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央求说:“远南哥哥,我,我还要!”
说话间,岳婉茹轻轻闭上眼睛,娇柔的身体扑倒在成远南的怀里。
她要啥。
啊,我……我好热。
我……我热呀……嗯哼。
我……我?……
成远南问:“你要什么?”
岳婉茹伸手向成远南的下身摸去。
不行,这时候吗。
啊……我,受不了了……
我?怎么回事。
妈的,一定是……嗯哼。
破音乐……哼嗯。
难受死啦……妈的,哦哼,哦……我也要。
成远南一把抓住岳婉茹的手,急道:“你醒醒吧!把耳朵堵上,对!快,你按原路返回,把马看好,听话,在那儿等我!……”
边说边和千年灵狐向山谷中急行。
成远南半路回头,向岳婉茹招招手。
距离笛声越来越近,成远南一边向笛声源头靠近,一边运功抵抗这靡靡之音之强大诱惑。
最后和灵狐躲在一块岩石后,侧头看去。
笛声依旧。
我不行了……哦……
快让笛子停下……快呀,啊……
只见山谷中间一共有七个人,吹笛子的那个人,三十岁左右年纪,眉目俊秀,正是尚夏逸绝!
妈的,是他……
文人逸绝……
妈的,哦呵……
哦哼……他妈的……
文人还真会找乐……哦……
哦……哦啊……啊!……
有三个人背靠背盘膝而坐,分别面向三个方向,其中一人虽然背对着成远南,但他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成诗他五哥。
成远南,快去……快抢笛子去……
快去呀!……哦哼,我热……
热死了……快去呀……
另外两人一老一少,老者六十岁年纪,少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成远南惊喜之后又生恐惧。
原来还有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形成包围之势,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令成远南恐惧的是这三张脸!
正对的那人脸色浓绿欲滴,侧对的两个人脸色湛蓝,就连手和胳膊都是湛蓝色。
哦哈……我快不行了……
热死了……
成远南心想:“他们身上肯定也是这色,太吓人了,他们是人吗?!”
尚夏逸绝的脸色也在变,最后全变成了鲜红鲜红。
他的笛声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动听。
啊!……啊哈!……啊!……
妈的,快去呀!……
哦,不行,我要死了。
成远南心中无数遍地重复着《极乌功》中的文字,仍然时而出现幻觉……
时而浮现展花花羞红着脸在他面前脱衣服,尽情展现她的美……
时而又看见尤媚情向他一边抛媚眼,一边轻撩衣裙,露出丰满、洁白、肥美的臀部……
时而又见茹茹光着跑来,不停颤抖的白腿……
突听有人“哈哈哈哈哈!……”不住怪笑。
成远南定神一看,正是老者身边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开始失去常态,状若疯狂。
只见他忽地站起,不住狂笑,然后叫嚷:“我妈妈好漂亮!我要和她结婚!哈哈哈哈哈……我妈妈皮肤白白的,发毛黑黑又亮亮!我好喜欢……”
那老者闻听怒吼:“江儿!要把持住呀!”声音凄惨悲壮,带着哭腔,说完一口鲜血喷出去。
那年轻人怔了一下,显然被老者刚才的真气鼓动声波干扰,淹没了笛声。
年轻人突又“呜呜呜”哭个不停,跑到一棵古杏树下,用头拼命撞击树干,大叫道:“我是畜生呀!我不是人!我不活了!我……”
哦哼……啊!……
臭不要脸的……哦!……
只听得“喀嚓嚓……”那棵古杏树竟然齐刷刷地折成两节,年轻人全脑门脸上全是血流,和古树一起倒下。
突又听得“喀!”地一声脆响,尚夏逸绝手中长笛竟然也折成两节,笛声此时截然而止。
哎呀,好了。
可算完事了。
他妈的啥破玩意。
咋整的呀。
咋没声了。
嗷,笛子两半了,哈哈。
尚夏逸绝诧异半晌,慢慢站起。
细声细语地说:“谁说中天天地没有能人?”
尚夏逸绝指着成诗问:“请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文人说话娘娘腔。
不男不女的。
麻人。
男的有这样的。
二倚子嘛。
看了让人硌应。
听他们说话起鸡皮疙瘩。
真的。
不过,我想他们也不愿意那样活着。
是激素的事。
对吧,是激素惹的祸。
其实要真是这样,我挺同情他们的。
他们也没办法。
是吧。
这种人我见多了,大都让我反感。
不过有一个还行。
他还是挺有魅力的。
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成诗站起身,一抱拳:“请不要兄弟相称,我叫成诗成书南!”
那两个傻比呢,不是跟着成大侠了吗。
乍没看见呢。
尚夏逸绝脸一红,轻轻点点头:“听人说起过,果然英俊潇洒,没想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居然破了我的魔音,损坏我的宝贝魔笛,在我们女儿国天地中,也只有我师父才能办到,我挺喜欢你呦。”
啥动静。
一个男人说话还,呦呦呦的。
听起来牙碜。
好肉麻呦。
他长得倒是挺秀气的,白白的,嫩嫩的。
不像男人。
托生错了吧。
“这里其实不关你的事,我受人钱财,忠人心事,只索要这位钱便原始的性命,你不如改正归邪,投靠我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行嗷?!”尚夏逸绝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去摸成诗的胳膊。
诶呀哦?好麻麻地呦。
快别这样了好吗。
我求求你呦,呵呵。
还改正归邪呢,连成语都说错了,还文人呢,屁吧。
也对,他说他是邪门歪道。
这么说,他还挺谦虚。
他有优点。
不像有些男人坏了吧唧还瞎装好人,嘴硬得很,竟往自己脸上贴金,其实垃圾一大堆。
成诗急忙后退几步,以防有诈,又一拱手:“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
到底是老江湖,啥时候都防着。
成大侠粗中有细。
说话也硬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不要胡来!呵呵。
其实他最有男人味。
现在都找不着这样式的了。
时尚一点的男人,都学女人腔调说话。
软绵绵的娘娘腔,好恶心。
他们还自以为挺美,还在那里瞎装,穷得瑟。
傻比吧都。
太恶心了。
都巨恶无比。
更恶的事还有。
他们竟有很多粉丝。
把无知的孩子都教坏了。
应该把这些装娘娘腔的都抓起来。
天生的就算了,不抓了。
成远南心想:“这个尚夏逸绝怪怪的,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她长相和皮肤以及姿态应该是女的,是女办男装,那她就不是黑傀的师父,否则不会抢美女做老婆!……”
成远南正思考间,又听尚夏逸绝怒骂:“你!你不识抬举!哼,三位师兄,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
那三人很听尚夏逸绝的话,刚才卸功之后,脸色均恢复常态,这时纷纷运功,又变成一个绿脸,两个蓝脸。
哎呀妈呀!
咋整的。
一个比一个长得牙碜。
诶呀我去。
吓死我了。
这仨人哪儿来的。
是难民吧。
只见绿脸人笑笑:“小师妹请放心,这事包在我们哥仨身上,你请靠后,别让这血腥弄脏了你的衣裳,嘿嘿。”
小师妹。
天呢。
误解人了。
她原来他妈的真是女的。
有病病吧。
男人很好吗。
装男人很酷吗。
很好玩吗。
依我看很不要脸吗。
嘁!神经病。
到处都是神经病。
精神病院塌了咋的。
都跑出来了。
这一会儿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