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站在酒吧路的街口边聊天边抽烟,文锦跟我大致说了说下午砸饭局的经过。
“那帮老板们彻底急眼了,要联合起来把咱们赶出酒吧路,喏...就数这间PUB的老板嗓门喊的最响亮,叫什么名字我也懒得记了,要不要进去给他们上一课?”文锦随手指了一间酒吧朝我挤眉弄眼的坏笑。
“那我喊人,让家里的弟兄们都过来。”王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用,带你们看看啥叫四两拨千斤!”文锦神秘兮兮的冲我们几个猥琐的一笑,大家哼着小曲走进了那间名为“深水炸弹”的酒吧里。
走进这间带着西欧风格的PUB里,放眼望去除了灯红酒绿的暧昧氛围以外,通体看到的都是黄梨木的复古造型,浓郁的苏荷音乐让人感觉没有那么嘈杂,一张八九米长的玻璃吧台后面站了几个长相帅气的调酒师,正风骚无比的秀着花式调酒。
两个穿着暴露的长腿“兔女郎”,一副娇小可人的齐声朝我们弯腰“老板晚上好。”
“酒吧确实比迪厅、KTV逼格高哈!我喜欢...”谢泽勇眯缝着小眼的朝两个女孩的胸前狠狠的剐了两眼,咽了口唾沫,从口袋摸出来两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大票顺着一个“兔女郎”的领口就塞了进去。
“老板请自重!”被谢泽勇揩油的女孩顿时不乐意了,往后退了两步,有些不高兴的瞪向谢泽勇。
“傻逼了吧?人家让你自重呢!”我白了眼谢泽勇。
“滚犊子吧,就是小费给的少,谁带现金了!”谢泽勇朝着哥几个昂了昂脑袋,王行从口袋掏出五六张百元大票丢给谢泽勇,谢泽勇淫荡的“嘿嘿...”抹嘴一笑朝着“兔女郎”问道:“老妹儿,怎么自重啊?”
“哥,您真坏...”两个高冷的“兔女郎”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伺候大爷似得齐刷刷的揽住了谢泽勇的胳膊,给我们安排了一张卡座,然后招呼服务生给我上啤酒、上干果。
“老板要不要试试我们这里刚刚推出的德国慕尼黑鲜啤,纯进口的...”估计看我们几个傻头傻脑,一副山炮模样,两个“兔女郎”干脆没有走,笑容嫣面的坐到旁边开始推销起来。
“你们老板在没?”文锦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后,问道其中一个女孩。
“老板?”女孩有些戒备的看向我们。
文锦点点头“嗯,就是那个一米五小个、长的跟个半兽人似得禽兽。你去告诉她一声,就说好朋友来了,我保证你今天晚上赚的红光满面。”
“原来几位帅哥是老板好朋友啊,我这就去喊老板...”女孩用实际行动为我们诠释了一把什么叫“见钱眼开”,听完文锦的话,就一溜小跑的跑上了二楼。
“老妹儿,二楼是干什么的?”谢泽勇很有大哥范儿的搂住另外一个“兔女郎”指了指旋转小木梯。
“老板的办公室和休息间...客人如果从这儿玩累了,可以到楼上去休息,老板您累不?不如让小妹儿帮你松松筋骨。”女孩冲着谢泽勇抛了个媚眼,身子又往谢泽勇的怀里拱了拱。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腰还真有点疼...”谢泽勇楼起女孩朝我们摆摆手,露出个“男人都懂”的贱笑:“那我上去放松一下,待会走的时候喊我啊!”
“你不知道有正经事啊?”王行不满的皱下眉头。
“得了,你去吧!没事...”我拦住王行朝谢泽勇摆了摆手。
“你就惯着他,一天天没点正形!”王行郁闷的埋怨了我一句。
“在外人面前给兄弟面子就是为咱们自己抬面儿!况且不需要那么多人,没看文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嘛!”我拍了拍王行的肩膀,举起酒杯跟哥几个碰了下。
“谁找我啊?”不多会儿,一个长得跟水缸似得肥胖男子在“兔女郎”的引领下来到我们桌前,还真如同文锦形容的那样“身高不足一米五,长相酷似半兽人”。
当看到王行和我们几个的时候,那“水缸”回头就是一巴掌抽到“兔女郎”的脸上,咒骂道:“是不是傻逼?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们是朋友?”
兔女郎委屈的坐在地上抹眼泪,文锦点燃一根烟朝着女孩“桀桀”笑道“我没瞎说吧,保证你挣得红光满面,快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是不是老红了。”
女孩“嘤嘤...”的哭泣起来,王行有些不忍心的从口袋掏出来两百块钱递给女孩“别哭了,帮我们拿个烟灰缸过来。”
女孩既不敢接钱,也不敢乱动,可怜巴巴的看向“水缸”老板。
“看我干鸡毛,没听见客人的吩咐么?”水缸不解气的一脚狠狠的踹在女孩的身上,王行一把将水缸推到了沙发上,怒斥道“都他妈混口饭吃而已,你没爹没娘还是没儿没女?你奶奶个哨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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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三 屈服 【为梦魂的玉佩加更】
男人必须狠
“我教训我的人,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么?别以为下午在饭店,你们...”水缸老板被王行一把推坐在沙发上,也不着急起身,反而牛逼闪闪的从小桌上抓起一瓶啤酒“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嗓门骤然提高“知不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上?啊?”
一瞬间从二楼和酒吧的角落里“蹬蹬...”围过来十多个社会青年,咋咋呼呼的凑到我们四周叫嚷。
“念你们几个就是一群弟弟,下午的事情我没多计较,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说着话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文锦的脸蛋浪笑道“来,再动我一指头我看看,真是特么初生牛犊不怕...”
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王行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朝着大理石桌角“咣...”的一下就撞了上去,文锦和张梦魂统一抓起一瓶啤酒在桌上杂碎,指向四周的一对看场小弟“都他妈往后稍稍!”
“大水缸,本来我就想带着哥几个混会儿酒,顺便跟你套个近乎,你咋这么牛逼呢?”文锦拽着老板的领口拎了起来,指向周围的十多个马仔摆摆手“滚远点,没看见这儿说正经事呢?”
“大水缸”的额头被撞破了皮,鲜血瞬间面颊淌落下来,脸上的横肉不住哆嗦着放狠话“你们不敢弄死我,兄弟们给我干死他们!”大水缸朝着周围拎家伙的小弟命令道。
眼看一帮豺狼虎豹超着我们再次围聚过来,文锦凑到大水缸的耳边轻声道:“老家伙,我跟你说个秘密,你的五号休息间里有药,你信不信?”
“哈哈,小王八蛋,这招吓唬不住我,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清水场子,但是绝对没有任何违禁品,老子今天废了你们!”大水缸以为文锦吓唬他,横着脸疯狂的大笑起来。
“哦哦,真的么?”毒药目光直视朝着四周马仔中一个染着小红毛、戴鼻环的青年吹了声口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