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了我“康子,这事不能冒险!事情有点超出计划了...”
“不能冒也得冒,我**不相信,天门的人会真拿枪口指我脑门!”我扒拉开文锦,急冲冲的往楼上跑。二楼依旧躺了不少马仔,一直跑到三楼,才看到二十多个人正围着一间屋子,骂骂咧咧的踹门。
看到我们几个冲上三楼。对方二十几个人二话不说朝着我们就涌了过来,倒是没看到谁手里有枪,就跟普通混混一样,手里都是拎着片刀、洋镐把之类的武器。
难不成拿枪的家伙躲在暗处?我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来不及多想。对方已经跟我们交上了手。
中间有好几次我能感觉到手机震动,但是实在没有时间接听,等把这群人收拾倒地后,我们几个也真是累成了狗,早上到现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已经经历了三场恶斗,兄弟们不是铁打的,这次较量的时间明显比早上那会儿慢了很多,受的伤也要多了很多...
“康哥,多谢了!”这个时候那间紧紧关闭的房门打开,宝贝姐狼狈的从屋里走出来,我看到她的胳膊和侧脸上全都有伤口,最厉害的要数右腿,被子弹打中了,指头大小的伤口还在“突突...”往外冒血。
“怎么没看到谁有枪啊?”我搀扶住宝贝姐问道。
“拿枪的是两个人,这里没有...”宝贝姐依次从那些被我们砸倒在地上的混混脸上略过,最后摇了摇脑袋。
“宝贝姐具体是啥情况?”我不解的问道。
“我早上刚要去美容院,结果就冲进来一大帮人,见人就打、看东西就砸,谁敢还手。上来就是一枪,毕竟都只是混口饭吃的,所以我的人基本上没怎么抵抗。”宝贝姐脸色苍白的跟我讲道,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么?”我接着问道。
“刚才比现在人多,多出来起码一半。”宝贝姐皱着眉头又看了眼二十多个被打倒的混混。
“康子,帝王楼出事了...”就在这个时候,文锦接着电话走到我跟前。
“啥?”我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但是长毛打了好些电话...”文锦拿着手机递给我,屏幕显示长毛打了七八个未接,我猛然想起来我的口袋之前也在震动,慌忙掏出来看了一眼,也有七八个未接,都是长毛打的。
“我回拨过去了,没人接!”文锦脸色冷峻,嘴角微微抽动道:“调虎离山?”
“甭管什么山了,回去看看!”我感觉这会儿异常的愤怒,完全就像条狗,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却无可奈何。
“我得马上回闽行区,恐怕家里也出现什么问题!”文锦沉寂了几秒钟。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咚咚咚...”很多人爬楼的声音,抬头遥望的时候,走廊的楼梯口被十多号人堵住了,这些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刚才在一楼大厅里躺着的那些马仔。
“宝贝姐,这些不是你的人?”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我的场子没多少人。”宝贝姐摇了摇头,猛地指向其中的一个尖叫“他手里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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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四 四太保之智囊
? 救长毛
“不是...我的场子没多少人。”宝贝姐摇了摇头,猛地指向其中的一个尖叫“他手里有枪...”
顺着宝贝姐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一个染了一撮红毛的家伙,冷笑着从人堆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把“狗腿子”(八九十年代农村猎户打兔子、狍子用的一种气枪,有点类似猎枪但是装钢珠的,据说近距离一枪可以干碎人的脑袋。)
“康哥好,众位大哥好!我是龙堂的四太保之一...魑!”一撮红毛朝着我们咧嘴笑了笑。笑的很不屑,似乎在他眼里我们就是几块砧板上的肥肉。
“哦,天门的第一条好像就是不许同门互相残杀吧?你算不算违规?”我捏了捏鼻子尖朝他昂了昂下巴“虽然咱们不是一个堂口的,不过我想办你,应该不费多大劲吧?”
“嗯,说得对!那你来啊!”自称魑的小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两手抱住狗腿子,有意无意的指向我的脑门。
“你的身份跟我不对称,让你主子出来对话!”我瞟了一眼他,用同样的口气对着他吹了口气,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哪怕对方手里现在握着足以要命的喷子,可我心里却一点没有害怕。
“凯哥很忙的,而且凯哥也不知道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当小弟的,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老大操心吧?不像你狼群的人,什么事情都得大哥亲力亲为,康哥累不?”魑指着我的鼻子哈哈大笑。
“所以你永远都是小弟,而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戳了戳魑的胸口冷喝一声“滚开!”
“很抱歉,目前你们不能走,等魍拿下帝王楼再说吧!”魑拿枪口指向了我的胸膛。
“怎么?狗想咬主子?”我冷笑着走了过去,哥几个全都步履蹒跚的跟在我身后,走到他的对面,我一手握着他的枪管,一手顶住自己的脑门低吼道:“朝这儿开枪!只要我兄弟里今天有一个活着出去,看看周凯怎么交代!我狼群将近五百人,能不能拼的死你们!”
“康哥,您理解错了!闸北区本来就是我们龙堂的场子,只是听说最近蹿出来一伙人盗用咱们天门的名号在不夜城兴风作浪,我们公事公办处理一下!”魑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强压着怒火挤出个笑容。
“莫非龙堂的地盘,我们狼群就不能从这儿做买卖了?”文锦阴沉的脸走到我旁边。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魑让文锦一句话给堵住了,吱吱呜呜半天憋出来句“起码需要走个过场,拜拜山头吧?”
他一句话把我们所有人都给逗笑了,我点燃一根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到底是你不懂规矩还是我不懂?我一个地区大哥去拜周凯头马的山头?你问问周凯敢当我面说这话不?你特么从这儿逗乐呢?”
魑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一把拿枪顶住了我的额头,急得方言都出来了“你妈卖批,讲个锤子哟!老子就说了,今天你们谁都不许走!”
“傻娃儿,瓜兮兮的!”谢泽勇嘴唇上扬,甩了句他的方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放轻松!我们都不走,刚才我给周凯打电话了,喊他过来谈谈!”
“谁他妈允许你打的!信不信老子毙了你!”魑异常暴怒的把枪从我额头取走又指向了谢泽勇“我大哥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想我们跟你为敌,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退出闸北区,咱们永远都是兄弟,是朋友!”
另一方面也说明,周凯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鸹噪!”我冷不丁的一拳头砸向魑的太脖颈,师傅说过脖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出拳必须把握力道,可能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