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美的人吗。
嗯呢,他有那么高的能力,没人管得了他,孤独的时候就去各地找女孩捅,发泄一下。
你说话得注意了。
哦。
注意个屁,其实你俩就是一对狗男女,哈哈……
啊!……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就是,不是让你滚远远的吗。
像一个跟屁虫!死赖着我们干嘛。
还带来两个。
你到底想干啥。
嚇!哈哈……这又不是你家,我愿意来就来你们管得着吗,奇怪了,我还没说你们总跟着我干嘛呢,是吧。
是。
完全正确。
听到了吧,三比二,我们赢了,这回该你们滚球了。
原来回去找了两个帮手又来,来多少我们都不怕。
对,不怕你们,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滚蛋。
我们先来的,该你们滚球。
滚滚滚。
想打架吗。
那就来吧。
呀!打打!……
打!打!打!……
读完这封书信,成远南小声嘀咕:“原来这是一份千古遗书,这几行字可够长的了。”说着轻轻抱起赤狐,缕缕她光亮的毛发,亲个嘴,道:“你是千年灵狐,刚才我不知道,不周之处请原谅吧。”
又说:“这么说来,那亥鬼头陀偷了咱们家的银子,早知道刚才就拦住他,下次见到别忘了索要。”
转头对成诗说:“岳老前辈这一生够忙的,娶了那么多老婆,生了那么多娃,也……”见成诗双目发直,木木呆呆地样子,望着顶壁好象在神驰向往,并没有听自己说话,于是住嘴,把灵狐揣进怀里,靠着一只大紫檀木箱睡着了。
打打打!……
打打!……
别打了,你们三个住手。
快住手,你们三个王八狗蛋,为什么只打我一个。
说什么呢你!打。
啊?……你也打我,我不活啦,哼哼!……
你别哭,咱们打不过他们三个,咱们走。
就不走,这回听我的。
你咋这么犟,走跟我回家去。
不走,就不走。
这小子还挺硬气。
嘴硬而已。
在女孩面前装装罢了。
还是赶紧滚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我不服!你们三个打我一个算什么好汉,我们打个赌,哪伙赢了谁留下,哪伙输了哪伙就滚蛋,永远不许跟着我们。
嘁!谁愿意跟着你们,赌什么,说吧。
好,听好了,光腚娃怀里的小松鼠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狐狸。
是松鼠。
是狐狸。
是松鼠是松鼠是松鼠!……
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
是松鼠!……
好啦好啦……好啦!……听我说,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我们只赌公母。
那你先说吧。
让你先说,别到时候又说我们以多欺少。
我说他是公的。
对,公的。
那我们三个……
母的。
对,母的。
就赌母的了。
一起去看。
一起去,走!
成远南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只见成诗正盘膝打坐,双手捧着那本《极乌功》,在火把的光照下,仔细研读。
成大侠可真是用功。
一夜没睡。
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这狐狸到底算是公的,还算是母的。
是奇怪。
没见过这样式的。
这不是老天跟咱们开玩笑吗。
这都是天意。
小松鼠应该是公的。
放屁,小狐狸是母的。
你们才放屁,哪有母的长鸡鸡,你见过。
那请问对方辩友,鸡鸡后面那个是什么。
是……是*。
你家*那么大。
行了!你们别吵啦,太不像话啦你们,都出去。
是呀,这问题有点无聊。
再说,也不能有两个*。
那就是说小松鼠既是男的也是女的。
成远南拐弯摸角,走到山洞口,见天已大亮,清晨清爽的空气中夹杂一股山间农家做早饭的柴火烟香,肚子不由得“咕咕咕”直叫。
他走出洞口,解开裤子,掏出鸡鸡,一泡长尿,直射出洞外,口中叫道:“人造瀑布!”
嘿嘿!……
这小子。
有意思。
活宝。
你是女孩子,也和我们一样看。
爱看怎么着,管不着。
就是,你管不着。
也不脸红。
脸红什么,我们又不是人类。
成远南此时向山下望去,没想到自己站这么高,一颗心“突突突”直跳,心想:“这要是掉下去就完了!”
心里害怕,一双腿不听使唤,站在那儿发抖。
成诗走到那堆骸骨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拜师礼,然后起身,见成远南光着大白屁股站在洞口,一动不动,叫道:“九弟。”
成远南没有回答,还是站在那里像一座木雕。
“看啥哪?”成诗纳闷,又问。
成远南还是不做声,腿忽然抖得更加厉害。
快去救他吧,呆鸟。
你弟弟都吓瘪瘪了,哈哈。
幸灾乐祸的。
说谁呢。
没说你,说狗呢。
对,说狗呢。
……!妈的。
骂谁哪。
没骂你,骂狗呢。
哼!
成诗靠近洞口,酝酿一下,唱道:“炊烟缭绕兮,峰曼舞。太平盛世兮,好景色。光……”
呵呵!……
成五哥又诗性大发了。
这老破玩意也能叫诗。
你能你来一个让我看看。
不惜得来。
吔,不行就别吹牛。
啊!……
你想干啥。
做诗呀。
啊!……天!那!……
闭嘴。
干嘛。
你还是换条裤子吧。
嗯?……为啥?
湿了都……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嘁!无聊的人们。
只听成远南颤声说道:“别?……别那么大声,我,快!我腿麻了……快来救救我吧?”
成诗一愣,仔细一看,心下明白,飞身出洞,抱着成远南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又返回洞中。
好漂亮的迂回。
人是比咱们聪明。
是哈,那么大的身体,时而猛若飞鹰,时而巧比雨燕,咋练的呢。
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又重于泰山,咋练的呢,嘿嘿。
你学我!
学你,没有呀,嘿嘿。
真坏你。
成远南站在地上,长出一口气,来不及提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小子真没用,比他哥哥差远了去了。
同是爹妈生父母养,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一母生九子,子子各不同。
你们会不会看人,这小子起码比他哥聪明。
就是。
聪明?聪明吗。
反正我没看出来。
我也看不出来。
看人要用心去看,不能光用眼睛,懂吗。
你心上面长眼睛啦。
笨蛋,那是比喻。
是拟人。
是排比。
排你妈大腿吧,这是象征。
象你妈大腿,是比喻。
比你妈大腿,是骂人。
高见。
搞你妈大贱。
心上长眼睛,就是有心眼,有心眼不就是骂人吗,你妈的。
缺心眼才是骂人。
缺心眼不等于没心眼,不是骂人。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成诗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想:“我还纳闷呢,一泡尿尿没完了,嘿,我真笨。”摇摇头。
成诗从怀里取出飞鸿剑和《极乌功》揣进成远南怀里,说:“有空看看,学会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你缺心眼子。
你死心眼子。
成远南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字的,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小狐狸从怀里跳出来,站直了用舌头舔两只小前爪子。
小松鼠真可爱。
我看你才缺心眼。
我缺心眼关你什么事,滚开。
滚开。
成诗道:“没有多少字,我都背下来了,挺容易的。”
成远南问:“练武这么容易?”抓住小狐狸的一只前爪,摇来晃去。
呵呵,好玩。
嗯,真好玩。
好玩个屁!
就是,好玩个屁,妈的!
成诗叹道:“最上乘的武学往往更简单,只不过一般人想不出来而已,哎,这本书真妙到豪巅,让我心胸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