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了笑,“其实,也蛮可爱的”
感觉到杨曦还没有跟上来,走远了的爱尔奎特连忙转过身来踮着脚一边挥手一边大喊道:“喂,你还傻站着那里干什么啊?我们赶紧过去啊”
“呵呵,被你说‘傻’了呢”摸摸鼻子,小跑过去,杨曦很快就追上了爱尔奎特伸手在她鼻子上捏了捏,“走,我傻得可爱的公主殿下”
在冬木,有四个地方具有适合召唤圣杯的灵格
第一位是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円藏山在那里,设置着以由斯苔萨为基盘的大圣杯,作为只有御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坛,从一百八十年前,那里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土地的提供者远坂家拥有把最佳的灵脉当作据点而占有的优先权,可是,充溢于円藏山的魔力过于强大以培养下一代术师的场所而言,那里过于危险,所以他们把居城定在第二位的灵脉,那就是现在的远坂邸尽管那里对打圣杯而言稍有欠缺,但灵力足以支撑圣杯降临
第三位的灵脉虽然让给了移居而来的间桐家但那里的灵力与间桐一族的属性不相符,因此间桐邸建在别的地方原来的灵脉由之后介入的圣堂教会占据那就是现在的冬木教会所在的山丘虽然与円藏山相隔遥远的距离,位于河岸另一边的都郊外,其灵格却不亚于第一位和第二位
第四个灵脉以前并不存在于这片土地,而是三大灵脉经魔术加工后流出的变调的魔力源,在一百余年的岁月里积累、聚集于一点而成,也就是后的灵地在之后的调查中,确认了那里具有足以进行仪式的灵格,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那里就被标记为候补地现在,那里是型住宅区正中央,问题的要点在于,兴市民会馆就建在那里
一般来说,像魔术之类的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世界各地都有共同的默契,那就是不能让普通人知道,而掩饰冬木市圣杯之战的有关魔术痕迹的事情都是圣堂教会全权负责的,也就是说,原本第四个灵脉点是最不适合召唤圣杯降临的地方,然而作为现在教会的神父,言峰绮礼却反其道而行之,他的目的也很明显了
他根本就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也不在乎圣杯最后的归属,他只是想要单纯破坏或者杀死所有参加圣杯之战的master与servant而已
站在一处大厦的楼顶眺望着远方,言峰绮礼看似普通的站在那里,可是他浑身散着凌冽的气势,犹如黑暗中猎食的猛兽
“你今晚看上去要比平时加凶狠哦,绮礼”一个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言峰绮礼身后不远的地方,“那么,打算怎么办呢?我在这里等着就行了吗?”
头也不回,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回答:“你的力量在近距离释放出来的话,整个仪式都将有危险,如果打算尽情去做的话,救出去迎击”
金色的窈窕身影走到他身边一边出神的看着远方,一边回答道:“好,但若是我不在这里时被袭击了呢?”
“那个时候我将使用令咒的力量不介意?”
“准许但我不保证圣杯的安全哦今晚本王不会手下留情了”
“虽然是最坏的情况,但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的话,也是命运的安排”
转过身懒散的靠在扶手栏杆上,金色的窈窕身影叹了一口气,似无意的问道:“绮礼啊,你对于战斗的意义已经得到了答案了吗?现在有什么愿望想要圣杯来实现吗?”
言峰绮礼摇摇头,“果然我还是想不出有什么愿望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希望这次战斗没有碍手的家伙来捣乱”
“哎呀呀,果然你心中秘藏的东西,只等圣杯来汲取了吗?”
说到这里金色的身影就准备离开了,不过在走了几步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对了saber那家伙悉心照顾的人偶怎么样了?圣杯的容器就在里面?”
“杀掉了,没必要留下活口”
“是吗?”听了言峰绮礼的回答,金色的身影笑了笑就那样化为无数金色的光点消失了
驾驶着战车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经过一处大桥的时候忽然现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已经全身武装站在那里等着自己,于是停了下来,朝身边的韦伯问道:“害怕吗?小子”
“是啊,我很害怕”韦伯老老实实的点头回答,“这种情况或者用你的话来说,就是心潮澎湃?”
“呵呵,你小子也变得懂事了啊”
随口夸奖了韦伯一句,看着吉尔伽美什伊斯坎达尔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下了战车,伊斯坎达尔朝对方徒步走了过去,吉尔伽美什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怎么样archer?我可是依约前来了”伊斯坎达尔笑着说道
“怎么?还有击败我的妄想吗?”
“自然,我现在的状态可是前所未有的好呢”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在韦伯出前三个咒令的增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可以说达到了此次圣杯战争的最强时刻
“确实如此,你那充沛的气场比平时加强大呢哼看来你并不是毫无胜算就敢站到本王面前啊”吉尔伽美什也感受到了伊斯坎达尔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那可比以前以前增强了数段
主动将神之酒与两个酒杯从王之财宝中具现出来一人一杯倒满,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一口将酒饮尽,伊斯坎达尔说道:“巴比伦尼亚之王啊,最后问你一个题”
“准许你,说来听听”
“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队装备上你的王之财宝的话,毫无疑问那将成为最强的兵团”
“哼,然后呢?”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否认他这种说法,不过也并没有对此下结论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
“再问一次,要不要当本王的盟友啊?如果我俩结盟的话,定能远征到星海的地方”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越来越觉得你是个有趣的家伙了,一个匹夫的妄言能把本王乐成这样,真是难得啊但是不凑巧,吾友从古至今都只有一人,而且也不需要两位王者”
听了吉尔伽美什的话,伊斯坎达尔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