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1 / 1)

飞升之后 皇甫奇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莫插手。

那人修为自是不凡,也看出风云无忌身负绝学,只是无法看清深浅,长扬一挥,这数百白衣剑客便轻飘飘的跃起,落向就近一座酒楼房顶,几个起落间,便已消失在风云无忌的眼中。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江湖从来都不曾少过仇杀。

风云无忌看了一眼那些白衣剑客消失的方向,向街道的尽头走去。

“首要的,是要找到古月天他们,另外便是去到那三大门派,通过三大门派证实自已的身份,再压制飞升者,最后,所有能飞升的,都一起飞升,如此,则可将损失降到最小。”风云无忌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思量道。

物是人非,即便是眼前的青松城,对风云无忌来说,也是非常陌生的,更别说暮紫,北冰,南星几个新出现的门派了,千头万絮,一切还得重头开始,想到这儿,风云无忌不禁长叹一口气。

啪!

一道白影从上方掉落,风云无忌一直沉于思考,没怎么留心,突生变故,心中也微微一惊,右手手指微弹,那弹白影便如箭矢般,弹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对面的墙上。

风云无忌定晴一看,却是刚刚那群冷酷无言的白衣人之一。头顶零星的打斗声传来,显然交战已快结束,只余下几尾残鱼在挣扎。

“不自量力!”屋檐上,一阵冷冷的喝声传来,随后数道人影如大鸟般从上方掠过。

风云无忌也不见如何作势,已然拨上屋顶,上方,数百具先前的白衣人的尸体横陈顶端,原本用来对付敌人的长剑,插在自已身上。

即便是早有所料,风云无忌也未料到,这些先前霸道非常的白衣人,居然这么快便被别人屠戮一空。那小溪般的血水潺潺的从瓦片下渗透,漏入酒楼之内,血滴掉落地板上,发出的滴哒声,在风云无忌听来却是清晰无比。

啊!

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传来,风云无忌微讶,想不到死尸中,居然还有活口活下,脚下轻点,风云无忌越过数具死尸,在五具交错倒下的白衣人尸体旁站定,尸体下方,一个脸上依然带着稚气的脸孔映入眼中。

一柄长剑从他的左胸剌入,肋部穿出,风云无忌一眼看出,这少年乃是非常幸运,那长剑堪堪擦着他的心脏而过,再往左一点,便是死尸一具,然而即便没有剌中心脏,却也和剌中心脏没多大区别,如果没有碰到风云无忌的话。

风云无忌伸出修长的两指,夹住那长剑剑柄,剌入少年胸中的长剑便沿着原路返回,却是一点经络都未伤着。风云无忌一抽出长剑,马上运指如飞,在那少年胸口数处点下,将那流血止住。

舒掌在那少年胸口一拍,同时输入一股内力,便听那少年,大叫一声,上身猛然仰起,张口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哇!

那少年睁开眼来,看到身前的尸体,眼中一片湿润,却是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不停的流泪,风云无忌伸过手去,欲拉他起来,却被他拒绝了。

那少年,站起身来,在屋顶上,慢慢的转过身来,将那屋顶上,死状凄惨的白衣尸体一一看尽,目中泪流得更急了,但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一丝表情,便是一丝憎恨也没有。

“若是你的师门长辈都不在了,那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吧!”

那少年耳中听到一阵磁性的声音,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风云无忌,只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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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快剑门遗孤

第八十四章

风云无忌挟起那少年,从屋顶上轻轻跃下,找了间客栈,敲开了门,门内,小二探出头来,一看浑身染血的少年,立即把头缩了回去,一边关门,一边说道:“对不住,客栈已满了。”

风云无忌将第五剑胆化作的长剑一伸,那便那要合上的门卡住,再也无法关住了。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满了。”两指一弹,一张黄色的大额面票如飞镖般射出,嵌入了门板中。那面票是风云无忌在夜明山庄随意捡来了,虽然进入辟谷境界,无需饮食,但风云无忌毕竟有着飞升前的经验,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多事情,有了钱就好办了。

果不其然,小二没发话,那客栈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他进来吧。”听那声音中的气势,却是掌柜一级的发话了。掌拒竟然发话,小二自不敢阻拦。

风云无忌抬腿跨入大门内,身后那木讷少年跟了进来。

“一间上好的客房,找位郎中来,另外,帮这位小兄弟清洗一下,再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那张银票,我想,应该足够付帐了吧。”

“这位大爷,这个……”却是小二的声音,风云无忌回头一看,却见那小二一手正握着那银票,不知如何是好。

风云无忌随手弹出一道指气,那门板发出笃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那张银票便从木板里迸了出来。掌柜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小二,带这两位客官到上好的客房去休息。”

风云无忌抬起头,看着二楼椅着横栏的一排江湖打扮的男了,目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一连跄踉的脚步声传来,那二楼的客人一个个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便是一阵阵关门的声音传来。

行走江湖的,或许武功不行,但一般都有一双放亮的招子,否则也活不得多久了。风云无忌那一手,早已让一些心有鬼胎的家伙打了退堂鼓,心里知道,点子扎手。

小二在前,风云无忌二人在后,进了一间简单但舒服的客房。其实那少年的风伤,基本已好,只是余些外伤,看起来有些恐怖,这却不是风云无忌能办到的,这才想到叫大夫。

片刻功夫,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子走了上来,给那少年检查了一翻,清洗完创口,上药,又用取出羊肠做线替他缝合起来。至始至终,那少年一直目光茫然,也不叫痛,任由那郎中施为。

那老郎中施为了一翻,随后拿了钱,嘱咐了一翻需要注意的事情,这才离去。不久,客中伙计便将几只烧鸡,一壶酒,一碟乳鸽,一碟花生茴,再带上其他几样小菜送了上来。

“你若是饿了,便吃吧,你的内伤我已为你治疗的治不多,些许酒肉,伤不了身体。”风云无忌坐在打开的窗台上,窗台的另一边是街道,与重重的屋宇,天色已然渐晚。

那少年在床沿呆坐半晌,突然像下定了什么,走到客房内的小桌旁,抓起一只烧鸡,死劲吃起来,一边大吃,一边流泪。

风云无忌斜靠在窗台上,外面天色已晚,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上几乎已没有行,只有一间间客栈外摇的灯笼在风中摇晃,街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