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你严重,行了到师父这儿,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安心的养伤,除非师父死了,不然谁也别想带走你,”师父霸气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谢谢师父,”我感激的点点头,
“现在外面情况到底怎么样,闵行区是不是让清帮给抢了,还有就是天门和清帮到底开战没有,”我身体还是太虚弱,没说两句话就剧烈咳嗽起来,
“清帮和天门开打了,闵行区目前还在你手里,天门这几年发展的真心不慢,论战斗力,天门的几个区大哥正当壮年打的清帮没脾气,论智谋张竟天手下有个毒药,各种小手段玩的清帮团团转,论关系清帮虽然是老牌的大帮派,和很多领导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人家张竟天挂职福建军区的军备官,上海滩那些高层领导只能干瞪眼,最后两不相帮,”
师父兴致勃勃的跟我说了说最近的情况,
“师父,你刚才说闵行区还在我手里,是不是四哥派哪个大哥过去了,”我有些费解,
“谁也没派,去了两个你的自己人,”师父神秘莫测的笑着说道,
“卧槽,那是谁跑回去了,还嫌事情不够大么,”我急得直接坐了起来,埋怨起师父“您怎么也不拦下他们啊,”
“我是说自己人,又没说一定是你兄弟,你看你急啥眼,目前你们正在被通缉,就算你们想走,我肯定也不会同意的,”师父安慰道我,
“不是我兄弟,那会是谁,”我更加懵逼了,
“除了兄弟,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自己人了,再好好想想,要是让姑娘知道,不失望的掉眼泪才怪,”师父把我按倒在床上,咧嘴笑道:“安安心心养你伤吧,眼下闵行区实力一点都不弱,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听说今天刚从东南亚跑回来的小胖子,小胖子直接拉着两皮箱现金给你的小弟们发福利,真是特么大手笔啊,”
“小胖子,现金发福利,”这一幕怎么感觉那么熟悉,我沉思了几秒钟,瞬间想起来是谁了,慌忙抓住师父的手问道“是不是叫毛毛,”记得当初刚刚到酒吧街,苦恼没有小姐的时候,毛毛就曾经用过这么土豪的办法帮我拉人,
师父点点头:“还有第九处的一个孩子,好像是叫张浩吧,加上金貔貅和那个面瘫张胜利,闵行区丢不了,”
“师父,你也认识大林和张胜利么,”我好奇的问道,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他也算找到对手了,这次清帮把银睚眦派过来了,两人这次刚好解决一下几年前的瓜葛,”师父饶有兴致的笑道,
“大林和银睚眦有仇,”我接着问道,
“应该是吧,行了,不在背后乱嚼人舌头根子了,想知道啥,你回头自己问金貔貅吧,”师父摆摆手不再多言语,
“可我还是不知道,你说的女孩子是谁,”我一头雾水的求教,
“没良心的小王八蛋,难道在你心里除了兄弟是自己人,媳妇就特么不是了,亏人家豁出命的帮你守护闵行区,”师父白了我一眼,笑骂道“患难见真情,如果熬过这一劫,将来一定要对人家女孩好点,不然老子不认你这个徒弟,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媳妇,王倩,还是寻素雅,”我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
冷不丁师父口袋的闹钟响了,愤愤不平你骂了一句:“自己没长腿还是没长嘴,不能等你好了,亲自去看看,操,你们几个孽徒都是我大爷,陪你聊了这么久,还得特么伺候谢泽勇喝药,躺着别动啊,待会老子再过来,”
师父离开以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漫无目的的瞎想,一会想想到底是王倩还是寻素雅跑到闵行区了,不管是谁她们会不会有危险,一会儿又在想以后的路应该走,又被通缉了前路更加迷茫,
正胡乱琢磨的时候,房间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古铜色皮肤,身材又瘦又矮的青年一阵风似得跑了进来,赫然正是老K,
“K哥,”我跟他打了声招呼,
“不夜城的西城区我帮你看着,放心吧,”老K从口袋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压到我枕头底下,憨笑说:“师父不让你抽烟,你少抽点,千万别说我给的哈,”
“K哥,你能替我去趟闵行区么,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替我在那头挑大梁,”我把希望寄托在老K身上,
“去不了,我必须得留在闸北,别看师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轻轻松松,什么事情都没有,其实他比谁都犯愁,光是这三天警察来查过很多回,清帮也派出过两三次杀手了,”老K摇了摇脑袋“咱们福记现在都快变成战场了,好几个师父的老兄弟都受伤了,”
“咱们现在是在福记里面,”我还以为师父把我们藏到别的地方,没想到竟然就在福记里面,
“当然了,师父没什么钱的,这些年挣得钱都让他拿来养活死去兄弟的妻儿老小了,这次给闸北区打点,也花了不少钱,师父好面子,千万别说是我讲的啊,”老K小声道,
“嗯,”我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感动,重重点了点脑袋,
“行了,你休息吧,外面的事情不用担心,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车到山前必有路么,放心吧,肯定能扛过去这一劫的,”老K摆摆手,快速跑出房间,
十多分钟后,文锦,林残和王行还有其他兄弟蹿进了屋里,看到我醒过来大家都挺兴奋,文锦面色严肃道:“谈谈眼下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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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二 阳谋诡计
? “我的伤大概需要多久能下地?”看到大家都活蹦乱跳的,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累赘似得拖累他们。
“下地的话最少半个月,但是要想能跑能跳起码得两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尽管有福记的厨子天天炖骨头汤帮忙调理身子骨,也得挺长时间的。”文锦朝我笑了笑“就算你现在健健康康的,咱们也走不了,清帮在外面不知道布置了多少眼线,前脚出去,后脚指定被抓。”
“我很好奇,福记有什么秘密么?为什么明知道咱们在这里,清帮的人不多派点马仔过来闹?”我倚靠床头问道。
“因为我这间酒楼的地底下埋了五十公斤炸药,来的人少了搞不定我这把老骨头,来的人多了,我直接炸楼,到时候又是大新闻,看看丁老狗能不能搞定,虽然我乐天现在不混社会了,但也不是半个朋友都没有,新闻界我也有几个小弟,现在混的人模人样,发点新闻稿应该不困难!”
文锦刚准备开口,师父推开门就走了进来,**着上半身,露出自己精壮的肌肉,和前胸上那个霸气无比的饿狼纹身,上一次只是惊鸿一瞥,今天总算可以认认真真看清楚。
“师父,你这纹身真**啊,简直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