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胡宵回去了,胡肥是不是你把他吓走的?”
但是这个时候胡宵并没有说话,而且慢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迈开步伐向着那间房子走去。
“胡肥你疯了。回来啊。”我和胡宗伟同时喊道。可是胡宵依旧没有回头的迹象,只是一边走一边嘀咕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了,他来接我了。”
胡宵的声音还在我们耳边徘徊,直到他快要走到那门扇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一起从地上跳了起来向着胡宵扑过去,但是一切都晚了,胡宵很快跑过门缝了那个房子的里面。同时房子里面的董超和胡宗伟都折身走了回去。
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那一切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为什么这扇门会被打开一个这么大的缝隙?”很明显这样的缝隙也只有我们这些小孩子可以钻进钻出,大人是绝对无法做到的,难不成这个缝隙就是为我们准备的?想到这里我完全的疯癫了起来,我的双腿开始麻木不能移动分毫,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向着门里面再度看去。
门里面还是一如我之前看到的那样。只是现在多了一张椅子,胡宵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房屋内的墙壁,与此同时他们的旁边还坐着一个胡宵,那个胡宵面色惨白,嘴角却浮着一丝笑容,然后那个胡宵忽然转过了头看向了我,对着我笑了起来。
“啊!”这一刻我疯了一般的叫喊了起来,麻木的双腿也因为极度的恐惧重新有了知觉,我头也不回的和董超他们跑离了这个宅子。30分钟的回家路程我们3人只用了短短10分钟,我们一刻也没有停下,仿佛回过头那个诡异的笑容就在背后浮现一般。
回到了家里我们把在山上遇到的一切告诉了各自的家人,而他们都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们,直到最后董超和胡宗伟一下失声哭了起来,那些大人们才发现不太对劲的地方,他们也都开着车子带着锄头和铲子随我们再度上了山。
山上还是那个宅子,还是那个房子,可是我们看到的却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空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是唯一让我们回忆起那恐怖的过程的就只有那一扇打不开的门了,胡宵的家长起初并不相信我们说的话,但是随着夕阳西下,他们开始着急了起来,发疯了的用工具在后院敲打。
但是这都是徒劳,因为胡宵已经消失了。
正当我们准备打起火把挑灯夜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看那面墙壁。”
我们便都相继的把头转了过去,而那面空白的影壁不直到什么时候竟然浮现出了一块大型的石雕。
石雕上内容是一个人,一个人坐在一个地方,呆呆着看着面前,而他的面前是一片房屋,房屋的结构和我们宅子的后院大致相同,不.......在仔细观看过后我才发现那个影壁上的宅子就是我们家的宅子的后院,而那个人此时此刻就坐在我现在的这个位置上。这里有一块大石头,石头的旁边是一个枯萎的花坛,其地理位置很好辨认。
这是那个时候雕刻上去的?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想着是不是受到了光线的影响影壁上的浮雕在浮现了出来,这应该是太爷爷所设计的奇思妙想之一,就像是电影中的那样,破译密码的时候一些纸张需要用水浸泡之类的。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其实并不是太爷爷当时留下的影壁浮雕,而是现在我们院子里的另一种场景,因为我看到那浮雕上的花坛中的花都是枯萎的,还有那扇开着的门,所有的一切竟然就像是一面投影着此刻现场的镜子一样。
“娘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在场所有的人都死死的盯着那个影壁,忽然有一个人叫了起来“动了,动了,你们看那扇门。”
我随着他的声音猛然向着影壁中那扇房子的门看去,果然发现石雕中居然多出了一个脚印,而且还在继续,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连串的脚印像是一个孩子的步伐一样在墙壁中出现,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可是还不仅仅是这样。
那一连串的脚印到了我这个位置忽然停了下来,而或许是发现了影壁里面秘密的缘故所有的人都一起把目光转到了我这个方位。我也愣愣的退后两步看着那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位置还坐着一个人,如果影壁中的一切都是现场的真实写照的话,那么坐在这里的人会是谁?
我在人群中向着那面影壁看了过去,在所有人到期待着院子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看向了那个地方,那里原本坐着的人站了起来,他随着那个脚印的方向照着那栋开了门的房子走去。好像有一个人在对他说“没人要你了,跟我走吧。”而也就是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的面貌,虽然是石雕但是我绝对不会看错.......。
那个人正是胡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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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P;C;W
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胡宵了,仿佛是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而我们家的那栋宅子也在得到了爷爷的许可后被叔叔他们一把火焚毁了,连同那间屋子和那扇门,其实我有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那个房子还在的话,某一天的时候胡宵会不会再度从那扇门里走出来?
每一年如此每一年反复,终于转机出现了,2011年5月底,修河再一次大旱,连续的高温使得河道中没有了一丝的水渍,只剩下一大堆的泥巴,和那个曾经显露出来的钢铁桥梁。那一天还是燥热的一天,我记得是周六的样子,我已经是当地高中学校的一名学生了,所幸得天恩赐酷热的暑假让我们没有补课多长时间就被迫放回了家。
我坐在我房间的窗台上看着阿加莎克里斯的《斯泰尔斯庄园奇案》,老爹呢则是坐在空调的房间里用家里刚买回来的电脑打着抢滩登陆,一边随着音响此起披伏的枪声怒吼着,一边用不熟练的手腕握着鼠标拍打着那张几百块钱淘来的破旧电脑桌。
终于我受不了老爹那奇葩的游戏方式,用窗台上跳了下来,窗外被高温烘烤过的空气在我的视线内产生了浮动,没有风的夏天就像是夜宵摊子上烧烤老板的那铁板鱿鱼。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