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双倍惊喜(1 / 1)

明争暗秀 二环北路 5989 汉字|1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59章 双倍惊喜

  鉴于许江同的身体情况,陶希洪又跟他回家照顾了几天。等比赛前一天,他神神秘秘地塞给许江同一张票。

  许江同看了眼座位,是在技术台正后方的前排座位,视野极好,远可纵观全场,近可看网前对决,是标准的VIP席位。

  “你从哪儿弄来的?”许江同看得出他的心意,收到票后开心了很久。

  “这叫家属票。”陶希洪得意地看向他,“我还和教练说了,你可以和我们住一起。”

  这场比赛在邻省天河市举办,是华北赛区的最后一站。如果能顺利晋级,央理就能获得全国青少年排球联赛的资格。许江同知道这场比赛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答应得很爽快。

  坐车到天河体育馆时已是傍晚,等熟悉完场地,高旭提议一起去吃晚饭。

  许江同本身吃不惯中餐,再加上没食欲,委婉地拒绝了他的邀请。陶希洪让大家先吃,自己把许江同送回酒店再来。

  路上经过甜品店,他还给许江同买了奶茶和蛋糕。回房后,他把东西搁到桌上,缠上了许江同的腰:“老婆,今天先委屈你了。你多吃点,明天我会找你讨回来的。”

  语毕,他意味深长地勾了下许江同的裤带。皮筋轻轻弹在腰上,许江同不甘示弱,反手勾住他的腰身,仰头说:“赢了我才奖励你。”

  “那当然。”陶希洪以吻封唇,自信地回应他。

  送走陶希洪后,许江同坐下来喝了几口奶茶,取出一本新书,翻到折角的地方。

  读研的时候,许江同经常去同城的国立医大蹭课,认识了不少学医的朋友。发现陶希洪的伤后,他第一时间联系了以前的同学,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

  -

  第二天,等运动员检录完回休息室换衣服时,许江同借了高勋的教练证,偷偷溜了进去。

  陶希洪刚换好队服,坐在椅子上打脚。许江同趁他不注意走过去,按住他手里的胶布:“我来帮你吧。”

  陶希洪应声抬头,看见站在光里的小美人,惊讶地合不拢嘴。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许江同把教练证还给高勋,搬来一把小板凳,坐在他身前:“这不是担心你嘛。”

  说着他用掌心的大鱼际抵住陶希洪的脚:“照这个样子把脚绷直。”

  陶希洪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许江同固定好他的脚踝后,先用皮肤膜麻利地在脚上缠了一圈。

  陶希洪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清脆的撕胶布声。许江同修长的手指勾着胶带芯,从里到外绕了好几圈,看得他眼花缭乱。

  固定完最后一处地方,许江同摸了下转角的地方,确认没有起褶,抬头看他:“好了,你走两步试试。”

  受伤的脚在他的处理下,变得如同雕塑一样崭新。陶希洪下地走了几步,顿时涌上来一股踏实的感觉。

  原本不太稳定的踝关节被完全固定住了,而且每一条胶布都缠得恰到好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脚踝上。

  要不是人类极限的束缚,陶希洪觉得自己都能跳十米高。

  “老、老师,”一激动,他差点又喊错称呼,“你这是在哪儿学的?”

  “我认识一些学医的朋友。”许江同笑了笑。

  他研究人体多年,虽然没有系统地学过康复,听他们介绍完打脚的原理后,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做。空闲时间,他买了几卷胶带,在自己脚上反复试验,很快就掌握了要点。

  还想再说点什么,广播里传来运动员入场的通知。陶希洪坐回去穿好鞋袜,又起身缠住许江同的眼神,用食指摩挲他的下颚线。

  许江同顺势抬头,陶希洪也弯下腰,和他轻碰额头。

  “我会平安回来的。”

  许江同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呼吸:“等你。”

  陶希洪没忍住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脑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许江同目送他们从运动员通道离开,转身走回观众席。这场比赛的对手天河大学,是本市第一的综合性高校,其校队也是由高水平运动员组成的。

  许江同坐在看台上,翻了翻手里的小册子,郑重其事地看向球场。

  第一局由天河的队员率先发球。央理这边还是沿用最经典的策略,把章成和陶希洪都放在后排。陶希洪在后面接了几个一传都很到位,极大增加了章成二传的灵活度,开局非常顺利。

  等陶希洪轮到前排后,他们已经领先对手4分了。

  天河的校队不甘落后,想发设法变化战术,组织多种套路的进攻。

  陶希洪一直在网前盯他们的动作。和许江同做过对手后,陶希洪的预判能力有了明显提升——毕竟在业余比赛中,很少遇到比许江同优秀的二传。

  对方二传平拉开将球传给四号位主攻,面对前排三点攻的强轮,对方主攻假意佯攻,然后换用左手吊球,利用单人时间差将球打入他们防守的空隙。

  眼见对手已经在网前把晃空,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陶希洪突然俟机而动,对准球路一记暴扣,直接将球打入死角。

  “好球!”章成冲上来和他碰拳。

  陶希洪下意识往观众席上看了一眼,坐在场下的许江同同样眼前一亮,和他互换了一个眼神。

  被这一球鼓舞士气后,央理校队乘胜追击,直接从对方手里连赢两局。

  打到第三局比赛,经历几次换人调整后,天河大学终于进入状态。新上来的自由人一传接得非常漂亮,给攻手创造了良好的进攻条件。天河队很快找回了比赛节奏,在网前打得有来有回,比分不断追平又拉开。

  突然一转攻势,央理的球员被打得有些急躁,想要拼发球又频繁出界丢分,顿时士气大挫。就连一向沉稳的陶希洪都沉不住气了,不停让章成把球传给自己,想要利用快攻,正面撕开他们的防线。

  结果依旧事与愿违,劣势一直持续到第四局,很快到了对方的技术暂停时间,央理还落后两分。

  总不能连输两局吧?走到场边休息时,陶希洪听教练絮絮叨叨,烦躁地把头蒙在毛巾里,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寻求许江同的安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江同虽然坐得远,还是不忘用口型提醒他:“你们是集体,相信你的队友。”

  陶希洪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转身和章成、主攻等人商量了一下后续方案。

  暂停结束后,轮到陶希洪发球。经过刚才的讨论,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抛球、起跳、扣杀——球如同炮弹般飞向对面,砸在自由人的手上,却因为球速过快无法缓冲,干脆利落地弹到了界外。

  是一个非常漂亮的ACE球,不依靠任何旋球的技巧,单纯通过暴力美学得分。

  章成赞许地回头朝他一笑,比了个大拇指。

  陶希洪从裁判手里接过球,开始第二个发球。这一球的速度同样很快,打在了对方自由人和副攻中间偏右的位置,成功穿过两人防守的空档,砸向地面。

  连续两个发球得分,直接将比分追平了。

  “漂亮!”队友们纷纷围上来庆祝。

  陶希洪不可置信地缓了口气,不得不感慨这场比赛仿佛有如神助。

  今天他的状态几乎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打球了。但在这支队伍里,他可以毫无防备地起跳,在越向高空的瞬间,忘记右脚的伤,忘记被最亲近的人推向深渊的恐惧。

  和市队竞争激烈、尔虞我诈的氛围不同,校队的大部分人并不想走职业道路,排球对他们来说更多是考入名校的工具。当然,这不意味着他们会消极比赛。

  陶希洪刚进入校队时,就很珍惜这批朋友。

  观众席上不断传来加油声,虽然在几毫秒的时间里他分辨不出许江同在哪儿,在扣球瞬间,他依然能感受到许江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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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心爱的少年在向着顶端的灯光飞去。

  许江同坐在观众席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一切。

  他欣赏着陶希洪扬起的衣角,上臂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挺拔的身姿,缓缓闭上双眼,把这些美好都刻进脑中。

  被费利克折磨后,因为心理阴影和消化系统的原因,他的体重暴跌了二十斤,身板变得纤瘦单薄,再也锻炼不出肌肉了。

  这对一个常年学雕塑又注重身材的人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在看到陶希洪飞向空中、在灯光里张开羽翼时,许江同觉得是时候和这些遗憾和解了。

  随着最后一阵声响划破空气,比赛定格在了1-3,央理客场战胜了天河大学,成功晋级全国联赛。

  赢下比赛的孩子们激动地抱成一团,在场边欢呼庆祝。

  陶希洪抱着章成在地上滚了几圈,起身奔向技术台,朝着观众席上的许江同又蹦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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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洗完澡的陶希洪耷拉着吹得半干的头发,溜进了许江同的房间。

  “老师,”他眉眼带笑,亲昵地勾住许江同的脖子,“我来找你要奖励了。”

  许江同知道他的来意,甚至自觉地洗了个澡,正在吹头发。

  陶希洪见状便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轻轻挑起他的发根,顺便用手背试下温度。

  许江同在他的动作下微微低头:“今天的比赛很不错,恭喜你。”

  “多亏了小江老师,你简直是我的守护神。”

  见头发吹得差不多了,陶希洪把功率调到小档,另只手顺着后颈滑下去,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许江同本来就被热气吹得晕乎,再加上许久没做,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从身后的热浪中挣脱出来,转身背对镜子,反手撑着桌板,轻巧地坐了上去。

  在陶希洪还没反应之际,他率先勾住他的衣领,挺身送上一吻。

  “要奖励可以,但我的身体还没好全,今天你要听我的。”

  陶希洪被他主动的样子迷得晕头转向,舔着嘴唇回味:“比如?”

  许江同抬眸轻笑,又把他往身边拉近了一点,用大腿夹住他的腰:“比如——这样。”

  陶希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就着小美人的唇吻了下去。

  他把许江同抱到柔软的沙发里,拨开他鬓角的碎发,把湿热的气流喷到他脸上:“老婆,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陶希洪勾住许江同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后面,顺着他的腰窝摸下去,碰到了他圆润肉感的屁股。

  许江同的身材总是这样让他着迷。有着一副匀称的骨架,紧致有力的腰身,在他这个身高1米97的人面前,既不会弱小得像个玩物,又恰到好处地激发他的保护欲。

  “夹住我的腰。”陶希洪用双手托住许江同的屁股,把他从水池的大理石板上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许江同无意识惊叫地一声,紧紧夹住了陶希洪的身体。

  许江同虽然瘦,也是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陶希洪就算常年锻炼,也不敢抱着他乱调情。

  陶希洪走了几步,托着许江同的身子坐在了沙发上。许江同顺着叉开双腿,双膝跪在沙发粗糙的布料上。

  “老婆,”陶希洪抬手抚摸他的下颚、耳廓,缠绕他吹得半干的发丝,“你今天真美。”

  “嗯……”许江同享受着他的抚摸,把肩膀往后拧,单手撑住沙发扶手,挺起匀称而有力的腰肢。陶希洪隔着内裤摸了摸已经蠢蠢欲动的儿子,另只手撩开许江同的内裤,用皮筋弹了下他的腰。

  许江同又哼了一声,开始帮陶希洪脱上衣。陶希洪配合地抬手,脱下自己的T恤衫,然后抬手扯掉了许江同披在外面的睡衣。

  他白皙的身体就像一幅旖旎的画出现在陶希洪眼前。许江同腹部的蛇形纹身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就像吐信的蛇。每次做爱,陶希洪都会俯身亲吻那个伤疤。

  然后,他的目标就落在许江同胸前的两颗小葡萄干身上。

  他托住许江同的身体,用舌头裹住其中一颗,牙齿轻轻沿着边缘摩挲。

  上面还沾着沐浴露的香气,是一种沉郁的木香,还混着一些雪水消融的凌冽气息。

  “老师,你今天不够甜。”陶希洪用练球磨出的茧子轻擦他的另一边,“下次我要你把沐浴露和香水都换成橙子味。”

  “不换……”许江同的反应已经猛烈许多了,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嘴却还硬得不行。

  陶希洪得意地哼声,把内裤退到膝盖窝处,抓起许江同的手放到自己的儿子上面;“老师,好好给我放松一下吧。”

  许江同抿嘴一笑,把头发拨到耳根后,熟练地握住他的儿子,却不急着做动作,用小拇指勾了下陶希洪的搞完。

  这是他最大的G点,是身体隐藏的狂欢。许江同自从发现后,每次都要先把玩一番。

  陶希洪舒服地闭上眼,缓缓舒出一口气,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抬起许江同的屁股,刷拉一下拉掉了他的内裤。

  许江同还没反应过来,一根指头已经顺着他温热的噱口滑了进来。

  陶希洪没有用润滑,硬塞一个指头,还是有些暴力。

  许江同吃痛猛吸了一口气,双膝靠拢,夹住了陶希洪的大腿,用膝盖摩擦他的大腿外侧,企图分散下身的疼痛,也在祈求陶希洪快一点。

  陶希洪得意地一笑,用带着老茧的手不紧不慢地在许江同光滑的内壁里探索,死死拿捏了他的弱点。

  许江同挺起身体,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他怕疼,虽然做了很多次,但如果不涂油,他就会像一个没糖吃的孩子一样和陶希洪闹。

  陶希洪当然舍不得弄伤他,看着身上的小美人红着脸挣扎了一会,轻松地伸手把润滑剂捞了过来:“你给我涂。”

  许江同的身体已经有些软了,拧开盖子往手里倒了一些,握住了陶希洪的儿子,顺便放低身体,含住了陶希洪的嘴唇。

  “老师,你今天好主动。”陶希洪对他的主动献吻毫无抵抗能力,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嘴唇,把许江同的舌头卷了进来。

  两人舌尖的小刺互相摩擦相合,再加上他们手上的动作刺激,很快就把两人的意识送到了欢愉的边缘。

  陶希洪握住许江同的手,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托起他的屁股揉了几下:“放松,慢慢坐下来。”

  许江同嗯了声,单手扶住他的肩。陶希洪把儿子立起来,硕大的尺寸傲然地挺立在两人之间。

  许江同的另一只手掐住自己噱口的嫩肉,一点点挪动身体,寻找小陶位置。

  “在这儿。”陶希洪轻点他的嘴唇,把儿子送进他期待多时的洞口。

  巨物塞进去的时候,许江同的眉头一皱,抓紧了陶希洪的肩膀。

  “不疼,别怕,坐下来。”陶希洪扶正他的身体,企图让他放松。

  和平时所见不同,许江同做爱时总是特别缺乏安全感,一边忍着疼不肯喊一声,一边要陶希洪又亲又抱,哄好久才肯完全让他进来。

  见他撑在自己身上不动了,陶希洪又摸了摸他的头,哄道:“还不够?”

  “我身体还没好全,”许江同和他谈起了条件,“今天只能趴在你身上了。”

  主动要求脐橙却不肯动,像他这样懒的人估计不多了。

  陶希洪想象了一下这个姿势,又气又好笑:“老师,你是多想帮我练核心啊。”

  许江同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的懒了,摆烂地撇了撇嘴,顺着他的擎天柱一点点坐了下去。

  陶希洪的尺寸实在是优越,许江同刚将它完全没入,还没等动一下,就觉得下身被狠狠灌满,所有的G点都活跃起来。

  陶希洪看他一秒迷离的眼神,掐了掐他脸上的肉,一边挺起腰开始缓缓抽送。

  比起正常的姿势,陶希洪更喜欢这个视角。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许江同的全貌,除了那张精致的脸,还有瓷瓶般白皙的身体。许江同就像一个领主,他骄傲、美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不得不祈求自己。

  而且这个姿势,他还能轻松地调戏老婆的小小江。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种原始的快感,在双重的刺激下,许江同很快就把持不住,紧紧夹住了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抽动的小小陶。

  温暖的吮吸感让陶希洪爽得头皮发麻,单手托住许江同的腰,另一只手从揉搓着他的胸口,低头啃食他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浅粉色。

  “老师,你还不叫吗?”

  这种调情的话,本该以“老婆”相称,但喊“老师”,又多了一种以下犯上的征服欲。

  许江同的脸瞬间滚烫,吸了吸鼻子,扯出了一点哭腔,双手缠住陶希洪的后背,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小陶,疼……嗯……”

  “不疼,乖。”陶希洪偏头亲他,亲昵地抚摸他的脖颈。许江同喜欢被他摸脖子,给他一种被保护的巨大安全感。

  几分钟后,许江同终于放松下来,彻底对陶希洪打开了身体。而此时,陶希洪的抽插也到达了加速阶段。许江同眼神的景色已经迷离,一波快感还未消退,就被更猛烈的冲撞取代。

  他终于无意识地喊了出来。一声话音未落,余音绕在陶希洪耳边,他便仰起脖子开始了第二声轻吟。陶希洪听到他接连不断的叫声,就像赛场上一次次接连不断的ACE和拦网,几乎兴奋到了极点。

  他的喊声就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让他被成就感吞没。

  最后,许江同呻吟的频率渐渐和他抽插的速度相合,他顶一下,许江同便沉吟一声。

  好快,好舒服,一点都不疼。许江同努力睁开眼,看着陶希洪微微出汗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黏腻的光泽,肌肉那么饱满诱人。

  他沉醉地伏在了这副让自己心驰神往的身体上没能坚持多久,他便率先缴械投降,弄了陶希洪一身。

  射完的许江同就像泄气的皮球,彻底趴在陶希洪身上摆烂了。陶希洪见状又加了点速度,过了几分钟,他说:“老婆,我要射了。”

  许江同抬起眼皮,显然没有体会到他说这句话的用意,有气无力地发问:“嗯?”

  “今天没带套,我不舍得射你身体里。”陶希洪拨开他眼前的碎发,看到他被汗水弄得雾蒙蒙的眼睛,“小江老师,今天我想射你脸上。”

  “脸?”许江同闻言勉强地挺了挺身子,似乎是休息够了,突然扯出一抹笑意,公然挑衅道,“这个高度,你射得到?”

  “你在说什么呢,小江老师。”陶希洪不可置信地大笑,搭住他的脖子,“我看你是累傻了。”

  “那你试试看?”许江同撑住扶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完全充血的小小陶带来的视觉冲击几乎可以用震撼来形容,许江同眯起眼仔细观察了一会,还没等陶希洪提醒,“蓄谋已久”的白色液体就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

  他下意识闭眼,还是没能逃过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命运,从睫毛到嘴角,滴滴答答地挂满了。

  还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从调情到结束大约过了一小时,许江同半眯着眼跪在沙发里,膝盖被布料蹭得通红,撑在扶手上的双臂微微发抖。

  陶希洪捞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浅浅喘了口气:“许老师,你真是我见过最懒的动物。”

  “你还年轻,应该比我能动。”许江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说话就止不住咳嗽。

  陶希洪见状把他拉到身边,拧开茶几上的矿泉水,递到他嘴边。

  许江同把头发拨到耳根后,乖巧地低头啜了几口。

  他的脸上还挂着汗水与津液的混合物,睁不开眼的样子让人直犯迷糊。陶希洪得意地欣赏了几分钟,把他打横抱到床里,抽了几张纸巾。

  “等等。”许江同拦住他的手。

  “嗯?”陶希洪愣了下,还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料想许江同竟然抹了把脸,伸手擦到陶希洪的脸上。

  他努力地挺起腰,凑到他耳边说:“这叫,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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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家能脑补出是什么姿势吗?

  有机会的话,我应该能写个番外吧(没机会就算了 哭)

  注:技术暂停是指在排球的每局比赛中,当领先的球队到达8分及16分时的暂停休息;决胜局没有技术暂停。技术暂停的时间为1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