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豺狼沟,然后隔了2天它对着的方向又变了,慢慢的呢,从那条河到了我们堆木材的木堆,最后一天的时候,我上山路过他们家门口,看见那狗吼的嘴角都流着血,全身的骨头架子看的是一清二楚。啧啧那样子吓死人咯。就像是......。突然他没有说话了?
“河?”
“你们不知道嘛?豺狼沟的原本通路已经被山体给堵死了,剩下的路只有一条小河流了。”
“那那条狗是怎么回事?”
夏天咳嗽了几声道“老一辈的人说,狗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那条狗每天对着不同的地方叫唤,却又人指出那正是木工失踪的方向,老人们便说......。”他顿了顿“老人们说他回来了,从它死的地方回来了。”
傍晚我回来的时候,突然没听见那只狗叫唤,地一下就觉得是不是死了,可是我走过去一看却见它乖乖的趴在它家门口而那个木工家里还亮着一盏灯。
我心想这就怪了,难不成那个木工回来?要不然是遭贼了?我啊就瞧瞧的移了过去,猛然的透过窗户看到一个人手拿着蜡烛在房子里乱翻,当时也没多想我抄起一把斧子就跑了过,不过还没等我走近那房子里的灯一下就灭了,一道白影“唰”的下就从我面前飞过,就在这时那只静下来的狗又叫了起来,那声音别提有多大了,就像是小老虎吼似地,这次又是对着他们家的房子,然后它就发了疯的挣脱了捆着它的铁链往山里跑去。
当我跟着它跑到山里的时候,正好天黑了下来,我借着手电隐约的看见山下的河里躺着一个人,而那条河就是通往豺狼沟的唯一去路,也是那里面的恶灵出来的唯一通道,就是魂道。所以我也没有管那只狗就匆匆忙忙的跑回去喊了人来,结果一看才发现那是个早死了的人,全身烂的像是个死了几十年的人,但是我们从他颈脖子的项圈还是可以知道他就是那个失踪的木工。因为我们知道他那个银质的项圈是从小带到大的,不过随着年纪骨骼的增大这个东西就等于是锁在你颈上了。
“话说你还做过伐木工?”
“对啊!”这里就是我最早的工作地方。
“那么?”
“没错,就是林先生你住的地方,那间房子就是近些年闹鬼最厉害的房子。”夏天说道。
可是胖子一听就暴走了起来,估计是被之前的那只小老鼠吓得,神经兮兮的“那你还让我住。”
“你们不是听说这里有鬼才来的嘛?”
“你他吗的看我们像是抓鬼的嘛?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丝,一个长得吓死人的猥琐男,你他吗的看着像嘛。”胖子怒了。
他的声音很大透过了木板直直的让睡意正浓的我打了个激灵,我敲了敲木板喊道“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好吧好吧!”夏天说道“抱歉了,明天给你们换房间,不过你们来的时候真的和那些人很像啊!点名了就要这间房子。”
“那些人?哪些人?”
“不太记得了,这些人都很大众脸,不过他们带了2顶帐篷,和2只狗,他们在我这里住了一晚上就走了。”夏天说道。“不过那条狗我记得很清楚大概就是乡下的土狗可是狗皮硬的跟铁似地摸上去手感极其不好,而且脚掌上还打了铁片走起路来都是咯噔咯噔的响,还跑不起来,呵呵现在的人做的事越来越看不透了。”
脚掌!有铁印?一条狗?驯兽?我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思绪仿佛回到了那天在苗寨里的情形,大树下的洞穴,殉葬沟渠,河南“绝涧”的印记。
事情就是来的那么突然,原本不值一提的线索却又像是一条导火线,在你的面前炸开浓雾,所有的谜题拨云见曰。
------------
十四、大火
“可是那些人进山之后就失踪了。”
“豺狼沟?”
“不知道,这里四面环山,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总是他们都不见了。”
“或许是走了呢?”
“不可能,他们还遗漏了一些东西下来,而且他们的押金也没有拿走。不过我是怀疑是山里的豺狼沟方位,因为那里闹鬼闹的厉害的很,外人的话只是听闻罢了,可是我却是知道的,如果说那个木工的事情是一个引线的话,那么后面的事情就更可怕了,”夏天说道“我们把那个人的尸体安葬了之后。那条发现木工的河就开始闹鬼了。”
“豺狼沟!”胖子说道“真想去这个地方看一看,我自认为地球上还没有什么地方聚集灵魂。”
“没什么事就去看看呗!”夏天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从高处看到豺狼沟的全貌。”
“不用去了,没那么多的时间啊!”胖子叹了一口气“明天先麻烦你带我们去一趟乱石丘吧!”
“这样嘛?最近去那儿的人好像少了很多,因为已经坍塌的地方没有什么旅游的价值了,但是我知道一个地方。”说着夏天神秘的一笑“是一条山体塌方的空洞,或许能通到里面的山妖庙去。”
“无语,你太会做生意了吧!”胖子汗颜“说吧我们是第几批要求去里面探险的顾客了,能带进去给你双倍的价钱。”
“好吧!那我先去休息还要准备很多呢!那个地方可不是个好差事。”
他们那边说着说着就已经散伙了,胖子在院子里洗簌过后也进了房间,对于这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和我睡一间房间,撇过头去不知道怎的忽然间一股倦意涌了上来,就这么合上了眼皮,我很是自然的进入了梦乡。半睡半醒之间我不断的听到一个男声在我耳边哀嚎“救救我,救救我,唔!我的手。”
可是当我想爬起来时,突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我的意识清晰的在周围扫描但身体就是挣扎不起来,这时候我感到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床前,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爬到了床下,接着把床下的地板猛的掀开。这个时候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透明起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下的事物,可以看到自己后背的墙,甚至是看到那个人的脸,那是一张长方形的脸左边的眉毛之上长着一颗豆大的黑痣。
甚至......是他颈脖上那个银质的项圈。
漆黑的夜掩盖了所有,月光之下一切都在诡异的进行,那个人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慢慢的塞进了床下的地板里,慢慢的,慢慢的,当时间开始缓慢下来,所有的事物都在慢慢的一遍又一遍的上演,仿佛是一个循环的时空轨道,一切的原点都是终点,而我就在原点与终点之间来回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