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奔射。
血的颜色是黑的。
成远南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剑上喂有剧毒。
成远南脸上黑白斑点立刻消失。
大脑也马上清醒过来!
看着臂弯里的阿乐,竟然想不起来阿乐是什么时候,怎么跑到自己怀里来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成远南对刚才的记忆几乎等于零。
老先生,他们两个是谁。
嗯,一个是火斩门绮,另一个是铜斩公孙烈!
这么多斩,都咋回事呀,到底哪个更厉害呀。
帝国一向崇尚武学,以武力高低选拔任用,界定级别也十分严格,这铜斩排在五斩之首位。
五斩。
对。
都有哪五斩呢。
铜斩、铁斩、火斩、冰斩和木斩。
羌岩和羌月是什么斩。
他们姐弟俩都是铁斩。
那公孙烈比起他们姐弟还厉害吗。
当然。
那那个褚队长是什么斩。
他不是斩,是个生。
生。
嗯。
生是啥。
生男还是生女。
生你妈妈。
生你妈!
别在这块捣乱,好好听听,到底是咋回事。
这木斩一级往下就是生,共分三生。
三生有幸。
哈!
三生就是天生、地生和水生。
三生是怎么界定呢。
从字面上就很好理解,帝国人从小就分等级,有练武天份的叫天生,没有练武天份的叫水生,中间的等级叫地生,地生也有通过后天的努力苦练成才的,不过很难,如果运气好的,有名师指点才行。
那水生如果有名师指点可不可以成才呢。
绝对做不到。
为啥。
因为资质太差,又何况帝国里人才济济,竞争十分激烈,一旦被判定为水生,就绝无出头之日,也不会再有哪个老师愿意教他们。
好惨。
命苦呀。
褚队长是什么生。
他妈妈生。
你妈妈生吧我看!
哈哈!……以后我们都叫你水生好了,哈!
你爹个大粪坑,你才水生呢。
这个褚队长是名地生,奋斗了半辈子才是个百人中队长,也已经很不错了。
人的命运真的一生下来就命中注定了吗。
百分之一百的正确。
哎呀,原来这么残酷呀。
那就要看你的命里注定是啥样的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哎!
你叹啥气呀,难道你也是水生吗。
哈哈哈哈!……啊哈!
地生也很命苦呀!
天生也不一定就能命好,如果机遇不济结果会更惨。
这又为啥子。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呀,笨蛋,这都不懂。
嗯,呵呵,有一点道理,不过如果这人虽是天生练武奇才,可他不喜好舞刀弄枪,如果偏偏又生在帝国里,那他活着就很郁闷。
老先生是说,如果兴趣和天赋能长久地结合在一起呢,这个人活着才会比别人快乐吗。
嗯,不但如此,而且最能出成绩。
世界上还有兴趣和天份不相合的人吗。
当然有呀,有的是。
这样的人苦吗。
当然苦。
那就没有多少人活着会幸福。
本来嘛,人生下来其实是为了赎罪的,购赎前世犯下的罪孽。
而且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话不对,世界上有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我觉得总是有幸福的人活着。
没有。
为啥。
欲望。
也有。
谁。
死人。
哈哈哈!……胡说!
哈哈哈哈哈……
刚才褚队长就幸福了啊好?!
……哈哈……褚队长幸福了一下,哈哈哈!……
褚幸福!啊?!哈哈哈哈哈!……
我看都是精神病,瞎说都。
精神病也幸福!……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呕!天哪?……买的嘎达……我要崩溃了!……笑啥笑?!你们这一群混蛋。
诶!快看呀?……又幸福了一个!快看!……
是南隽?!
南幸福!……哈……
成远南手臂受伤后,经过毒液和阵痛的刺激,精神反而回复正常。
他根本不惧怕剧毒物质,因为有《乌极功》可以将体内毒素完全消融掉。
而南隽看到成远南受伤,门绮上来后在左侧,大刀毒剑一齐飞舞,公孙烈的铜锤又在右边专门向阿乐身上招呼。
门绮这王八蛋一人使两种兵器。
还有毒。
他妈的他挺阴。
他妈的他就是阴。
阴毒阴毒的。
成远南赤手空拳对付仨人。
阿乐的剑刚才昏迷时掉了。
成远南的大脑当时又处在混沌失忆状态,没有把剑捡起来。
好在成远南身法诡异难料,南隽、门绮和公孙烈都闻知成远南《吸功诀》的厉害,不敢太靠前。
“机会来了!……”南隽双手手腕一抖,两股火球急射,身体已经绕到成远南的背后。
成远南眼前一花,两个火球直奔双目,急忙低头闪避开。
后背中拳。
成远南顺势一滑,就将南隽的左臂夹在腋下,又急向前方快速连连旋转着跨出几步。
身影鬼魅。
动如脱兔。
一下就将门绮和公孙烈甩在身后。
二人均觉眼前好似一朵疑团滚出去,有黑色,也似有白色,混合在一起又像是灰色。
南隽胳膊受制,身体一边往前去,右手火锥跟着刺入成远南的后心处。
由于当时动作太快,门绮的大刀正好砍中了后过去的南隽的小腿上。
也不知砍伤南隽没有?!
公孙烈不愧是铜斩,武功比门绮高出两斩,动作快出不少。
公孙烈的大铜锤结结实实墩在南隽的屁股上。
“咚!……”地一声闷响。
又听见南隽屁股后面发出“嘣!……卟!”的细长怪声。
两个人随后都闻到一股恶臭。
嗯?!……什么味?
臭死了都!
谁放屁了吧,举手……好臭!
不是屁味好像是屎味。
谁拉粑粑啦?太不讲究了,也不通知一声!
……是稀粑粑!……嗯……好臭!
……我……我咋闻到一股鸡屎味呢?!……
眼看这一锥必将要刺穿成远南的心脏时,南隽腿和屁股接连重创。
忽然右肩和胯下又被双脚接连踢中,那火锥也带着血离开了成远南的后心。
胯下中的那一脚不是致命的,因为双蛋只被阿乐踢碎一只,另一只只是挤了一下。
但是这种疼痛男人是无法忍受的。
超过了其它!
南隽还没有来得及昏迷,自己的左臂已经穿入胸腔。
成远南单脚踏在前面一个士兵的肩膀上,身体空中旋转,夹着南隽左臂的腋肩忽然向后一拧倒挫。
南隽身体向前有个惯性。
左肩骨骨折。
碎裂的骨头尖,刺进了南隽的心脏。
随着南隽双目一睁,“呜!……”地吐出一口鲜血,脑袋耷拉下来,已经气绝。
阿乐摆脱成远南后,两人四脚先后落地站稳。
“我们走吧?!”阿乐急忙说。
“好。”成远南拉着阿乐的手飞过士兵人群的头顶,向远处奔逃。
公孙烈带着人马在后紧追。
门绮看着地上的一只半截人腿,又看见前面地上躺着的南隽,再看看自己手中血迹斑斑的大砍刀。
“诶!……”
门绮气得直跺脚,在那儿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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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困扰
这回可好了。
咋好了。
没臭味了呗可算是。
都跑出这么远了,早就没臭味了都,还臭。
那我刚才还闻到了呢。
那是你自己臭了,哈哈。
我臭,嘁,我又没拉屎刚才。
是你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