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哎,郁闷。
是我要求太高还是他们都不够优秀。
到哪儿去碰一个心怡的男人呢。
岳婉茹早就饿了,闻到烤肉的香味,肚子“咕咕咕……”叫,不停地咽下口水。
“小馋猫。”成远南笑着说。
小馋猫,呵。
肉烤好了。
撒上尖椒面和孜然,香气扑鼻。
成光腚心挺细,挺会伺候人,东西买的挺全面。
不会从小就是个大馋猫吧,就会吃。
馋猫就馋猫,嫁给馋猫也沾光,不用自己动手做了都,嘿嘿。
不过,如果是馋猫加懒猫那就惨了,喝西北风去吧都,呵呵呵。
两个人就着一大壶米酒,痛痛快快地暴吃一顿。
看看,还有酒,是女人都爱喝的米酒,这男孩多会体贴人。
这种男的好,给我也来一个。
岳婉茹一个人吃了两个烤大羊腿,喝了好几碗糯米酒,终于心满意足。
剩下的六个羊腿,成远南造了五个,赤狐也啃了一整只,一点没剩下。
都是饭桶。
饭桶能吃也是福气嘛。
酒足肉饱之后,成远南骑上小白马。
岳婉茹忙问:“干嘛去?”
就是,干嘛去!又不吱声就跑。
老毛病又犯了,嘁!
成远南道:“回家。”
岳婉茹随手糊撸一下满脸的辣椒油,急忙道;“等等我,嘻嘻,我也去!”说着,向小黑马跑去。
带上她吧,求求你啦!
成远南纵马急奔。
妈的,真不经夸!
岳婉茹大叫:“等等我!……烦人精!”
成远南纵马跳到小溪中,迅速探身,用酒壶打满水回到火堆边,“呲拉拉!”把火浇灭。
原来为了灭火呀。
妈的也不说清楚。
恶搞。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不要她了呢。
适可而止吧,女孩脆弱的心经不起你这么瞎折腾。
她可是很认真的小女孩呀。
岳婉茹叫道:“真烦人,别再吓唬我了嘛!”
就是。
烦人。
真烦人。
成远南哈哈大笑,纵身一跃,跳到岳婉茹的小黑马上。
成远南从身后轻轻抱住岳婉茹的腰,入怀柔软轻盈,张口在她洁白、滑嫩、细长的脖颈上轻轻一吻。
哇!好美的女孩!
哎呀,我也痒痒啦。
全身都痒痒啦。
每个地方都痒痒。
所有的地方,包括……包括……包括那里。
不说了,怪不好意思的,呵呵。
岳婉茹轻轻闭上眼睛,身子软绵绵依偎在成远南的怀里,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回转过头,两个人亲密在一起。
又来了!
我实在都有些受不了你们了都!
你们还是快点结束吧,我快不行了都。
哎呀,痒痒死我啦,妈的。
这俩人还没完没了了呢。
啊……啊!……啊,哼嗯,我好热……哼……我……我要……
哎,可惜,我身边的男人我咋都看不上,这是为什么呢。
嘿嘿,哈哈哈!……你干啥呢。
管不着!
发骚那。
去你妈的,敢偷窥本小姐的隐私!
嘁吔,谁稀罕。
那还不快滚。
你家呀,这么张狂。
不服怎地,打死你!
嘿,小样吧,老子是不跟你小丫头一般见识,嘁!
滚!滚!滚!……妈的,什么玩意,气死我啦都!哦嗯!
哎!我的命好苦啊!呜!……
遇见的都是这种没教养的男人。
我的命,我的命!我的命好苦呀!天哪?啊哈哈哈哈!……
成远南和岳婉茹骑着各自的小马,行走到宽阔的大马路上。
成远南笑着说:“茹茹,这把飞鸿剑送给你。”
开始给定情信物啦,嘻嘻。
岳婉茹问:“那你用什么?”
成远南:“我不会用剑,留给你防身用吧。”
岳婉茹微笑,很甜蜜满足的样子:“我不要飞鸿剑,我只要你。”
又说:“再说,你不会剑法,我可以教你剑法呀?”
嗷对,忘了,小茹茹会武功。
可是,臭小子本来不会武功的,咋能一下子把她干出那么远。
奇怪。
难道那本破书那么厉害,看看就会打架啦?
可惜他给撕了。
都烧成灰了都。
要不我也练一练,今后看谁不顺眼就揍他。
成远南问:“你会?”
岳婉茹抿嘴一笑:“当然,你可别小瞧人家呦,嘻嘻”
废话嘛都是说的。
人家岳婉茹要是武功都不会,能把你一下干出那么远吗,嘁。
哦,错啦!是她把自己干出去啦,嘿嘿。
茹茹即使会武也是半吊子啦,还想教她老公。
是哈,忘了,成光腚只学会内功来着,不会舞刀弄枪,那就学吧,我通过。
夫妻俩可以互相教,你教他剑法,他教你内功。
极乌功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厉害着呢,成大侠说的肯定没错,好好练吧都。
到时候夫妻俩携手江湖,鸳鸯谱里天下无敌排第一,呵呵。
多好,没人敢欺负。
将来有了小宝宝,从小教他,将来肯定成名就早,哇晒,酷毙了都。
要是一不小心生了一大堆娃娃,男的就叫他们成成、天天、和和,女娃就叫岳岳、茹茹、蕊蕊。
呵呵,我把名字都替你们想好了,你们就赶紧抓紧时间生吧,名字不够我再帮你们起,我起名字厉害着呢。
老厉害了,真的,他们都夸我。
哎,结婚真好。
羡慕死啦我都,啦啦啦!
岳婉茹从马鞍下取出一样东西,轻轻一握,扣动机关,只听“呜!”的一声,变成了一把长剑。
玩具。
是好东东。
真好玩。
我也要一个。
“什么?”
“软剑。”
软件。
别瞎说。
呵呵,都整出高科技了。
成远南说:“既然你有剑了,这把飞鸿剑就送给你拿去削苹果用吧。”
岳婉茹笑:“还是你自己留着挖坑用吧,哈哈哈……”
这孩子。
讥笑老公。
揭人伤疤干啥呀,不懂事。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嘛。
记住了以后,傻妞。
成远南说:“你又来笑话我,看我怎么折磨你!”
看看,发火了吧。
诶呀,男人吗,大度一点了。
小茹茹开玩笑的啦。
还能咋折磨。
要是像昨天晚上似的把茹茹整的啊啊啊!直叫唤……
那叫折磨吗。
你还是过来折磨折磨我吧。
啊啊啊!……我好热,嗯哼,呵呵。
成远南说着伸手去抓岳婉茹。
来真的啦呀。
岳婉茹纵马躲避,笑道:“你来追我呀?看谁的马快!”
成远南大叫:“好嘞,驾!”纵马急追。
都是小马驹,比比,到底谁快。
我猜公马快。
两人骑马追出数十里地,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成远南问:“你为什么喜欢黑马?还是公的?”
我一直也想问这个问题。
大傻比说你发贱,说你是故意勾引成光腚。
我不信。
我可不信呀,听好啦。
岳婉茹脸一红回答:“那你为什么喜欢白马?而且是母的?嘻嘻。”
操!完了。
成远南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一开始就在跟踪我?哈哈!”
真是呀。
贱婢。
两人又奔出数十里地,只见前面人山人海,两个人停下来,手拉手过去看热闹。
这儿咋这热闹。
出事了吧。
出什么事了。
人海中有一座高大的平台,平台上方扯出一条宽大的红色横幅。
上面写着:“谁是英雄?至尊争霸赛!”九个大字。
至尊……争霸赛……感叹号。
有意思。
那几个大傻比就没我这眼福。
嘿,好玩。
哼,谁叫他们傻比来着。
看来,哼哼哼,哼哼,还是我最聪明。
嗯!……是我,一定是我。
成远南一见到这几个字,不由得一惊。
随后心里暗叫:“不好!”
成远南心想:“好快呀?原来亥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