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才不做驸马,我要香火
此时的赵云汐,压根就没想到,苏良因为张成的一句话,开始抵触驸马的身份。
“张头,恭喜高升!哈哈……”
传旨的太监走后,苏良等人庆贺张成官升一级,张成却闷闷不乐。
“娘的!西都府厢军有五万编制!这扬州府小了一半!老子还是两万兵!”
张成说着,恨恨的喝了一口酒:“再和蛮金开战,这扬州府,连个天险也没有!当初就不该掺合你的事!”
“张头,这收复失地,可是扬名立万的事,现在大龙朝,哪个不知道你张成大名?”
苏良幸灾乐祸的安慰,张成被安慰的暴跳如雷。
“在西都城,照顾好老子的妻小!老子不敢让他们来扬州,打起仗来,跑都跑不掉!”
喝过酒,苏良带着独立营,和张成告别,突如其来的任命,让苏良觉得愧疚。
一向喜欢在后方的张成,成了大龙朝一线的边防部队。
这次蛮金之行,独立营共损失了两百多人,损失达到了五分之一!
苏良到了西都城外,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二驴子。
“二驴!我家是单传吗?”
“听长辈说,你家几代都单传,咋了?想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呼!如果给你个驸马做,你要不要?”
“要!狗子,是不是完勒脱巴有个妹妹?”
苏良错愕:“她应该有吧?公主的姐妹,一般都比常人多!”
二驴子搓着手,期待的说到:“你要完勒脱巴,我要他妹妹就行,咱们去蛮金当驸马!”
这哪跟哪啊?是了,自己和赵云汐的奸-情还没暴露,二驴子哪里知道。
“狗子哥哥!二驴子哥哥!”
女孩惊喜的喊声,惹来城门口百姓们的注目,然后抬头看看远处的一队士兵。
“大妮!哈哈……一个年过去,又长胖了啊!”二驴子大笑着跑上去。
苏良看到了赵云汐,赵云汐看到苏良到了跟前,忽闪的大眼睛看了看,又低下头,掰起了手指头。
“别掰了,再掰就断了……”
“要你管!我是来接我的独立营将士!哼!”
苏良纠结死了,他感觉赵云汐,完全走进了自己心里,怎么看都顺眼!奶奶的!
二驴子和金瓶互相挤了下眼,便与周小七、吴大财、王敢当,一起带兵回了稽山大营。
“吴根!你们先回去吧,本公主和苏将军去散散心!”
“是!”
几个侍从带着苏大妮回去了,苏大妮还对苏良扮了个鬼脸。
说起来,苏良和赵云汐,很久没有谈心了,搁到现代的话,早分手了!
“狗子!这个年没过好吧?”
“还行!穷游了一大圈……”
“那……那个脱……脱巴,很漂亮吧?”
“嗯!当然很……丑!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要不是为了大龙朝,老子绝不会逢场作戏!”
“嘻嘻!就是!狗子,我想把香水配方,献给父皇,然后求他让你做驸马!”
“不行!”
“你不想做驸马?我的清白……”
“停!”
苏良忙制止了她的杀手锏,女人真是,不想分手的时候,就说男的不负责任,想分手的时候,就说无所谓!
“云汐,我心疼的是配方!我的绝活,不多呀!”苏良卖起了惨。
这说的倒是实话,可会玩电脑的人,他不会造电脑啊!就算是普通的纸,他也没见过咋造的啊!就知道纸便宜!
赵云汐也幡然醒悟,每个人都有秘技,这可是保命的东西,自己怎么想着送人啦?
虽然是父皇,可如此赚钱的东西,父皇肯定会传给皇兄皇弟们。到时候,我的驸马怎么赚钱?怎么养家?靠几十两月例银子吗?
“对不起!我没想到!”
“没事,嘿嘿……”苏良纠结的要死,这个分手的话怎么说呢?
说自己喜欢上别人了?好像公主杀了自己,并不会收到惩罚,毕竟自己属于贼配军,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人物。
说自己身份不够?好像身份不够,就得一直服兵役到死,也不行!必须得建功立业!
“公主,你今天真美!”
“哪有?”赵云汐心里甜丝丝的,不由挽住了苏良的胳膊。
“可我的脸,那么大一个虎头,实在有碍观瞻……”
“我不介意!从你答应负责的那天起,我就在等你负责,我的第一次,可都被你抢走了……”
赵云汐说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把脸埋进苏良胳膊里。
“云汐,你的内心,我都懂,可我不能误了你!我……我……有隐疾,终身不育……”
苏良把自己臊了个半死,为了和平分手,他豁出去了!
“你糊涂了?不能生孩子,什么时候关男人的事了?不生就是女人上辈子没做好事!”
赵云汐的解释,把苏良绝倒,古代的女人啊!怪不得被男人欺负的那么狠!
“云汐!你还是找个金榜题名的状元郎吧!我苏良以后听从你的差遣,让我孤独终老就好!”
“狗子!”赵云汐摸了下苏良额头,“不烫呀?我去叫御医,一定会给你治好,不要自暴自弃!我就要你做驸马!”
“哎!哎!云汐!公主!我真……没病……”
……
一连几天,苏良也不去军营,也不招兵买马,甚至连自家产业,也懒得去看。
张成说的对,上门的女婿,孩子不跟自己姓!
他娘的,老子是见义勇为被害,穿越到这里变成刺配军就算了,总不能再让自己做个没脸的赘婿吧?
不行!一天都不行!老子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姓苏!
失去了奋斗目标的苏良,拉着一时清闲的吴根,去了翠红楼。
“苏军师,咱家这身份,逛青楼不好吧?”
“兄弟!别客气,我请客!”
苏良拿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拍,“你两个,把我吴兄侍候好了,老子给你们双倍银子!”
“哎呀!苏军师,你就别喝了!公主知道要发飙的!”吴根坐立不安,“我问你!如果驸马夜宿青楼,会如何?”苏良晕乎乎的,挺享受。
吴根愁着个苦瓜脸:“云河公主府的驸马爷,孙献之,孙驸马!经常宿在这里,彻夜不归,人家云河公主也不过问那!”
“那驸马的孩子,又不跟父姓,那他就心安理得?”
“您就别操闲心了!孙驸马兄弟多,不会断了香火!”吴根后悔跟了他出来。
苏良醉了,趴在桌子上,哭的稀里哗啦。
“可我是三代单传啊!我才不做驸马!我要香火!呼噜……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