,你日日怠懒,还如此胡言!”洛辰逸扫她一眼,将手中的长剑抛到她手中:“把我刚才练的剑法练一遍。”
“辰哥哥!我不想练!”白杫接住剑,哭丧着脸沒打算动。早知道说两句会换來这样的下场,那她宁愿装睡。
“我是你师父!”洛辰逸沉了脸色,练剑可以修身养性,催动内息,可提高修为,他不愿看她日日怠懒。
“可你也是我夫君!”白杫不甘示弱的瞪他,小脸气鼓鼓的,像含了一颗糖。
“两遍!”
“辰哥哥!”
“三遍!”
“……算你狠!”
白杫拿着长剑,对着那些花草树木,催动内息,就是一阵狂扫,时不时再加个风咒,弄得整个院子乌烟瘴气,沙尘漫天。
洛辰逸坐在石桌边上,神色疏淡,却沒有一丝要她停下來的意思。
力气大过内息,白杫终是沒力了,拿着剑的手都在抖,可是她知道洛辰逸一直在看着她,不想示弱,她便咬着牙,硬生生的将他刚才练的剑法演练了三遍!
“杫儿……”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白杫大怒未消,将手中的长剑“啪”的一声拍在桌上,瞪着他。
修长如玉的手拿着一块雪白的手绢,隐隐可见那绢角绣着一个逸字!
瞪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秀色可餐的手,白杫咽了咽口水,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手绢,胡乱的把脸上的汗迹抹去,然后一股脑的又把手绢塞回他手里。
“坐!”洛辰逸也不恼,神色自若的将手绢纳入袖中。
白杫坐下,瞪着他。
“好了,别生气了,不过是练了剑,坐着休息一下!”洛辰逸眼含宠溺的看着她,难得低声下气的诱哄她。
“哼!师父有命,徒儿不敢不从!”白杫侧过头去,完全不领情。
“……”洛辰逸看着她这样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还从來沒有哄过谁,可见她如此,他心里也难受得紧。
“哈哈哈……原來你们是师徒关系,我还当苏烟说你们是兄妹呢!”一名傲气狂尊的男子从院外走进來,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容。
一身暗红色的衣衫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狂妄,像是染上的鲜血,却又久而干涸所致。
白杫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因为喜欢虐杀,所以喜欢这种像是血浸的颜色。
“杫儿姑娘,辰公子,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到过的魔尊大人!”苏烟冲着白杫眨了眨眼,示意她起身行礼。
白杫怨气尚在,但是却也明白眼前局势,若她早知魔尊会亲自上门,那之前她早就该与洛辰逸离开,不再待在苏府!
“魔尊大人!”白杫冲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声音干巴巴的,沒有讨好,也沒有自傲,完全是一副生气之后余怒未消的样子。
魔尊倒是愣了愣,很快,便又笑了起來:“杫儿还是真性情,与本尊的一位朋友,十分相似。”
白杫心里咯噔一下,心知魔尊提到的那位所谓的朋友,定然是剑秋。
但是她还是将脸上的好奇拿捏得刚刚好:“不知魔尊那位朋友是谁,与我有什么相同之处呢?”
略略偏着头,一脸无辜。
魔尊见她这样子,恍了恍神:“你倒是比她乖巧上许多,她可不如你这般听话,可平静的与本尊说话,不过,你们的性子,倒是十分相近,她不怕本尊,你也不怕本尊,这三界之中,能够站着与本尊说话,并且还不怕的人,除了她,便是当初的绯仙与桃华!不过他们已经不在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说着,魔尊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眸:“说起來,你们师徒,倒与那绯烟桃华甚有相似之处!”
洛辰逸那冰寒的视线,立即落在了白杫身上。
白杫暗道不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