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挡在身前。逼迫我不得不停止动作。
“我不想伤人,不是不会伤人!”血和尚今天的话出奇的多,要知道几次见面合在一起,他都没有今天说的话多。也就是他歪脖颈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在他的下巴底下好像也纹了一只阿拉伯数字9.
“你也住过监狱么?”我冷不丁问道他。
血和尚没有出声,一脸的疑惑,我赶忙朝着旁边的张浩喊道“浩哥。你看他下巴颏上的9字纹身是不是跟你太阳穴的一样!”张浩痛苦的捂着小腹从地上爬起来,怔怔的打量血和尚,好半晌后轻声问道:“你认识屠夫么?”
“屠夫?第九处?你是第九处的人?”血和尚本来就有些渗人的眼珠子瞬间瞪大,让人看起来更加的可怖。
“什么第九处、第八处...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只是问你认识屠夫么?如果你也是屠夫的朋友,咱们勉强也能算上朋友吧!”张浩虽然凶猛,但并不傻,他自己都清楚肯定不是对手。试图套套交情,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今天你们谁也不用走了!”不明白为什么血和尚看清楚张浩太阳穴上的数字9纹身后,为什么会勃然大怒,一句话都没说完,直接伸手攥住了我的衣领,将我重重的抛摔在地上,接着没有任何犹豫,搂着谢泽勇和王行就把他们两人撞在了一起。
然后气势汹汹的一记重拳捣向张浩的面门。张浩赶忙弯腰躲闪,可血和尚好像完全算计到了这一步,膝盖绷曲狠狠的磕到了张浩的身上,一手抓住张浩的衣领,另外一只手捏住张浩的小腿“喝...”一声将张浩举了起来。
完全就不是一合之敌,我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卯足了劲儿一脚狠狠的踢在血和尚的身上,血和尚如同脚下生根一般半点没有动“去尼玛。放了我兄弟!”我一脚接着一脚狠踹在血和尚的身上。
“嗌!”血和尚把张浩举过头顶照着地面狠狠的就摔了下去,“啪...”的一声张浩被扳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痛苦的挣动两下身体,好半天没有爬起来。
“必须都得死!”血和尚一脚将我踹开。伸手又掐住了谢泽勇的脖颈,原地提了起来,眼看谢泽勇两腿两蹬,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我和王行咬牙拎刀朝着血和尚的后背砍去...
“吼!”血和尚脑后生眼一般,咆哮一声将谢泽勇也摔倒在地上,“哎哟我操!”谢泽勇惨叫一声,捂着腰后在地上不停打滚。可能摔断了背骨,血和尚鼓着两只金鱼眼,胸口一起一伏的走向我和王行,我俩惊恐的往后倒退着。已经被血和尚给逼到了墙根。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那头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面貌清秀一袭白衣,同样是个光头,另外一个膀大腰圆,穿件拉风的皮夹克,满脸浓密的络腮胡子,正是和尚和屠夫二人。
“恕心养到极处,世间皆为净土!杀戮之心这么重,你已成魔,我度你可好?”和尚宣了一声佛号。两只纯净的眼睛一眨不眨看向血和尚。
“成佛成魔,快乐皆可!第九处不是像来不插手帮派纷争么?怎么这次要破戒?你是魔和尚?”血和尚回身气势汹汹的看向和尚和屠夫。
“戒不可破,第九处不会插手帮派纷争,但是你伤了我第九处的人。必须有个交代!而且你不止叛变了九处,还成为了国家公敌,杀人算得上清理门户,屠夫,你来还是我来?”和尚扫了一眼屠夫。
“国家公敌,好大的帽子!我不过只是想追随一个喜欢的姑娘,何罪之有?”血和尚声音洪亮的朝着和尚和屠夫嘶吼,但是在我看来他有些犯怵,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
“还是你来吧,我跟他毕竟做过一段时间拍档!”屠夫摆了摆手退到旁边。
“好!”和尚很干脆,一阵风似得冲向血和尚,两人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和尚站在血和尚的对面就好像小孩要跟成年人打架一样,可是反观血和尚却如临大敌,佝偻着后背根本不敢率先进攻。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干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们的兄弟我保了!”和尚面带微笑,瞟了眼我和王行,我们两人不敢有半点犹豫,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谢泽勇和张浩,快速冲进电梯里。
屠夫此刻还站在电梯中,望了眼对伺的和尚和血和尚轻哼一声“真的不需要帮忙?”
“我想杀人的时候,第九处有人是我的对手么?”和尚桀骜不驯的回了句,屠夫摸了摸自己自嘲的点点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说罢话,帮着我们按下通往九层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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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七 剑道高手
? ? 嘉美公寓顶层天台,此刻骤风正劲,吹的人衣服不由冽冽作响。当我们三人推门走上楼顶的时候,一片空旷,周围的地面上布设的楼顶的隔热板,还有周围的空调压缩机。
天台靠近外围栏杆的地方,放着一张水泥砌成的精致前台桌子,桌面上放了一只造型古朴的酒壶和一把入鞘的东洋武士刀。桌子的后面是一扇高高的屏风,上面绘着一副很有岛国特的艺妓水彩画。
两道倩影站在前台的后面,一个穿件青花瓷图案的迷你旗袍,玲珑有致的完美身躯包裹在旗袍里面,看起来凹凸起伏很有韵味,正是尚官婷本人,另外一个身穿岛国的名族和服,脸上扑着白刷刷的粉子,透过轮廓大概可以认得出来,应该是之前在藤原车里的那个美女,看的人心底发毛,想来应该是那个雌雄难辨的魂组龙头。
“尚官婷。我的人呢?”我长出一口气,恶狠狠的瞪向两人。
“不简单啊,轻而易举的过了妖刀和血和尚,他们还活着么?”尚官亭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两眼。平心而论的说她的长相也就马马虎虎属于中山等,可是身上却有一种很东方的娇柔美,美的让人不由生出保护的**,只是这个貌似需要保护的美女却总在伤害别人。
“目前还活着。至于最后能不能活下来在于你,把我的人交出来!”我模棱两可的威胁着她。
“看来我和张竟天的距离真的是越来越远,饶是如此的祸乱,也没有将他逼出来,反而我们两个快要被你这个小孩儿给吞掉!”尚官亭自爱自怜的叹了口气,抓起前台桌面上一个造型古朴的酒壶轻抿一口。
“你这个女人真是有病,你他妈跟四哥有仇,你去霍霍四哥啊,老欺负我干毛?”我咬牙切齿的环视了眼整个天台,没有找到陈御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