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1)

江山美男一手抓 Ms唐小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摆在一旁的花瓶,朝着身后丢了过去。

身前有花瓶攻势,身后有剑风,老头这次是动了真怒。这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三人都已闯进了后室之中。他大喝一声“滚开”,墨十手中的剑就如豆腐一般碎成了几段。

他手中的这把剑虽然不如蓝珺瑶手中的那把匕首质地好,可也不是用來砍瓜切菜的刀,即使称不上削铁如泥,至少他用了这些年还不曾有一个豁口出现,如今被这老头轻轻弹了一下,便碎成了几段落在地上。

老头的内力很是凶狠,即便墨十及时将手中参与的剑柄扔了出去,老头透过宝剑发出的刁钻内劲也钻入他的身体之中,沿着手臂一寸寸朝心脏攻过去。

墨十下手极狠,在自己右胸处狠狠拍上两章,这参与的内力才被他将将化解掉,只是这破解之法太过凶狠,乃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他方才才被老头袭击,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见识了老头爪子的厉害,蓝珺瑶哪里还敢与他硬碰硬,袖中藏着的匕首在老头攻过來时猛然朝他掌心刺出,金铁交鸣之声刺得人耳膜生疼,老者的手掌在蓝珺瑶身前三寸处停下。

老头看着蓝珺瑶手中泛着寒意的匕首,那双本就不大的小眼眯缝着,只露一条缝在外,他甩了甩手,除掌心处一条白色的划痕,并无其它痕迹留下。

“小丫头,吾倒是看走了眼,即便是有它相助也沒用。你们两个蝼蚁乖乖自裁谢罪,否则吾就叫你生不如死。”老头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那生得生的丑的模样这样看过去更显得滑稽异常。

“都给我滚出去!”他们这般吵吵闹闹,不妨屋子里一声暴呵声传出,那老头想起之前应下的话,一下子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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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皇宫之变

这熟悉的声音分明是几个月來不见了踪迹的凌逸,墨十亦抬头看过去,这人分明就是十一皇子,这几个月來,他们也失了他的消息。那老头悻悻地看了凌逸一眼,摸着就要往外溜去。

凌逸坐在床边的踏板之上,墨色的发胡乱披散在身后,下巴处胡子拉碴,哪里还能瞧出一点往日里那个美男子的模样。他眼中的痛楚让蓝珺瑶心中一惊,往他身后看去,却发现床上平躺着一个人,锦被将整个人裹起來,瞧不见容貌。

凌逸已经连着数月不曾睡过一个好觉了,他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将他软禁起來,一应吃穿用度并未克扣于他,却不准他同外界的任何一人相见。他在一夜之间从众人耳目中消失,他们自觉地闭紧了自己的嘴。

他同这个世界隔绝了几个月,院子里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监,便是他想要同他说上一句话,也是不能的。这样的日子几乎要将他折磨疯了,他仍旧想不通为何父皇要将他囚禁于此,八哥为什么不來救他出去。

这样沒日沒夜地思考,他累了便睡觉,醒了就着小灶里煨着的饭菜吃上两口,渐渐混乱了白天和夜晚。

不知在那一方狭小的天地里待了多久,他每天看着朝阳从东方升起,夕阳从西方落下,院子里的树叶也不似早先那般葱茏了,直至今早,德全满脸悲伤,将他带出那个囚笼一般的地方。

他不似往日里那般,每每要见父皇之前,都会叽叽喳喳缠着德全问个不停,又或者说,他终于长大了。他心中的不平早被那逐日递增的孤寂消磨,如今要见到父皇了,他心中反倒一片清明。

德全将他带到乾元殿外,将怀中一卷用金绸系着的圣旨塞给他,便转过身去,清泪从德全眼中落下,“滴答”一声,青石的颜色变得重了些,凌逸只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沒说,收好圣旨进了房间。

父皇常坐的那把椅子如今空无一人,桌上摆着一个信封,上书“吾儿凌逸亲启”。他依照吩咐将信展开,苍劲有力的小字铺满整张纸,不若父皇往日里行事的风格。

他耐着心思一行一行读下來,越往下,面上渐渐有了些激动的神色。待他将一封信看到底,双目之中已是红丝遍布。

他这数月的囚禁在这信中一笔带过,父皇早算计到了今日的一切,却也给他留下了两难的局面。在父皇心中,仍旧是以这个国家为大的,枉费三哥幕后活动,自以为天不知地不觉,竟连父皇的五指山都沒能翻出去。

父皇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包括他最疼爱的儿子与女儿,都成了这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以天地为局。他探手入父皇枕下,玉石镂刻的枕头中空,里边安放着父皇所谓的遗诏。

这单薄的锦缎之上写着让天下人为之疯狂的东西,而他要做的便是守候。凌逸从早晨枯坐到现在,等到了故人,却等不回早已沒了声息的父皇。不错,他身后躺着的,真是已经甍毙的父皇。

父皇遗诏,秘不发丧,快马寻八皇子归,待他手持遗诏于乾元殿继位后,方可将这消息公诸于天下。父皇走时一并带走的,还有朝中数位大臣的性命。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这只是父皇留给他的第一个难題。遗诏有言,进此乾元殿中之人,诛。这不知父皇从哪里寻來的老头曾信誓旦旦言不放一人进來,而今他要诛杀的第一人便是她。

凌逸对父皇的作法多有不解,为何要对蓝相爷夫妇下毒手,只是满心的疑问沒一个能换來床上人的回答。他抬起來,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握着匕首如小刺猬一般警戒的蓝珺瑶,他,并不想伤他。

父皇手中的暗卫暂时交由他掌管,自他看到了这信件,便遣了人到边关去寻八哥,他只要守到八哥归來便是了。只是眼下他却不知如何面对那个面容失了温度的女子。

犹记得初次见她,御马受惊,乱中他看到的即将被人群挤下河的母女,只是惊鸿一瞥,她的身子如失了翅膀的蝴蝶直直往下掉落,美得让人心惊。

他还是喜欢她鼓着腮帮子,瞪着两个大眼睛生气的模样,然而自从她神秘消失后又归來,他再也沒见到那样的她了,一如今天这般模样。

她失踪的八年里,八哥派了手下的人到处寻她,连父皇也出动了人马,若不是相府还保存着她的一些旧物,他就要以为这世上原本沒有这样一个人了。

那日趁着八哥上朝,他偷偷溜到八哥书房,无意间打落了桌上的书籍,却看到夹在书中随着书籍一起飘落的画像,那样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