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鞠躬。态度谦卑的让人真以为来到了男权主义的“大岛国”。
“就来点你们的特色清酒吧,给我换两首中国歌,叽里呱啦的唱的什么玩意儿!”我指了指大厅里正在放映的背投朝着这个也不知道是服务员还是点歌女的护士妹纸说道。
“好的,稍等!”护士妹纸跪着退出了包房,正经八百的“跪”族服务。
不多会儿一个穿着护士装,另外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子又跪回了屋里,毕恭毕敬的给我们盛上来两瓶清酒,殷勤的帮我们满上,张浩乐呵呵的询问那个穿水手服的妹纸:“你们这儿的服务费不便宜不?”
“一个小时三百人民币!”水手服妹纸点了点脑袋。
“我去。从KtV找两个小姐也就三百块钱吧”张浩嘀咕了一声,接着问到:“那你们是岛国人还是”
“除了领班和一些头牌之外,大部分都是中国人,我们俩也当然是中国人了!”穿护士装的妹纸有些好笑的撇了撇嘴巴,不等张浩说话,她直接道:“我知道先生想说什么。不是我们不爱国,只是爱国换不来基本的生活”
“算了,你们出去吧!服务费我们肯定会照算不误的!”我朝着两个看起来比我年龄还小的女孩摆摆手,两个妹纸千恩万谢的跪出了房间。
“唉”张浩苦笑的叹了口气,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轻声道:“康子,就这几天吧。我打算把所有兄弟都约出来吃个饭,然后离开上海滩了!”
“浩哥真想好了?”我抿了口屁味没有的清酒,吐了出来招呼门外的两个陪酒女给我换几打“纯生”进来。
“嗯,本来就想好了!这次受伤我更坚定了想法,江湖这碗饭不好吃,趁着还能退。我得赶快闪!别埋怨哥哥我怂,有家有口的确实跟你们比不了!”张浩指了指自己受伤的手臂慢慢说道。
“真羡慕浩哥,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我也想任性一次”我诚心实意的朝着张浩说道。
“你也可以的,只是看自己舍不舍得!”张浩若有所指的冲我微微一笑:“现在你带着王倩回老家,应该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烟鬼也挂了栾国徽在蹲监狱,只是你舍不得现在的一切罢了”
“我拍拍屁股走人,行哥他们怎么办?”我始终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心态变了,就像我从来不敢去回想当初四哥曾经跟我说过,打下闵行区我就可以带着哥哥离开上海滩,只要我到时候能割舍的下去就好。
内心深处,我承认自己变得虚荣,喜欢这种被人前呼后拥的感觉,喜欢掌控。喜欢锦衣玉食我不想再回到过去那个提到钱就想掉眼泪的苦逼日子。
“弟弟,我说句难听话,你可能不爱听别把自己想的太伟大,别说是你,地球离了奥巴马都照样一分钟不带少转,年轻不服输、想要拼出个地位,这种感觉我能明白,但是永远不要忽略了身边那些在意你的眼睛!好了,不絮叨了咱们喝酒!”张浩举起啤酒瓶跟我碰了下,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抹了抹嘴巴道:“还是中国啤酒够味儿!”
跟张浩闲聊了很多,喝了差不多能有四五打啤酒,我们俩人都有些醉意了,这才摇摇晃晃的跑下楼去结账,走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里本来就有五六个人,四男一女,全都穿着黑色西装,女人脸上戴了一副太阳镜,正“乌拉乌拉”不知道用什么地方的方言在交谈。
“大晚上的戴墨镜,纯粹装逼!”张浩喝多了,朝着那女人咧嘴撒酒疯,旁边的几个男人不乐意想要动手,不过被女人给拦住了,我瞅着女人总觉得在哪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机
------------
二百九十七 又见马菲亚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
电梯里的女人我绝对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到底从哪见过,我和张浩互相搂着肩膀乐呵呵的说着醉话,不过我一直拿余光在那个女人脸上来回瞟动。
她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的中等身高,长发及肩...穿件黑的皮质风衣,将整个身体全都笼罩在衣服里面。脚下蹬一双棕的牛皮小短靴,这样的打扮算不上另类,但是在五月份的上海滩绝对不常见。
“到底是在哪见过?”直到结完账,我和张浩一起走出“金运株式会社”,我依旧没有想起来,准备打辆车把喝的醉醺醺的张浩送回去的时候。张浩突然“哇..”一声蹲在地上吐了,我拍带着他的后背,这个时候一张广告的宣传单被风刮到了我的脚跟前。
我随手捡起来看了两眼,正是“金运株式会社”的宣传单子,画着几个穿着暴露的美女截图和令人作呕的“姨妈巾”国旗,以及背后还有两行具体地址的小字,冷不丁我在宣传单的右上角看到了朵樱花的logo,还有一堆跟苍蝇爬过似得日语...
“这几个单词不是念什么马菲亚的么?”因为当时谢泽勇特意让我看过,所以我记忆比较犹新,难不成这儿的开发商跟当初骆驼包养的酒女租房子的地方是一伙人?
说起来骆驼,我猛然想间起来了那个被他包养的酒女模样,终于知道我在哪见到电梯里的那个女人了,电梯里的那个女人就是骆驼包养的酒女,只是一个酒女怎么会突然鱼跃龙门成为一个女老大。
刚才那几个魁梧的精壮汉子对女人的态度完全就是下属和上级,我一瞬间有点懵逼了,那个女人肯定有鬼,只是那伙人都已经走远了,现在想要跟踪也来不及了,看来以后需要留心这间“金运株式会社”。
我一直都怀疑当初把骆驼从天台上面丢下来就是那个酒女干的,只是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一个柔弱女子是怎么做到,现在一瞬间豁然开朗。
话说张浩我浩哥的酒量属实不咋地,没喝酒前他是东北人,喝完酒以后东北是他的。一边“哇哇...”的大吐特吐,一边不服气的嗷嗷吼叫“谁敢跟我兄弟装逼,我就干死谁!”
等张浩呕吐的差不多。我拍拍他的后背道:“浩哥,要不我今晚上别回去了?反正场子里有的是地方睡觉?”
张浩立马跟我急了,拨浪鼓似得摇了摇脑袋。含糊不清道:“必须...必须得回去,我媳妇还从家里等我呢,我不回去她不睡觉,送我回家...”
思来想去了半天还是决定把他送回家,张浩住在距离酒路有一定距离的公寓里,为了不给他的妻子和孩子惹上麻烦。所以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具体地址,我们哥几个同样也很有默契的没有询问。
出租车到达张浩住的公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