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眼中厉芒一闪,抬脚便追了上去,再次拦在鸡哥他们面前。
“这位兄弟,敢问你家住何方,父亲是谁,祖上可曾入仕为官,有没有当过朝中什么大员?”王威一股脑把问题全抛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可是现在的摄政王,官拜南燕国大将军,手中三百万雄师,皆听我父亲的调遣。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罗胖子和鸡哥顿时一愣。
“慕容,这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种...额,没事到处显摆的...脑残?”罗胖子面色平静,颇有些荣辱不惊的气度。
鸡哥很满意他的表现,看来这段时间,这死胖子和自己学了不少良好的中华美德啊!
“胖子,脑残的前提是要有脑子,你觉得他会是脑残吗?用我们那里的专业术语,称呼他们这一类人为,‘傻逼’!”
鸡哥淡淡地说道。
这脑残和傻逼,王威是一点都听不懂。可是感受到他们的嗤笑的眼神,心里也猜出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我和这位小姐说话,你们插什么嘴?!”王威大怒。
“嘿...不知道王权是你什么人?”鸡哥颇有些兴趣地问道。
“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怎么了?”王威昂起脑袋,“我弟弟可是一方小帅,天生异禀,和我并称南燕国‘双子将’!哼...我运筹帷幄,他决胜千里。我们兄弟二人...”
鸡哥心里笑个不停,“得得得,你别说了。怪不得我觉得你长得眼熟!”
“你认识我弟弟?”
“你弟弟比你好一点,起码他不会口无遮拦。说实在的,你磨叽了半天,不就是想让我家萍儿注意你么?”鸡哥砸吧砸吧嘴儿,嘿嘿笑道,“不过,你的搭讪手段非常拙劣,傻逼的称号实至名归,以后没人会跟你抢!”
“嘴巴放干净一点!”被鸡哥瞧出了自己的计较,王威心中大恨。可是周围这么多行人看着,就算他再怎么嚣张,也不敢乱来。
父亲把自己招进叙州城,说是有大事要自己去办。眼前一胖一瘦两人,看上去不是寻常之辈。毕竟,一般听到了自己名号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谄媚躬身行礼,吹捧马屁不停。
“你可敢留下自己的姓名?”王威暗暗忍住心里小宇宙的爆发,冷声问道。
“磨叽了好几遍了,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大名?嘿...”鸡哥打了个哈哈儿,神秘一笑,“我就不告诉你!”
说着,鸡哥将暗笑不已的萍儿一拉,便径直离开。罗胖子跟在后面,伸出中指朝着王威一指,大声回道,“想要知道我慕容兄弟的大名,回家去问你那傻佬弟弟吧!哈哈...”
看着三人离开,王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威逼利诱,攀比打击,好像都没办法取得那女孩的关注,唉...
“慕容...慕容?如果不是父王让我一切都要小心,不可肆意妄为,我一定要...哼!”王威记住了鸡哥姓,满脸寒色的转身低喝,“走,回府!”
“是!”另外三名年轻护卫连忙拱手,将骏马牵了过来,四人翻身上马,朝着大将军府跑去。
鸡哥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远,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罗胖子也是这种表情,“慕容,看来这人也不是那么傻逼,嘿...知道现在时局不稳,还懂得强忍,不给他老爹随便竖敌。”
“拉倒吧!明明是我的气质让他缩手缩脚,不敢胡来。如果换成是你,哼,估计他立马就干把萍儿抢回去!”
“放屁!他要是敢动萍儿妹子,我一条闪电劈了他...”
“死胖子你小声点!不过...嘿嘿,这还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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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文采大对碰
第二日,鸡哥准时来到萧府莹门。
萧府占地极广,除却府邸正门,另外还有七八处侧门,这莹门正是一处接待来客所设的门院。
门院连着一处大院,以前是做假山流水小谢,如今正好开出一条道来,做了文斗的场地。文斗不如武斗,可以供人观看。可饶是如此,莹门大院外也依旧是车水马龙,人山人海。
今日,共有七百余名弟子前来文笔。大院里设有各自的书台,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翻开试题,直接作答即可。
罗胖子不是来参加文比的,可是也有特令,可是去大院里静等。
鸡哥拿着手里的号牌,找对了书台,挥手取出一支黑色水笔。开玩笑,这丫的毛笔用的不顺手啊。虽然说自己读书的时候苦练毛笔,可是也搞不定这些天天咬笔杆的士子呗!
故此,鸡哥也不管那么多了,黑色水笔照样能出好字,一见题目,以冬季作诗。其他人还在苦苦皱眉呢,鸡哥嘿嘿笑了笑,俯身便在纸上书写起来。
“得,《唐诗三百首》用不上了,直接复制黏贴毛爷爷的就行!”
一首霸气侧漏的《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秦皇汉武在这个修仙界上也有,曾经也是文韬武略的代表!
蛮宗晋祖,稍逊风骚。(蛮宗就是指南蛮国的开国皇帝,这晋祖自然就是南燕国马首是瞻的大晋国老大。其实这些说出来,非常大逆不道,可是鸡哥怕个球!)
一代天骄,草原可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燕朝。(不得不说,最后一句算是亮了。)
这诗词一搞定,鸡哥便举手示意,“嘿,ok了!”
“文比场内不可喧哗!”一名小管家上前便是怒喝,谁知抬头看到这是昨日的那位武第一,顿时心中戚戚,又连忙说道,“公子,小声一些,写好了给在下便是,在下为您呈上去!”
“有劳了!”鸡哥呵呵笑了笑,将纸卷递了过去,自己负手而立,左瞄瞄右看看。
周围的士子被他搞得心中大急,叫苦不已。不带这样的,这才过多久啊,就写完了?写完就写完了,你老是到处走动干什么?你走动就走动吧,为什么嘴里一直砸吧砸吧的?!
不一会儿,又一名士子写完了,举手示意。
谁知,那做监考的小管家往院子后边的小台一指,“自己交上去!”
士子顿时傻眼。
一炷香的时间,也就那么半拉小时。可是二十分钟一过,香还没烧完呢,萧家主便暗中叫人敲响了金鼓。开玩笑,慕容奇都写完了,那还比个屁啊!
七百多名士子,被这一抡搞得气急败坏。每个人都想写的与众不同,绞尽脑汁地在那里想着。刚刚有了灵感吧,丫的时间就到了?
“抗议...”
还没说完呢,萧家主便从大院的客堂走了出来,“此番比试诗词,老夫可没说以中间摆的那一柱香烧尽为止。哼...你等士子,只不过一首词罢了,如何要想得这般久?”
这萧家主都说话了,那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