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你看什么看啊。你叫我不要看自己还看。”她这一段话说的很连贯,似乎真的怒了,所以语气也提了上来。
我一看妹子真的发怒了,自己也不好办,连忙想着借口忽然看见那被帮着的那颗树,连忙开口说道“你们村寨里有谈论道过这个地方嘛?”
“什么?”你一下还没有缓过气来,语调依旧很大。
我笑了笑现在的女孩子还真不好对付,真真假假说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一开始那么直白的调笑还不会生气,这下看了看就真发火了。“你被怪物抓来绑在这颗树上。”
“嗯?”
“那我们最多应该是在树底吧?”我看了看地平线。
“没错呀。”她似乎把神态缓了回来,特地的在句子后面加了一个“呀”。
“可是你见过树的下半部分像是这个样子的嘛?你抬头看看,旁边就别看了,告诉你吧!那些东西比较血腥你最好别看。”
“.......。”她一阵沉默“你至于这么关心我嘛?”
我晕,这哪壶提不开哪壶啊!现在的女孩子都是什么思维,想了很久我做了一个一生中最牛逼的比喻“我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就算是你长的没有现在这么漂亮,就算你是一个要饭的阿婆,我也会贴心之至的用我能呼吸的时间去关心你。”说实话,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一句这么俏皮的话,也许是现在的处境太悲剧了,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愤,也许我是想要刻意的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可是说白了这就是一句逗你开心的话,就像是赵本山大叔的卖拐,全场的观众此时都知道这他妈的就是一个骗子,可是台上的范伟还是傻愣愣的拉着本山大叔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是现在我的笑话却很不经意的让观众变成了范伟。
“谢谢。”她闭上眼睛,似乎思索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看着上面的树。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和这个有点“范伟”的女孩沟通了?难道告诉她,美女我刚才对你说的话都他妈是假的,我不会关心你,只是动了动心多多的想了一下罢了,你没必要那么认真的。
“我现在在树的中央部位,也就是说这棵树在地面下还有一部分的枝干。”她直视着我说道。
“没错,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你吧。”
“嗯.......嗯,知道了呀!你还说。”她继续红着脸,小鼻子一供一拱像是在排斥什么。
卧槽,居然发嗲,我突然有点托不住了,经过了校园熏陶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那种装出来的似乎已经浑然天成了。“得得得,您老别诱惑我,在诱惑的话我非得掉下去不可。”
“啥?我记得我村里听人说过这片地区有一块树林沼泽,若是有人踩在了那些看似干枯的树杆下,就如同陷进了泥潭一般,再也出不来了。我们把这种地方叫做树沼,一般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而且我们在山上虽然是有放养的家畜但都不会养在这片区域,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还闹的比较邪门,我大伯家里就在这片树林中走失过一条大黄狗.......。”
“天呐。”我有点感慨他的男朋友是怎么样活下来的,希望他们大学里有一门叫做“如何应对女友的啰嗦”的实践课程。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打住她了。“难道您老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嘛?既然这里是树沼,那平时一定不会有人走过这片沼泽,要么这里有落脚的地方,不过没有,要么飞过去,否则就像我这样。”
我这话一说完女孩就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的,还是......?我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阵阴风飘过,我回过头,猛的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小女孩站在我的面前,眼神空洞的就好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人皮,而她就这么紧紧的贴在我的面前,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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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天坑
就这么一瞬间那个鬼婆就无声无息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全身都开始战战兢兢地,我可以听到我牙齿的哆嗦声,不是害怕,而是那种突入其来感觉。
鬼婆的脸皮基本上都是褶皱形成的,头大的出奇,但却是一张完完全全的孩子脸,她佝偻着身子,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我抖了抖慢慢的转过身,想要大声的吼出来,可是我吼不出来,那种可怖绝对不亚于你晚上一个人看鬼片却发现一个鬼就坐在你的旁边。
我看着女孩,眼中尽是恐惧,这时像是爆发“啊”的一声她却先尖叫了起来,我则被她这么一叫顿时清醒了过来,我手里还有刀,我努力的聚集身上的力量一刀向着鬼婆劈去。这一下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可是一下没有砍中自己却先倒了下去,再加上用力过猛整个人已经有一大半的身子陷进了树沼中,一下不得动弹了。
“你丫的没完没了啊!别叫了。”我避开鬼婆不看大声制止女孩的声音。
“那怎么办。”你都要被她吃掉了。
我这一听心里呵呵的笑道,吃你妹啊!这东西恶心的程度还不止活吃大人呢!果然鬼婆在我的周围走了一圈,慢慢的提着一个木桶,二话不说的就朝我浇了过来,那些东西就像是蜂蜜,黏黏的,不过还好我有面具的阻挡还不至于被快速的做成琥珀。
“你能不能扯断绳子。”我喊道。
“不能啊,不能啊。”她几乎崩溃了似乎是看到了她身旁的肉球,整个人的声音已经失真了,处于癫狂状态。
“你试一试。”我声音平复下来,我现在活着的几率看来是非常的渺茫了,无奈自己到了现在还是一个空白,说不甘心是假的,但是还能怎么样呢?突然我心境有点急躁起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早点死。
“我......。”她拖了一个长音似乎在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别哭了,就算是哭你也要哭着把你的绳子解开啊。”我透过面具对她说道,出奇的平静。
这一刻很奇妙,真的感觉像是在聊天一样,完全没有被气氛所干扰。接着就是沉默,我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听到了少许的摩擦声,可是慢慢的我连这个也听不见了。
定了定眼神,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咋白的小脚,上面尸斑点点的密布,那明显是一双小孩的脚,但是白的令人发麻,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水里面的浮尸,尸体被水浸泡的像是透明的一样,而皮肤之中原本的颜色被无限的洗白浮肿,最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胖子,如今我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双脚,她的身体在一件破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