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让人心寒。
“前面便是韩家庄了”
秦郁一行人在得到消息后便往韩家庄赶,终于赶到了。
韩家庄座阵的是单灵根出窍修士,秦郁他们得到消息,有几位奇怪的出窍修士在前几日突然来到韩家庄,之后韩家老祖便失踪了。
走近了,看见两团朦胧的火光,越来越进,才发现原来是两人提着灯笼。
那两位是韩家前来接应的人。带着秦郁他们走过一天古朴的道路,终于来到韩家大门。
棋落心中奇怪,这么大个庄子也不知道照个明什么的。若不是几人眼力好,要在这夜晚找到这半山腰的庄子还真是难事。
更让几人奇怪的还在后面。几人跟着两位韩家人进了韩家庄,韩家庄内昏暗无比,人更是没见着几个。
若不是庄内的陈设还算整洁,他们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几十年没有人住的废庄了。
秦郁几人被带进韩家大堂,终于看见了光亮。
招待几位的是一位金丹修士,应该是那位韩家老祖的儿子。
一下见着这些修仙界赫赫有名之人,韩少主不敢怠慢丝毫。
“说说那日的情况”
“那日突然有三位出窍修士到来,说是有些事情与父亲有关。随后我便领了他们去见父亲。可半日过去,父亲和那三位神秘人仍不见出来。父亲是单灵根,为了解决灵力堵塞的问题,他每日黄昏都会泡药浴,几十年来都是如此。”
“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向着房内喊了几声,回答的却是“有事,不要打扰”,我打开房门,父亲和那三个人早已不见。”
“我想起蜀山前些日子连同各大门派发布的消息,立即通知了蜀山。”
“房间里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有,留下两个羊皮卷”韩少主立即将羊皮卷拿了出来。
秦郁接过羊皮卷,交给长奕“可是这个?”
长奕一眼便看出,这两个羊皮卷与上次那人留下的是一样的。
得了长奕的肯定,便可以确定这件是的确是那些人所为。
“为什么会有两个呢?是不是一个羊皮卷一下不能带走四个人?”棋落将羊皮卷翻来覆去看了看,上面丝毫灵力都没有。
可以确认的是,这羊皮卷与传送符作用是一样的。
简兮:“冒昧的问一句,为何府内如此荒凉。”
韩少主面上写满了无奈与悲凉:“往日这庄子都是父亲撑着,父亲一出事,大家的心都散了。害怕是父亲的得罪了什么人,纷纷嚷嚷着要离府。与其让这些忘恩负义的人浪费粮食,还不如放他们走。心想着有一日,父亲能平安归来,让那些人后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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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
韩家如今这境地,可真是那句——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啊!
很无奈,很心凉,却是事实。
几人查看完韩家老祖消失的房屋后,便连夜告辞了。
棋落回想起在房间里感受到的东西,越加觉得违和。
“怎么了?”
棋落露出很纠结的表情:“有灵力是黑色的吗?”
秦郁摇头:“没有,发现什么了吗?”
长奕:“魔力啊,你看,这不就是黑色的。”说着,还释放出一团魔气装着袭击棋落的样子。被简兮给泼了冷水“无聊”
“我没开玩笑!”棋落指着空气中残留的魔气说“刚才我在房间里发现一点黑色的灵力,是与魔气不同的。”
“刚才还有几位家仆在场,我不好告诉你们,不过我特意带出来装了一点。”
简兮好奇,这样的东西还可以装?
看见棋落拿出蓝晶瓶,懂了,就连长奕也很诧异,蓝晶瓶这东西除了好看一点,是可以装灵气的。
不过修真界人们一般不会用这样的法子,灵气不够,直接拜个聚灵阵,或者吸收其他含有灵气的东西,例如灵石,都比蓝晶瓶装的灵气多。
棋落咳咳两声,你们这些人是不会懂女人对这种漂亮东西的执念的!更何况又不贵!
打开瓶子“看,就是这些。”
“的确不是魔气”简兮肯定的说。
长奕很是奇怪:“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秦郁,你看见什么了吗?”
秦郁摇头
不等长奕问它,噬心就主动如动回答:“我也什么都没看见”被长奕一下给塞进御兽环里面了。
长奕视线在棋落与简兮身上转悠:“奇怪,为什么就你们两看的见?”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生害怕长奕发现什么。
棋落:“说不定只有女人才能看到!”
简兮急忙附和:“对!”
她们的话鬼才相信,好在长奕并未有多好奇这个问题。
秦郁让棋落将黑气收起来:“你们感觉到什么不适吗?”
两人摇头。
棋落和简兮纷纷觉得她们看得见,说不定是因为她们的身份。
长奕:“把那瓶子给我研究一下,说不定我明天就弄明白了。”
棋落直接无视长奕伸过来的手,将瓶子好好的收了起来。
“既然你明天弄明白,那我明天再给你看好了。”
笑话,将这东西给他?真当她是三岁小孩。虽说现在大家是合作关系,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长奕“小丫头,你可别蹬鼻子上眼啊!”
简兮嗤笑,毫不留情的拆台,话语中隐隐告诉棋落长奕是值得相信的:“你除了动动嘴皮子,还能干什么?”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简兮到真么看到长奕杀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
时间秘境里,季墨还被困在里面。
季墨其实已经发现,在这里,自己虽然知道事情的发展,也可以改变他,可那些事终究已经过去。
这里的一切只是给人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接触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它本身却是假的。
就算清楚这些,季墨仍然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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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
“季前辈!不好了!棋小姐她在大殿上被雪荻王子陷害,被抓起来了!”笑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放心,她能应付”季墨丝毫不见紧张。
依棋落的本领,那些人是奈何不了她的。何况,还有个“自己”在。
笑笑都快急哭了“季前辈不行的,你快去就她,她都被关进天牢了!”
季墨皱眉:“怎么回事儿?”月墨城怎么没管她!突然,之前的种种串联起来,他像是想通了什么。
说着便向着天牢的方向走去。
笑笑一路上紧跟着季墨,抽抽嗒嗒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
“雪荻王子非要说棋小姐那把剑是抢来的,还找了一个人做伪证。棋小姐本来只是想证明她的清白,但那做假之人却对棋小姐破口大骂,骂的极为难听,棋小姐不过只是小小的打了一下他,那做伪证之人竟突然暴毙。”
季墨凝眉,看来自己又改变了一件事。很多事情虽然发生了,但结果却是大不相同了。
就连浮问,也早就离去,四处苦游了。
而棋落她,也变的不同了。
“站住!天牢重地,不得入内!”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