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出了崇政殿,出现在殿外上千名官兵和内侍卫眼前赵楷一开始只带了300人闯东华门,又在东华门外捎上了何灌的300人,所以刚开始时,总共有600人到了崇政殿外。不过随后又有三百来个亲从第五指挥的官兵开过来,还有一些其他各指挥的亲从官、亲事官自发过来集中。
而这千余人看见赵佶、赵楷父慈子孝,全都一起高呼万岁。
赵楷则趁机向他们宣布:“官家不禅其位,不离东京矣!孤以受命总河北军政,将提河北百万壮士与金贼一决生死,诸位愿与楷共建大功,同享福贵否?”
“吾等愿随大王!”
“吾等愿赴河北”
崇政殿外的壮士又是齐声高呼他们虽然都没明白这位郓王殿下到底在搞什么?但他们都知道,自己已经上了郓王的贼船了
赵楷心中欢喜,扭头对赵佶言道:“父皇,儿臣此去河北必能成功,还请父皇努力守城!”
赵佶眉头微皱,对赵楷说:“三郎,还是要尽快议和可以花钱免灾,就不要想着沙场建功了,本朝实在不善用兵取胜啊!”
赵楷也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点头称是,随即就辞别了赵佶,带着崇政殿外的1000余人一起出了皇城,然后浩浩荡荡的向胜捷军的大营而去赵楷现在拿着赵佶的手诏,还有童贯的手令,正好趁热打铁,将前任亲从第五指挥使,现任的胜捷军骑兵正将向克指挥的1000名骑兵拉走。
之后,赵楷又去了趟皇城司的衙门和大营,那里储存着大量甲胄、兵器,还有许多箭镞,还有亲从第五指挥600将士的行李和私产,还有一些官兵家眷也住在那里。统统都得带上,再一起开进郓王府。
赵楷还得在郓王府居住几日,等拿到内藏库拨出的300万两白银和牟驼冈牵来的5000匹马,才能离开开封府去河北东路的大名府,在那里领导抗金。
而那么多全副武装的战士,还带着家眷,牵着战马,携带者行李,呼啦啦的往郓王府一挤,顿时就是一片鸡飞狗跳。
当时天色已黑,守在王府后宅的郓国夫人朱凤英一时没弄清状况,还以为赵楷已经失败,来郓王府的兵丁是要抓自己的,顿时就指挥一个小妾和两个丫鬟把自己躲藏的寝殿的大门给堵了。赵楷在一个内官的引领下到来的时候,就听见朱凤英在里面又哭又闹又唠叨呢!
“呜呜,你们不要进来,我姐姐是太子妃,我家大王是官家最宠的儿子,即便获罪,也有再起的可能况且我家大王已经疯了好几日,今日所为之事,绝非其本意,官家明察秋毫,一定会饶恕大王的你们不能欺负我的”
赵楷一听这话就大为恼火,在门外大吼:“娘子不哭了,是为夫回来了为夫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稍后为夫还要北上抗金,娘子,我们一起去吧!”
第十二章 ?整整齐齐一家人(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吱呀呀”一声响动,寝殿的大门就被人推了开来,迎面出现在赵楷面前的是一个女子。借着昏暗的灯光,赵楷看清了来人。这女子约二十四五岁,一身白色绣花缎子长裙,外套一件青色褙子,姿态婀娜,极为动人。“胸怀”宽广,肌肤细腻白嫩,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荡漾,显得妩媚迷人美妇一出现,赵楷顿时想起了她的名字和相关的信息。
这美妇名叫潘采莲,原是赵楷的生母懿肃贵妃王氏的贴身宫女,王贵妃病重之时将她派到儿子赵楷身边,让她好生照顾赵楷。而赵楷和她的感情极好,在朱凤英嫁入王府之前,她就是赵楷身边唯一的侍妾。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名赵论,今年五岁,女儿名玉娘,今年才三岁。
一想到自己居然有一个“大姐姐娘子”,而且还儿女双全当了爹,赵楷就有点发愣了。不过那个潘娘子潘采莲却没有发现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快十年的大王已经换了魂,看见赵楷归来,就喜极而泣,含着眼泪对大殿之内喊道:“夫人,真的是大王,大王回来了,没有让人押着,是安安稳稳的回来了”
“真的,真的吗?”朱凤英惊喜的声音就从一扇屏风后面传了出来。然后就看见小仙女朱凤英拖着两个摇摇晃晃的小孩子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然后三个人蹦蹦跳跳的就朝赵楷这边跑来了,一边跑还一边问:“大王,您可是成事了?大王,您还是大王吗?还是已经当了官家?你当了官家,奴家就是皇后娘娘了!”
看见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小仙女朱凤英,赵楷顿时露出了笑脸,显然他更喜欢这个有点古灵精怪的小姐姐,对那个体态婀娜的大姐姐一时还难以接受。
不过大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啊
赵楷笑着对朱凤英道:“娘子,大事已成,父皇不逃跑也不退位了,孤当然还是大王了!而且孤还封了河北兵马元帅,节制河北诸军、节制河北各州军府县、节制河北各路安抚使司、节制河北转运使司再有几日,咱们一家人就能一块儿离开东京开封府去河北了!”
“啊”朱凤英一下就愣住了,而且还有点失望都带兵入宫了,怎么不把官家的位子抢到手呢?即便暂时不当官家,也应该当个太子啊!怎么能封个河北兵马元帅就满意了?
“大王,您刚才说我们一家人都要去河北?”大姐姐潘采莲怯生生地问,“可奴听说河北到处都是金贼”
赵楷点点头道:“孤正欲赴河北抗金!二位娘子愿随孤同去否?”
潘采莲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奴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便是刀山火海,也相随到底!”
这态度让赵楷非常满意,冲着潘采莲轻轻点头,也对她多了几分喜欢。
朱凤英显然有点不大情愿,撅着小嘴,“妾是国夫人,若随大王去往河北,王府产业谁来照料?”
赵楷脸色一沉,看着朱凤英道:“东京不日就将为金贼所困,父皇昏聩,诸臣又多是奸邪之辈,禁军也久疏战阵,而且空额极多。城中又有百万生民,消耗巨大,又仰赖东南漕运供应。一旦城池被围,漕运中断,还能否持久下去,真也只有天晓得万一城池为贼所破,你岂不是要沦为金贼贵人的奴婢?”
“沦为金贼贵人的”朱凤英的小脸都吓得煞白了,“不,不至于如此吧?”
赵楷哼了一声:“有甚不至于的?如果东京开封府的烂摊子容易收拾,孤怎会去河北抗金?”
“那,那还不如南下”朱凤英小声嘀咕了一声。
赵楷脸色更沉了,望着妻子道:“孤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