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猛砸。
尚夏秀急忙奋力扔出大马刀。
没想到黑甲武士并不收棍躲让。
黑甲武士头一低,用头盔硬顶大刀,大铁棍势头丝毫不减。
成远南左手抓住铁锤短柄,使劲举过头顶,先保护脑袋。
另一只手甩出链子大锤!
“噹!……”大马刀撞在铁头盔上,撞出一溜火星后盘旋着向后飞去。
“嗡!嗡!嗡!……”黑甲武士眼冒金星。
黑甲武士是在赌成远南的命。
没错!
“嘡!盎!……”大铁棍和大铁锤撞到一起,成远南张开大嘴直觉两只耳朵顿时“吱溜溜!……溜溜!……”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啊?!……”黑甲武士却出人意料地大嚎一声。
“快下马将军?!……”
来不及了,成远南的铁链锤缠住了黑甲武士坐骑的两条前腿。
黑甲武士全身“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嘚!……”
像是过电一样。
内力向下倾泻而出。
顷刻间全身萎顿大头冲下,庞大的身躯瘫软着挂在马背上。
大铁棍滑出手掌,“咣当!”掉到地上。
那战马脱力卧倒,身子一歪死了。
成远南左手大铁锤又飞了出去,打在黑甲武士的头顶上。
“嗵!……”黑甲武士的脑袋连同头盔和铁锤都进了那马儿的肚子里。
真过瘾。
太解气了。
好!
完事了。
赶紧撤吧都!
“杀呀!……为邰将军和齐将军报仇呀!……”帝国骑士们都拼命往前冲,大马刀密密麻麻向五人头上身上乱砍。
成远南大叫一声“啊!……”
抓住链子,用力甩出。
黑甲武士和战马一起被成远南抛了出去,飞向帝国骑兵。
然后抡开链子锤,像一股黑旋风!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啊!……”帝国骑兵纷纷落马。
成远南眼前一排排金色字幕倒着滚动,链铁锤在头顶飞速旋转,身体也跟着打转,竟被这股强大的旋窝微微托起。
成远南脚尖点地,黑色旋风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所罩及的范围越来越大,直把帝国骑兵队冲得四散奔逃。
“杀呀!……杀死这帮狗杂种!杀呀!……”凌翻荡、梁氏兄弟也一齐呐喊。
剩下的帝国骑兵队员此时都发懵!
东张西望后,不一会就都跑光了。
“凌翻荡!你给我回来!……”尚夏秀使出最后一口气喊叫,随后昏倒。
咋还总晕倒呀。
哎,尚夏秀是不是又怀上了。
竟瞎说你,她那是失血过多。
是累的,加上上火。
我没瞎说,这几天在山洞里,康发没少弄她,那老头就跟疯了似的整她,可吓人了都!
去,那也没这么快呀,你不懂,快别瞎说了。
有时候一天就整好几次呢,我都记着呢。
那也没那么快!
诶!别说了,小弟弟就在这儿听着呢!诶?!你们注意点影响好不。
啊坑!快说,咋回事,啊坑啊坑啊吭吭!……
康发也是的,都那么大岁数了还疯。
瞎几把整啥呀,现在都啥时候了都,不起啥作用就老实点呆着得了,就知道瞎添乱在那儿。
越是这种时候心理压力越大,火越大就要找地方发泄,要不老头非憋死不可。
就是,也不知道都还能活几天,不抓紧时间整不就陪了吗。
都把尚夏秀整乱套了都,还咋打仗呀!真是的。
别说啦,你们男的就是自私的啦,光顾自己痛快啦。
啊坑!嘿嘿……哈哈!……
去,一边去!
啊坑!就不,哈哈!……
啪!……你瞎哈哈啥,不大点小屁孩你能听懂啥呀就哈哈,啪啪!……赶快给我一边去老实呆着听没听见。
啊坑!啊!……啊吭吭吭!
“快回来,翻荡兄!”梁阳也叫。
成远南和梁阳上前一把扶住尚夏秀。
成远南一停下来就觉肚子疼得厉害。
“女皇她怎么了?!……”凌翻荡听见召唤跑回来“远南?你没事吧!”
“没事,快走!”
一百多人都打不过五个人,真是笨死了。
还不是成远南足智多谋。
要不全都得死在这里!
那叫舍生取义。
不还没死吗!还舍生取义呢,啥呀。
差一点就死啦呀!教条你。
哈,书呆子。
呵呵呵!……
快跟上,他们走了。
都受伤了,好像伤得都还不轻呀好像。
嘁,能活着就不错了。
成远南怎么了,好像也受伤了。
没有吧!
你没看见他呲牙咧嘴的吗。
哪儿受伤了呢。
刚才他真是太冒险了。
吓死我了都刚才。
他捂着肚子,是不是又开始闹肚子了。
咋还没完没了的拉肚子。
是呀。
治不好吗。
康发都没给治好都。
不知道是什么病。
可能是一种怪病吧,连康发都不会治。
哎。
真是的,肚子总疼可不好。
再这样下去都没法打仗了。
回去再说吧。
梁朝、凌翻荡牵来几匹战马,是骑兵队跑散的。
尚夏秀被扶到马上。
五人骑着马快速往回赶路。
帝国步兵都看见了这场厮杀,知道这五个人就是大成帅要找的那些人,只是远远的跟着,都不敢靠近。
“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康发等人得知他们回来了,都下山迎接。
见到尚夏秀大腿伤势这么重,康发眼泪都流了出来。
心疼啦。
能不心疼吗,都几十年的感情了,也没遭过这罪呀。
是哈,尚夏秀长得娇滴滴的,搁谁看了都得心疼不是。
嗯,我也这样想。
她是挺让人心疼的那种女人。
是男人都想保护的那种女人。
就连黑甲武士看了都想留着自己先用。
这话让你说的。
咋了。
听上去不是那么回事我感觉。
我也觉得不能这么说人家啦,咋还用用用的,女人又不是玩具。
那,那就算我说错了吧。
本来就错了,算啥算呀。
行,我说错了,好了吧,嘁。
什么态度,有你这样承认错误的吗。
行了行了,他这么要面子,能这样说自己错了已经够不容易的了我看。
回到松雾山原先居住的山洞里。
赶忙给他们服药、包扎治疗。
梁家兄弟和凌翻荡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
“虽然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找到了梁家兄弟,也不虚此行。”康发微笑说。
真能装。
谁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啦。
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你没看见他说话时那眼神里。
咋了,他眼神又咋了。
怨恨呗。
有啥可怨恨的,这不都安全回来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呀,你去问他好了。
瞎猜忌人可不好,也许他有别的心事,心情不好没掩饰好!
哼,他是君子,世上还有小人吗,嘁。
嘁!胡说,你又了解人家多少。
“一路上敌人眼线甚多,我们兜了一大圈总算到了。”凌翻荡用毛巾擦了把脸说。
还好意思说呢。
就是。
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凌翻荡讲义气先救人,哪点做错了。
也有道理。
“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呆下去了,把伤口都包扎好,明天一早我们就向松雾山南侧转移。”尚夏秀说。
她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说话也有气无力。
是该休息休息,都累完了都。
要不是从小就练习武术,恐怕一般人都很难支撑到现在。
这回看康发还整不整了。
再整尚夏秀就活不成了屁的。
哪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