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右胳膊上,吐了口唾沫转过身子嘶吼:“操,拼了,,,”
哥几个也学着我的样子,纷纷拿皮带当武器,跟我站成一排,佝偻着后背看向距离我们越来越近的清帮混混,我知道大家的心里都有气,可是眼下我们不能失去信心,我深呼吸一口道:“师父一直看不上咱,觉得咱们比老K差太多,兄弟们今天争口气,削倒清帮,”
“削,”兄弟几个大声喊叫,
“砍死他们,”对方人群中也爆发出一声吼叫,
终于对方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三,,,二,,,一,,,干,”我倒数三个数,话音刚落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飙了出去,身上所有的力量聚在右胳膊上,照着一个青年的胸口就捣了过去,
那小子急忙往后倒退身子,我一脚蹬在他的膝盖上,他条件反射的身子就朝我倾倒,我顺势将他揽在身前,对面好几把砍刀也已经冲着我砍了过来,我将那青年用力往前一推,他替我挡住刀身,我卯足了劲儿连续甩出来几记勾拳砸躺下两个人,朝着旁边混战的兄弟吼叫一声“老子干挺三个,还有两个完成任务,”
“干挺两个,差仨,”王行的生意随即喊出,
“干挺三个,差俩,”林残的声音也跟着传出,
“干挺两个,,,”哥几个报数似的,此起彼伏的喊叫,一瞬间大家的斗志再次被激发出来,都是跟随一个师父学艺,谁也不愿意承认比谁差,男人之间总是喜欢比较,
十几分钟过后,“大哥提前完成任务,五个全跪,”谢泽勇贱嗖嗖的声音第一个喊叫出来,紧跟着“卧槽,还有一个,,,”大勇哥捂着后背惨叫了一声,
“让你装逼,”我们几个全都拖着膝盖“呼呼”喘息着,三十多个清帮分子哀嚎连连的躺在地上,对面还有七八个人,不过已经不敢再对我们进攻,我们哥几个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但是没有致命的,最厉害的就数谢泽勇后背刚刚被砍了一刀,
“比阿K当初差点,不过还算及格,”师父缓缓的开着面包车停到我们旁边,笑容满面的拉开车门“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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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三 同门相煎
? 别看大家现在还精神抖擞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实际上全都是外强中干,刚一爬上车一个个就累的跟死狗似的虚脱掉了,师父很随意的打着方向盘问我们“什么感觉?”
“累!”哥几个齐声吆喝。 ..
“没觉得自己进步了?不光是体力,还有技巧和信心?”师父故意走两步一脚刹车,走两步一脚刹车,把我们都给颠的差点吐了,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另类的一种按摩。
按不按摩的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真心快要吐了,师父说的没错,放在一个月前,我们几个谁敢想象赤手空拳砸了清帮场子,谁又敢想象我们可以徒手撂倒三十多号人,不光是实力的提升,更重要的是信心。
“战术上重视。战略上藐视,你们首先要从心里养成清帮不过如此的心态,就可以战无不胜!忘记告诉你们了,刚才那伙人是清帮木堂的精锐!”师父放下车窗,扯开嗓门呐喊:“相公本是英雄汉,仗义勇为好儿男!”
这一次他没有红眼睛,声音依旧是充满了低沉,但却让人感觉分外的斗志昂扬。
带着我们去吃了顿丰盛的早餐后,师父就让我们下车了,他告诉我们能教我们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就靠个人领悟和机遇,对于争霸闸北区他没有任何兴趣。更不会为我们出谋划策,如果有时间,就记得常回去喝杯热茶。
男人之间的感情相对比较含蓄,没有惺惺作别,有的只是师父一人在我们屁股上踹了一脚,告诉我们以后要像个爷们一样活着,不然就是给他丢人。
返回“帝王楼”,长毛、文锦正坐在办公室里等候我们回归,见面后文锦说了下大概情况,目前西区的场子清一色挂名天门狼群,马仔小弟将近二百来人,收入比不上闽行区,但是跟酒吧路已经相差无已。
听的我心里暗暗咋舌,这还只是不夜城的西区,基本上都是不夜城的低端场子,真正日进斗金的一些大场子全在东区。如果拿下整个不夜城,那实际收入肯定碾压酒吧街。
大概交代清楚后,文锦话锋一转怔怔看向我们道:“还记得有一天凌晨你们去吃宵夜碰上的那两个菜农打扮的家伙么?”
“嗯。”我点了点头,谢泽勇从旁边坐着,有些话不好说太细,要不然这家伙又得作妖。
“那两个应该是四川人,龙堂的周凯是个四川人,周凯手下有个四大太保,全都是他从老家带来的,骁勇善战,经常替周凯做一些暗杀、恐吓的事情,我估计那两个就是其中之二!”好像没有看到我在眨眼睛一样,文锦慢斯条理的说道。
“他们出现,目标应该是康子或者林残!最近两天我得回趟闽行区,开发的楼盘出了点小问题,大林和张胜利正在来的路上,反侦察大林是好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几天你们小心为上!”文锦依旧不快不慢的说道。
“不是,他们来的目的是为了做掉宝贝姐。周凯觉得宝贝姐跟咱们合作,就是扫了他的面子,从另外一方面来看,周凯的心胸足够狭隘!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想说。”一根烟快要燃到尽头,谢泽勇才长出一口气说话。
“做掉宝贝姐?卧槽,你咋不早说?什么时间?”我瞪了眼谢泽勇。
宝贝姐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出问题。西城区刚刚稳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些本地的混混,看到宝贝姐都安然无恙,而且生意比原来做的更大,才纷纷报着试试看的加入,宝贝姐现在就是一块广告牌,如果她出问题,很容易引起动荡。
毕竟在外人看起来,狼群也好、龙堂也好,都是天门,出尔反尔的也都是天门。
“大概是今天中午,宝贝姐去做美容的路上...”谢泽勇低头沉思了一块。
“那寻思啥呢?赶快带路啊?”我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给宝贝姐打电话想提醒她千万小心,可是电话打了四五遍始终没有人接听。
“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做美容...”谢泽勇也意识到情况不对,跟在我后面念叨,其他兄弟也都撵了上来。
“去有凤来仪!”开了两台车,直奔宝贝姐的场子,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喊打喊杀的声音,我们几个赶忙冲了进去,场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个小弟,有的是被砍伤的,有的竟然是被枪打伤的,问了其中一个小弟,对方不只是两个人,而且手里都有枪。
本来我想朝楼上走的,文锦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