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懂行。每件事情都分配的井井有条。
忙忙碌碌的一上午过去了,场子里的东西也总算都整理的清清楚楚,意外之喜是我们在一间有暗门的酒窖里,发现了前任老板留下的一小袋“粉子”,因为不知道这玩意儿的价值,我让王行先藏起来,等见到林残或者张浩的时候再问问行家。
吃过午饭后,林夕带着那几个准备当服务生的兄弟继续传授“礼仪之道”,我抽了根烟思索了几秒钟后拍了拍陈御天的肩膀道“小天。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王行好奇的问道。
“给兄弟们找活路!”我朝着王行神秘的咧嘴笑笑,就和陈御天朝前几天文锦带着我们去吓唬过的“深水炸弹”pub走去。
走进“深水炸弹”我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大厅正中间的卡座里,让陈御天去把“大水缸”请出来。而且还特意强调了“请”这个词,五六分钟后,嘴角和鼻子流血的大水缸就被陈御天从楼上踹了下来。
“宝哥,我最近好像没搞事?”大水缸委屈的看向我。
“你这场子用了多少看场马仔?”我没理会他哀怨的眼神直切主题,让陈御天揍他的主要目地就是给他个“下马威”。
“一共用了十五个,正常看场的就五六个。”大水缸想了想后回答道。
“那就是说再多两张嘴吃饭也没问题?”我翘起二郎腿邪笑的看向他。
“这...”大水缸犹豫的皱起了眉头。
“你麻痹,我哥问你有没有问题,你睡着了?”陈御天脾气暴躁的一巴掌抽在大水缸的后脑勺上。
“没问题,没问题。”大水缸赶忙回答。
“自己人就是好办事。今天晚上我安排几个兄弟过来跟你混饭吃,给别人多少钱给我兄弟多少钱,别耍小手段。不然我容易不开心。”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往门外走“别忘了,明天我们场子开业哈。”
“走,下一家!酒路上三四十个场子,一家帮咱们养一个兄弟问题就解决了。”我搂着陈御天的肩膀随便又走进了一家按摩院。
带着陈御天在酒路上逛了大半圈后,兄弟们的就业问题基本解决了,陈御天崇拜的望向我“哥,还是你有本事,几句话就搞定了这么多人的工作。”
“不是我的本事,是文锦...”想起来文锦为我们提前铺好的路,我不由开始心塞,这些场子老板之所以好说话并不是因为我有多狠,完全是之前文锦埋好的种子。
“也不知道文锦哥明天能不能赶回来。”陈御天叹了口气也低下了脑袋,往回走的时候,我意外发现有一家正在装修的ktv,也在街角附近,明明记得昨天这里还在营业,好像叫什么“水人家”来着,难道今天就转租出去了?
我仰头望向门口的招牌,当看到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清帮”时候,我的心脏瞬间被提了起来。
这个时候刚好有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出头的青年从正在装修的大厅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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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 狼群开业
青年人体态均匀,标准的国字脸,看起来英气十足,头发一根一根傲然挺立,一看就知道是打了啫喱水,脖子上挂着一条不粗的金项链,手上带着一块看起来就很是昂贵的大金表,食指上也戴了个金戒指,一股暴发户的打扮。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刚好在打量我,我们俩人彼此互相点了点头,谁都没吱声。我转身往我们的ktv走去,“哥,那个人身上有股子血味儿,跟教过我功夫的孙瘸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血味儿?我怎么没闻到。”我嗅了嗅鼻子有些茫然的望向陈御天。同时回头看了眼那个青年,青年依旧一脸友好笑容的朝我点点头。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看见他我觉得心慌。”陈御天笨拙的摇了摇头,我想他说的应该是一种直觉。紧接着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陈御天跟我说过教他功夫的孙瘸子好像是打过“越战”老兵,越战老兵几乎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青年跟孙瘸子身上的味道一样,也就是说他杀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想到这儿我又回头望了望那个青年,青年如同松柏一般傲然的背手站在门口,脸上仍旧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可是再次跟他的眼神对上,我却有种跌入冰窖的森寒。
先前的喜悦全都被“清帮来了”这个沉重的消息化给冲散了,我不相信在上海滩有人敢跟大名鼎鼎的清帮重名,也就是说棺材的后台找上门来了,他们铁定不止是在想在酒吧路上开间小酒吧那么简单,那么意思就再明显不过...
回到ktv里,我让王行给旅馆的兄弟们打电话,分配上班的地方,我一个人闷着脸坐在沙发上开始思索对策,准确的说其实是在发呆,我们这群人和庞大的清帮放到一块,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的。
“老板。”我正发呆的时候,林夕捧着一杯热开水递给了我。
“谢谢。”我朝着她点了点头,虽然这姑娘身上疑点重重,不过懂得确实挺多的,而且我们此刻确实也需要这样的人才。
“老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夕月牙似得眼睛笑成了一道弯,两只深深的小酒窝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我摇了摇脑袋喝了口热水,朝着她轻笑道:“喊我宝哥或者宋宝就行,别老板老板喊着。我其实狗屁不是。”
“好的,宝哥!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对面那家新开的酒吧犯愁呢。”林夕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对面新开酒吧了?”我心头升起来一抹疑惑。
“当然啊,他们大清早就开始装修了,叮叮当当的吵得我都没睡好。”林夕哀怨的吐了吐舌头,安慰似得低语道“其实没什么的,新不新开对咱们都不受影响,他家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所有生意都抢走吧。”
林夕的一句话瞬间把我点醒,之前确实有点钻牛角尖了,甭管是清帮开的,还是天门开的,他一家场子总不可能把整条街的生意都抢走。大家各挣各的钱,他们要是耍什么手段,我们再想办法接就成,确实不是大问题。
“谢了啊。老妹儿!”我感激的朝着道谢。
“我叫林夕。”她脸色通红的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了。
明天就要开业,很多细节没有搞定,这天晚上带着哥几个一直忙到了凌晨两三点,累的我脚后跟都疼的不行,休息的时候我靠着沙发就睡着了,早上再睁开眼睛,整个大厅里都站满了人,基本上所有兄弟都过来帮忙了。
“卧槽。咋没人喊我一声呢!”我爬起来朝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