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流冰跪下,身体挺得笔直:“师父,虽然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决对不会做伤害同门的事情,更何况我与凌风情同兄弟,初夏师姐更是待我关怀备致,至于墨如冰,我也不可能对她下杀手!”
说着,陆怀英对着流冰磕头:“请师父明鉴!”
“怎么回事!?”威严的声音里凝着怒意,來人正是临渊。
而他的身后,跟着青珞,青瑶,与刀疤!
寒石与流冰对视一眼,眼中充满疑惑,为什么人來得这么快,这么齐,他们是发现弟子未归,才会出來,而他们呢?
“起來,,!”寒石走过陆怀英身旁的时候,低低喝斥了一声。
“事情待他们醒來之后再做定夺,我们也是刚到,不知道是何人将他们所伤!”寒石走到临渊面前,负手而立。
若是这蜀山还有谁能与临渊抗衡的,除了洛辰逸,便只有寒石了!
临渊对他这个喜怒无常的师弟也十分沒办法,他的修为或许沒有洛辰逸那么高深,但是他却可以让对手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不管是用药,还是用毒,都出神入化!
陆怀英吃惊的看着寒石的背影,而他站的方位,正好将临渊的视线遮了个全。
“还不起來,等着别人來定你的罪吗?”流冰右手虚抬。
陆怀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來,他知道是自己师父在施法让自己站起來,于是也沒抗拒,顺着那法力,站在了流冰身后,声音低低的:“师父,我真的沒有做!”
“现在不是你解释的时候,如今你寒石师叔帮你遮掩过去,但是在他们醒之前,你最好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想起來,否则为师也保不住你!”流冰的声音冷冷的,却也掩不住那其中的着急与关切!
毕竟从小带大的徒儿,养若儿子,怎么舍得!
陆怀英静静的站着,沒吭声!
此事太过蹊跷,可是,他却说不出哪里蹊跷,仿佛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只等他跳下去。
“是蜀山掌法!”不知何时,刀疤已蹲了下去,头也不抬的说道!
青瑶神色一变:“难道我派出了内奸?可是目地是什么?”
青珞冷哼一声:“谁知道,白杫一与师兄成亲,昱日便出了这种事情,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青珞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可这也正符了她乖僻的性子!
闻言,青瑶的脸色有些难看,青珞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但是她这么说,还是让青瑶有些受不了:“这关杫儿丫头什么事,难道新婚之夜,还能够出來伤人吗?”
“她与我徒儿不合已久,这是大家心里都清楚的!”青珞双手环胸:“怎么,你想包庇她?”
“你,,!”
青瑶气得说不出话來。
“够了,此事问问洛师弟就明白了!”临渊一挥宽袖,神色疏淡,隐着怒意:“此时救人才是要紧!”
“那万一不是她亲自动手呢?”刀疤起身,又蹲在初夏面前,仔细打量着她脖子上的瘀痕:“授意别人做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那白杫來历不明,说是昆仑下的一个小山村,那山村我们谁也沒去过,亦不知是真是假!”
“此事可以问问洛师兄,杫儿丫头的命当初是他救的,更何况昆仑山那场旷世暴洪,也是不能作假的!”青瑶看不惯有人往白杫身上泼脏水,忍不住一反往日的温柔,大声说道。
“青瑶师妹,我不知道白杫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你有沒有想过,万一那场旷世暴洪,是因她而引來的天劫,那些村民,只是无辜的受害者呢?”刀疤站起身來,顿了顿:“他见洛师弟修为高深,自知不敌,所以才会寻了人做她的爹爹,如果是山间精怪,想幻成什么样子不行?”
“更何况洛师弟如今已经与她成亲,自然是帮着她说话!”刀疤言辞犀利,不留一点情面:“还有,你们可还记得她被关锁妖塔时,她是怎么出塔的?”
青瑶无意识的退了一步,摇头,她不相信白杫是山间精怪,也不相信白杫会杀害同门。
“不是说是洛师兄放她出來的吗?”青珞反问。
“我去问过守塔神君,她是自己破塔而出!”刀疤看着脸色惊异的众人,继续说道:“更让人惊异的是,那锁妖塔却是完好无损,她若不是深具法力修为,又怎能有这般本事?在蜀山短短修练六年,怎么可能有此修为?”
“不是杫儿师妹,,!”陆怀英要冲出去,却被流冰一把拉住,陆怀英看着自己师父冲自己摇头,便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住了步子。
他们把这些事情扣在白杫身上,流冰虽然不喜欢,但是也比扣在陆怀英身上强,更何况白杫有洛辰逸护着,只要他相信,这蜀山上下,就沒有人能拿白杫怎么样!而陆怀英不同,出了人命,恐怕连自己也难保住他!
而白杫,毕竟有不在场的人证!
算他自私一回,他不想陆怀英这么好的根骨,就这么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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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迷题难解
“这是蜀山最基本的掌法,丫头不会!”寒石神色淡然,漂亮的眸子危险的半眯着:“你们什么也沒看到,就此下结论,不觉得太为果断吗?”
冰冷如清泉般的声音透着冷冽,让所有人的住了嘴!
“刀疤,凌风死了,你去看看吧!”寒石扫了一眼神色疏淡的刀疤,静静开口。
不意外的,看到他脸上那本就狰狞的刀疤,瞬间扭曲,顺着寒石所指的方向跑去,连法术要快些都忘记了!
蜀山所有人都知道,刀疤为人性冷,却视凌风如亲儿,如今凌风命丧太和殿,此事……只怕难了!
“师父。。!”轩扬御剑而落,脚下长剑如轻烟飘散,走到寒石面前,拱手作辑!
“把初夏带回去,吩咐外围弟子烧水,为师等下回去给她药浴!”寒石垂下视线,俊脸若霜。
“初夏。。!”轩扬一愣,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初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连忙上前蹲下,扶着她起來,右手并成剑指搭上初夏那纤细雪白的脖颈之间,探了半晌,却毫无收获!
轩扬转过头,一脸急切:“师父,初夏怎么了?”
“回去再说!”
无助而惶急的痛感袭來,轩扬紧紧的抱住初夏那柔软无力的身子,他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只是将就,只是退而求其次,可是,为什么,他这么心痛,这么心慌,这么害怕!
要是她有什么事,那自己该怎么办?
“至于你的弟子,不过是中了掌,回去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寒石那漂亮的眸子泛着聂人的寒光:“青珞师妹,你的弟子,怎么会出现在太和殿,你应该好好盘问盘问,如果我记得不错,昨夜最后在喝酒的,只有陆怀英与凌风,而初夏只是盯着他们,好让他们别惹事!如今我徒儿却被人喂了药,至于凌风,更是丧命于此!还有陆怀英,也是醉倒在地,偏偏只有你徒儿,中了蜀山最基本的掌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