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啦!……我不活了,啊哈哈!没脸活着啦!啊哈哈哈!呜!……
“看见了吧!不管以前杀过我们多少人,只要归顺帝国,我们帝国都宽大为怀,既往不咎!而且重赏!”羌月向羌岩微微点头,目光赞许。
“哼……”羌岩轻哼一声,更是喜悦得意。
这时,有人端着大铁盘上来,盘子里整齐码好十锭黄金,十锭白银,上面还有一叠厚纸。
羌岩点头,掀起厚纸打开,看了看,郑重宣布:“赏何天,黄金百两!白银二百两,土地千亩,外加宫殿一座!”
那人把铁托盘递给成远南。
成远南掩饰不住的内心喜悦,面露惊慌,颤抖地接下,然后磕头感恩。
成远南全身都在抖,紧张兴奋得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小兄弟不要怕,有我们保护你,你现在就是我们帝国的人,我册封你为女儿国正事,统管女儿国所有事物。”羌岩宣布完后说:“何正事快请起身!”
“不敢当!我是一介武学,尚不知人理案公,况且还不是本地人,恐有民众不服,实难承命,望收回册封,我只要土地钱财!”成远南得得瑟瑟,不敢从命。
嘁,财迷。
没啥出息。
咱们当初甩了他就对了。
真没志气!
没想到这小子竟成了外国汉奸。
这种人去哪儿都是汉奸,没啥区别。
……呜!……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得啦!……等会儿我就去死,谁都别拦住我!我死定了都!……啊哈哈哈!……我可命苦啦!……
“我说你行你就行!”羌月笑说。
不行也行!
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横批,行不行!
“帝国一向爱惜人才,何正事年纪不大,口才了得,和睦谦恭,知书达礼,正事一职非你不可了!”羌岩呵呵笑。
妈的,成光腚是狗屎。
这人!
比较低调,不爱当官。
嘁,他还叫人吗。
熊样吧!
这种人,吃饭都得淹死。
吃饭噎死,喝汤才淹死。
中!听你的。
“快起来,何正事?”羌岩说。
“下官不敢,还是请大人收回成命!”
磨叽!
这小子是挺磨叽!
成光腚缺点还真多呀。
真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
极其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登峰造极!
“这贱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康发才开始注意成远南。
“他?……他就是你抓来的那个小子。”尚夏逸绝回答。
康发点头:“就是把黑傀弄伤的那人?!”
“正是!”
康发牙关紧咬,狠狠地说:“早知道当初一刀宰了他!”
“谁知道他在天崖蛇牢里竟然没死!”
“命真够硬的!……大家都听着,我们一起上去,谁能得手就先杀了这个王八羔子!”康发说。
王八羔子?……什么意思。
你的小名。
操!……
“杀!”
这一声叫嚷,底气充盈,震耳欲聋。
“杀呀!……”接连一声声呐喊,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小孩。
大概有不到二十个人,有伤的、没伤的一起挥刀武枪都冲向一个人——成远南。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最后的一场厮杀。
那声音,是绝望中的呐喊……
是最后的反抗!
是冲向死亡的号角……
但是没有一个人萎缩后退!
声音震荡着旷野,大地都在颤抖。
他们都玩命了!
明明知道上去就是送死!
哎!多么悲凉的人世间。
是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永远少不了战争。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贪婪和欲望。
成远南回过头看,吓了一跳!
心想:“这些人不活了?都来送死!……”
又一想:“不对吧,他们好像都拿着刀……都是冲我来的!”
“妈呀?!……”成远南正要爬起来逃跑。
康发的右掌已经打在成远南的后背上。
“嘭!……”
“啊?!……”成远南大叫一声,手中的盘子飞了出去,金银散落地上。
对呀!打死他!
打死他!
太解气了都!
打!往死里打。
汉奸卖国贼!打他!
他又不是女儿国人,汉奸还可以称得上,卖国贼我看就算了。
你帮汉奸说话,你也是汉奸!
大汉奸!打汉奸呀!快来呀!打汉奸呀!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救命呀!……
羌岩微微一皱眉,随即冷笑:“怕什么?!……”
羌岩和羌月双双出手,只是片刻,情况就全变了。
只见天空中都是女儿国人。
他们都被飓风包裹住。
这回全完了!
完了!
这回一共只有两股旋风。
每个旋窝里都有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只有尚夏逸绝和康发逃出了炫殷掌的掌控。
他们却被一股劲力一起推了出去!
闻听旋窝里“呲呲!……呲呲呲!……”声,尚夏逸绝头脑一阵眩晕和恐惧。
又开始脱衣服了!
这炫殷掌应该改名叫脱衣武。
脱衣舞,不贴切。
那是多么恐怖的声音呀?
那是剥离衣服和骨肉的声音!
她大叫着:“我的孩子们呀?!……”急忙起来再次冲了上去。
“阿秀!……”康发伸手去抓尚夏逸绝,却看见帝国武士们都迎了上来,将他和尚夏逸绝围了起来。
康发叫她阿秀。
是小名。
尚夏秀,这名字才好听呢,比那个好听多了!那个怪长的。
尚夏逸绝是长了点,好记不好说。
尚夏逸绝头发披乱,状若疯癫,豁出自己,拼命冲向旋窝。
康发挥舞长袍,掩护尚夏逸绝,一起往里冲!
可是帝国武士人山人海,凌凌续续都围了上来,哪里还冲的出去。
咋这么多人,刚才没注意。
后来的,你的眼睛光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当然不注意了。
我往哪儿看了。
女孩的下面呗!
妈的,竟瞎扯!造谣!
我给他作证!你刚才都淌出哈喇子了,哈哈哈!……
去你妈的哈喇子吧!敢一起来冤枉好人,我……
你想咋地。
哦,没啥,随便说说,嘿嘿,随便说说,呵。
打他!
对!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啊呀!……我承认!
承认什么?
我……我刚才是看了来着,还流哈喇子了,还流出不老少呢!嘿嘿,嘿嘿嘿,刚才失水过多,现在都渴死我了屁的。
大流氓!打流氓呀!……
对!打流氓!……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妈的!……老子跑。
那“呲呲呲呲!……”的声音还在继续。
可是已经被无数的厮杀呐喊声淹没了。
尚夏逸绝脑海里是恐怖的一个个画面!
她看见阿水、阿乐姐妹、还有黑傀都被剥光了衣服,皮开肉绽,撕心裂肺地痛苦惨叫……
她们叫喊着妈妈……叫着妈妈的名字……一个个、一个接一个地死去……
随后尚夏逸绝晕倒在康发的怀里。
尚夏秀不行了!
康发用大红袍裹着尚夏逸绝,口中用力叫喊:“秀儿?……阿秀!你快醒醒!……”
完了,完了!
都完了!
全完了都!哼……呜!……
别哭了!……闹心。
成远南面带惊恐,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捡银子,往自己怀里揣!
这王八蛋!
去死吧。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成远南爬到了羌岩的脚下,捡起那张地契,脸上贪婪地一笑。
“什么?!……”羌岩忽然叫喊。
咋啦!
不知道。
成光腚干啥呢!
快看!
羌岩用力抬脚去踢成远南,可是内力却无止境地倾泻而出!
“……何正……事?!……你!……”
“噗通!……噗嗵嗵!……”
羌岩内力尽失,掌力失控!
女儿国人纷纷掉落。
我明白了。
我好像也明白了。
这小子用的是啥法门?
不知道。
也许那死丫头知道。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