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摸摸,说:“这就是丝绸。”
成远南问:“你能看出这上面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乐说:“没什么不同,……不过,这种丝料是一种叫双宫的茧出的丝。”
“双宫的茧?”
“嗯,这种蚕茧是双宫的,叫双宫茧,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女儿国有的是。”
“有的是!”成远南大失所望!
“嗯,我……我的内衣全是双宫茧丝做的。”
“全是吗?!”
“嗯,全是,咋了?你问这干啥?”
“没啥!”
“你好像很失望。”
“是的,我很失望,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就证明小魔咒的咒语还没完全破解!”
阿乐点点头,她知道成远南说活的意思。
阿乐说:“这说明小魔咒的破解不是布料的事。”
“嗯!”
“难道这上面还有别的门道?”
“阿乐,这个裤衩给你,我这里还有好几条,咱两个好好研究研究,一定能琢磨出小魔咒的破解秘密!”
“嗯!”
这么麻烦!
哎,普通的丝布,没有花纹,白的颜色,也很普通,也没夹层,又没有图案啥的,这其中的秘密到底在啥地方呢。
是呀。
真够他们头疼的。
连我都头疼!
我也头疼。
我也疼了!
成远南躺在地上,双手举着裤衩,透过去对着太阳照,照过来照过去,什么也没有。
阿乐趴在草地上看,看了一个又一个,所有的裤衩摆了一地,都翻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两个人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这个姿势累了就换一种。
一会趴下,一会站起来面对面,一会又躺下,坐起来又趴下去……
阿乐翻遍了所有的裤衩,里里外外没发现有啥异常。
成远南躺在草地上,手上举着裤衩,用裤衩遮挡阳光直射,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忽然裤衩掉在脸上,睡着了。
睡觉了。
咋还不去救人呢,咋还睡着了呢又。
要是能救得了,不早去救了吗,还用你说。
那也得去看看呀。
恐怕有去无回了吧。
哎。
真是的!还睡觉干啥呀。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他不休息过了吗,都过去一整天了呀。
他就一共就休息了那么一小会儿!
屁大一会,也睡不着。
你没看见成远南都瘦了吗,还说!
他百来都不胖,就是瘦人!嘁。
就在裤衩掉下来之前的一瞬间,成远南朦胧睡眼中似有东西晃过。
他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睁大点,但是困得他只想睡觉。
还真就睡着了呀。
阿乐心中牵挂着尚夏秀,也不知师父现在咋样了。
又想起康发、阿水和观玉,还有凌大哥他们都在哪里,是生是死?
看见成远南正在睡觉,又不能去打搅,心里乱乱的。
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
阿乐在草地里百无聊赖地采野花,用这种方法排解心中的担忧和思念,驱赶烦恼。
阿乐真可怜!
还有心思采花玩。
那是玩吗。
那不是玩是啥,练功吗!是想办法呢吗!
你知道个屁,那叫排解郁闷的心情,没看见她有多憔悴!
就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多,你说该咋办呢。
嘁!
红狐跟在她后面,寸步不离。
红狐应该有办法吧。
我看他也懵了个屁的了都。
敌人实在太强大了,也没招了。
都没招了个屁的了都。
完了个屁的,都回家吧,还愣在这儿干啥都。
你先回吧,我随后就到。
你们都回吧,我自己在这儿待着。
你呆着干屁呀,有用吗你。
你们要走就走,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又不走,反正我反正不想走就是了我反正!
反正你反正你妈了个比呀反正你,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还说我们磨叽,我看你最磨叽了都屁的都。
你屁的都,都个屁呀你屁屁兜呀你呀你是都!
你兜兜屁我看你是都。
你屁兜兜我看你也是你。
我看你是屁屁屁兜,兜兜屁!
我看你是兜兜兜屁呀,屁兜兜!
行了你们,你们都别屁屁了好不好呀你们都是!
行了行了!你们要不就走,要不就都闭嘴吧我看这样最好了。
你们刚才谁说要走来着的啦。
他。
还有他。
你俩快走吧!
我!……我还不走了呢我这回我还。
我也不走了。
嘁!无聊的人们。
睡着后的成远南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骷髅头,骷髅头的下面有两根人的大腿骨交叉在一起。
骷髅头的上方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是一个大圆圈,里面似乎有文字。
诶!帝国士兵来了。
哪呢!
嗨,就一个呀,吓死我了一跳都。
刚才就听你们瞎比比了,都没发现我都没发现都!
你也没少瞎比比还说别人。
我看你最能比比了,都是你瞎比比了刚才,就是你。
你敢说我,我他妈的打死你再说。
你打我?来呀,打我呀!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倒是打我呀!……
我操,跟我叫号好!……我操!啪!你以为我不敢!啪!……你以为我不敢!啪啪!……
诶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打的好。
打得妙!打得鬼子哇哇叫!嘿!
呵呵呵!……
阿乐低头摘野花,抬头时眼前站着一个人,是个高大的男人。
阿乐吓得惊慌失措,刚采的那一束野黄花脱手掉落。
她一愣之后急忙转身往回跑,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野花散落一地。
阿乐抬腿反抗,一边正要叫喊,想喊叫成远南的名字。
那人动作很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阿乐毫无反抗之力。
那人然后笑着摇摇头又松开手,他放走了阿乐。
这人武功挺高呀!啊?……是吧。
不像是个士兵。
士兵可没这水平!
那他是谁。
没给你问!
咋穿这身呢。
假装假扮的呗。
嗯,不是假扮,他原本就是一名士兵。
不可能老头!
啪!
诶呦!……忘了。
绝对不可能呀老朽。
嗯,绝对是士兵。
别卖关子了老朽。
快说!
啪!啪!
诶呦嗬?!……又忘了。
老头快说。
啪啪啪!……
诶呦!……我也忘了!
咋还总忘呢!
就是,这不扯了吗!白白挨揍了都刚才。
总忘!
阿乐看着眼前这个人,身穿帝国士兵的白色军装,脸上蒙块黑布。
那人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眼神脉脉地似在向她微笑。
看到这双眼睛,阿乐感到脸红,心嘭嘭地乱跳,像一只草原上奔跑的小兔子……
那人一定还在笑,阿乐顾不上那么多,马上往回跑。
嘴里正要叫喊成远南。
成远南已经站在那里。
成远南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人,四目相撞。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一眨不眨互相看着。
良久……
良久……
阿乐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她感到身前的气流错中变错,把自己不断向后推。
又过去很久。
阿乐“啊呀!”一声,猛地向前摔倒,趴在草地上。
“果然好身手,我没猜错的话,阁下一定就是成远南吧?”那人拱手,眼神依旧是微笑着。
“正是,请问兄台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