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狮子队伍摆摆手,喧天的锣?声顿时敲打起来,两只威风凛凛的“舞狮子”摇头摆尾的蹿到“清帮酒吧”的门口开始撒欢,
“做大事必须得有做大事的样子,男人活着就是一口气,啥时候都不能被人压下去,”黄帝歪嘴叼着烟,一副玩世不恭的朝着对面脸色铁青的青年摆摆手,扯开嗓门喊叫道“有功夫到我家来唱歌啊,天门专业回收各种二手锅,不管铁的、铝的都要,”
青年瞪了眼黄帝,甩开胳膊走回了自家的场子,
“谢了黄帝哥,”我殷勤的掏出打火机替他点燃嘴里的香烟,
“毛毛雨咯,四哥说你们表现的很不错,都能把清帮的人从幕后逼出台前,让我给你点小奖励,”黄帝无所谓的摆摆手,趴到我耳边低声道“你就盼着对方沉不住气,来砸你场子,到时候肯定有大惊喜,”
“啥惊喜,”我赶忙问道,
“佛曰,不可说,等着就好,”黄帝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大厅里“给我来瓶洋酒,你们老板请客啊,”
“真特么涨脸,帅爆了,”谢泽勇两手抱在胸前,学着刚才黄帝说话的样子,癫痫似得一抖一抖道“我们家专业回收各种二手锅,,,”
“逗逼,”一群人瞬间出了口恶气,全都笑喷了,
这个时候几辆黑色的越野车风驰电掣的从街口开了过来,径直堵住清帮酒吧的大门口,林残和张浩俩人从车里走了下来,神采奕奕的抱着两尊篮球大小的“玉白菜”朝我们咧嘴大笑“开业大吉哈,刚才收棺材佬的两条街耽误了点时间,”
“残哥、浩哥,”我们几个笑脸相对的迎了上去,林残把手里的“玉白菜”交给王行道“缅甸玉的,花了大哥小二十万呢,”然后又回头朝身后的两辆车摆摆手“磨磨唧唧相亲呢,麻溜下车,没看着门口都没有迎宾啊,”
另外两辆车里快速跑下来八九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妹纸,最重要的是这群妹纸居然都只穿着比基尼,白花花的大长腿让人忍不住狂咽唾沫,领头的居然是多日未见的沈曼,一段时间没见面,沈曼出落的比原来更加性感妩媚,
面对沈曼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我害的她有家不能回,沈曼倒是挺落落大方的朝我笑着点点头“康哥,好久不见了,你们都进屋吧,接待的事情哪用男人干,”
说着话沈曼朝旁边的六七个姑娘点点头,几个姑娘争锋相对似得掐着腰朝对面“清帮酒吧”门口的一群迎宾小姐搔首弄姿,论视觉上的冲击力,我们不知道比对方牛逼多少倍,
“谢了,残哥,”我冲林残抱拳点头,
“谢鸡毛谢,都是自己兄弟,而且如果不是你们,我带着这帮兄弟都得流落街头,”林残大气的摆摆手,朝着门口的二三十兄弟调侃道“你们一个个都跟葱似得从门口杵着干啥,场子开业要的是热闹,赶紧自己找房间唱会儿、摇会儿去,”
“残哥,黄帝哥也来了,”我朝着林残坏笑道,
“呃,我还是低调点吧,把开发区玩丢了,四哥不定把我恨成什么样了,千万别说我来了啊,”林残缩了缩脖颈搂着张浩找了间包房钻了进去,
“康子,外面不知道谁送来两大车的花篮,”王行从门口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拽着我就走出门外,我看到五六个工人正从两辆货车上往下卸花篮,莺莺燕燕的一大片足足能有五六十个,我们门口摆不下,很多都快怼到对面的“清帮酒吧”门前,
“这是谁让你们送过来的,”我朝着摆放花篮的工人问道,
“我这车是个先生让送的,他让我们给您带句话,说是兄弟送的,你就知道是谁,”搬花篮的一个壮实汉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子,朝我憨笑,
“文锦,”我和王行、谢泽勇、张梦魂同时说道,
“我们这车是个女士订购的,没有透漏姓名,”另外一辆车搬货的两个工人朝我摇了摇头,
正卸花篮的时候,对面“清帮酒吧”的那个青年带着七八个身穿中山装的青年不悦的走了出来,径直看向我道“宋老板,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堵我门口,花篮都已经摆到我们家了,”
“哦,”我仰着脸看了看,伸了个懒腰道“不好意思哈,街道有点窄,大家都是邻居互相担待一下嘛,”
“你是在挑衅我们清帮,”青年捏了捏?梁瞪向我,
“你说啥是啥吧,我不知道清帮到底多大手,不过这条街归我罩,到这儿来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像你这样的就老老实实看门就好,”我翻了翻白眼,朝他咧嘴一笑,亦如他之前对我露出的那种藐视笑容,
“给我砸了他家,”青年勃然大怒的挥挥手,旁边的六七个青年踹倒门前的花篮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小天,喊兄弟们出来练练手,把这几个人渣给我打残废,”我不甘示弱的冲陈御天昂了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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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九 见证奇迹的时刻
? 对方七八个人,我们这边将近三十号人,我就当他们都是黄飞鸿,今天也要虐出来这群大尾巴狼屎来。
“给我往残废里打,出了事我安排你们跑路!”我拽下来自己的领带迈开脚步就往前冲去,这段时间太特么压抑了,心里的邪火都快把我给憋出来内伤。
眼瞅着我们和青年一伙人就要碰撞在一起,猛地从“清帮酒”里滚出来一个大胖子,火急火燎的朝着我们吼叫道“都停了,是不是全部想进警局吃牢饭?今天是你们开业的日子,我不想惹事,更希望你们别给我找麻烦。”
“林局。您也看到了,这群后辈欺人太甚,真欺负我清帮无人!”青年愤怒的一把将脖颈上的金项链扯下来,甩到了地上。解开两颗西服扣子恶狠狠的瞪向我,两只眼珠子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装什么犊子呢?你管谁叫后辈呢?想攀高枝还是咋地?操!”谢泽勇拨拉了两下头发,伸手指向青年。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逼嘴。”青年脸上的肌肉不停抽动。
“好大的口气啊,林局!这么目无法纪的恐怖分子当着您的面恐吓威胁。可是打整个上海滩警cha的脸,您不生气我都替您着急!简直太嚣张了!”黄帝如同个浪子一般攥着一瓶洋酒,迷迷瞪瞪的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你是?”林胖子疑惑的看向黄帝。
“天门黄帝,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入您的法耳。”黄帝好像喝多了似得,一只手搭在谢泽勇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举起洋酒“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大口。
“天门?”听到这两个字,林胖子的脸当即变了,从口袋掏出一方小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大脑门,干咳了两声打起官腔道:“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