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虎牢关阴谋初现,诸侯想要的只是吕布首级?(1 / 1)

第49章 虎牢关阴谋初现,诸侯想要的只是吕布首级?

  袁绍心思明显了,酸的要命。

  “盟主大人,您这话操就不明白了。”

  曹操心中微动,淡淡一笑,故作叹息:“而今我联军,皆为盟主之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怎么还会有你我之分?”

  闻言,袁绍不由暗探,到底是曹孟德会说话,不得罪人,而且还有雅量气度,不像是其他那些混蛋,一个个只知道争功抢利,弄得联军之内,乌烟瘴气。

  外人看来体制完整,实际上毫无尊卑上下,一团乱麻。

  “孟德,你这话说的真叫人暖心。”

  袁绍慨然一叹,扶手站立:“若众将军皆有孟德之高志,我联军何愁不胜董贼?”

  “既是如此,孟德之意,某必赞成!”

  他这就算是答应了,曹操欣然的同时,又把身子往下一躬:“盟主大人。”

  “此间之事操以为,若有愿同行者,操以为还是可以请他们一同出战。\'但前提是,真的要有合适的机会才行。”

  曹操这话说着,脸上的神情多少带着一点点阴骘。

  袁绍见了不由暗暗揣摩,自以为看透了他的心。

  ……

  好你个曹操。

  方才以为你是什么雅量之人,不想也是一心狠手辣之徒。

  瞧你这话说的,诈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细细一想……

  怕不是你要借用此次扣关之事,削弱各家实力。

  好好!

  你这心计不错,而且真要是这么做了,也算是替我除掉一块心病。

  略加思量,故作犹豫后,袁绍点头了。

  “孟德既有心团结众人,我这个当盟主的, 也不能阻拦。”

  “只有一件事,孟德要记在心里。”

  “盟主大人吩咐。”

  曹操把身子压的很低,现在袁绍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某以为,你虽是好心,可未必其他人就有好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孟德,你若真是要与他们练兵的话,千万要多加小心,免受其扰。”

  袁绍是话里有话,曹操心里清楚,他这是换一种说法要自己先去害人。

  好啊……

  你说什么都对。

  目光微微流转,曹操抱拳:“盟主大人教诲,操心知也。”

  “如此就好!”

  袁绍意味深长的凝视着他,笑容淡漠又诡异。

  ……

  虎牢关上!

  被埋在土里面一夜的李蒙,终于被放出来了。

  这一夜的折磨,哪怕是他这样纵横疆场出身的武将,敢于挖坟掘墓的勇者,也消受不起。

  亏得昨夜张辽特意来关照了一句,近卫才没有把他连脑袋都塞在土下,可即便这样,李蒙被抬出来是,也是奄奄一息。

  “吕布!你个混蛋!”

  “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老子要杀了你!”

  李蒙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阴狠的诅咒着,可惜这些话吕布听不见。

  他也没有那么大力气,走到吕布面前。

  正此时,一名面生的侍从走了进来。

  “站住!”

  李蒙冷声一呵:“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哎呦,小的参见将军大人!”

  那人被呵了一声,当时跪倒,五体投地的把身子压在地面上。

  “小的是虎牢关上的仆役啊。”

  “仆役?”

  李蒙哼了哼,冷森森的问道:“本将带来的中军呢?”

  “回您的话……您带来的那位田大哥因为不忍将军受辱,这不去找近卫们理论,不想却被杀了。”

  “被杀了?!”

  李蒙闻言不由惊得就要坐起,奈何一也土中囚困的折磨,让他周身酸痛半点力气也用不出来,非但没有坐起还差点从床铺滚落。

  仆役见状,赶忙上去搀扶。

  “李将军,您没事吧?”

  “滚!”

  李蒙与此人不熟,自不会让他在这种时候靠近,有气无力的推了一把,那仆役也不松手,任他大骂羞辱,还是称心照顾。

  三五天过去了,李蒙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好转。

  若不是那个仆役这几日不眠不休的照顾,怕是他都要死在床上。

  这几日也不知是吕布故意,还是那些下人们人走茶凉,给他送来的饭食竟然全是剩下的。

  甚至昨天晚上,还只弄了两个发霉的饽饽就当给他的晚饭了。

  奇耻大辱啊!

  这名仆役在拿到饽饽后,去和那些火头军理论,不想被人打掉了一颗门牙,之后是他自己把饽饽吃了,然后变卖了佩刀,才给换回来一碗炖肉,为李蒙滋补身体。

  李蒙本身就是个和死人打交道的,最不信人情那一套,可是奈何仆役做的太好,终究还是有点感动他了。

  夜深沉……

  李蒙坐在病床上,仆役在一旁为他收拾衣服。

  “你过来。”

  “是。”

  仆役应声来到病床边缘,小心翼翼的伺候:“将军有何吩咐?”

  “吩咐没有。”

  李蒙摇摇头,怪异的看着他:“可是本将不明白,你为何要对本将如此之好,就是小田也做不到你这样子,他可是跟着我七八年了啊。”

  “将军,这个……”

  仆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李蒙见状追了一句,他才言道:“小的也不瞒您,之所以对您这样照顾,是因为小的想要出头!”

  “出头?”

  李蒙目光一闪,嘴唇微微抿住:“这话从何说起?”

  随即那仆役就给他讲了一段自己的遭遇,身世如何可怜什么的,反正一顿胡扯,东也说,西也讲,李蒙也没当回事,但这仆役的最后一句话,却引起了李蒙的主意。

  “将军大人,而今这温侯我也见过了,他的性子比传说中的还要恶劣,怪不得联军们会那么看重他的人头,杀他是为了扬名,然后荣归故里,至于那个什么皇帝……”

  “谁在乎啊!‘

  仆役说着,一脸的庆幸:“幸好当时小的没争过别人,这要是去伺候了吕温侯……怕不是日后也得被他所累。”

  不对!

  这话说的好像有点诡异啊。

  李蒙心思一动,不露声色的道:“你刚才说的那个是从哪听来的,这联军之人不是为了攻击相国才一个个兴兵而起?”

  “反正小的听说不是那样的!”

  仆役好像来了精神,滔滔不绝、绘声绘色起来。

  “将军大人小的有个亲戚,是南阳人,这一次开战前,他为了躲避征兵曾来投奔小人,那时候他就说过,当时袁术将军言之凿凿,此次联军来犯,看似是为了董相国,实际,他们想要的就是吕布的脑袋,毕竟他杀了丁原,又勇武过人,而今相国势力滔天,还有那吕温侯做衬,不是打破了诸侯之间的平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