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诺诺这边的变化,管看不懂它玩的是什么把戏,怎么凭空变出一头鹰出来,但是出于对伙伴的信任,他不再理会那个打黑枪的,集中精力应付身边所剩不多的忍者。
一声鹰鸣,半夜里格外的嘹亮。李洋没什么反应,坐车里的小小和正围堵李洋的忍者可都被惊住了,他们的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刚才那是什么怪物,说它是鸟吧,怎么又泛着金属光泽。
小小发愣没什么,她本是旁观者,看谁不是看。忍者可是有对手的呀,他们一愣神,李洋马上抓住机会,就近又干掉四个忍者。
十多分钟的打斗,对李洋而言是难得的历练。他找准机会瞬杀四个忍者,动作比刚才流利许多,也没了第一次杀人时的不适应。就跟杀鸡似的,这四人不是被刺死的,是被他右手变化成刀抹了脖子。
金属化的能力,不仅可以让他双臂有金属般坚固的特性,还给了他双手千变万化,变成他所想要的任何冷兵器的能力。除了个头太大的暂时变不出来,像刀啊,刺啊,盾啊什么的,想变什么马上就成。
四人瞬间被杀,其它忍者又是一阵自乱,李洋如猛虎出匣,向把他追杀的很惨的忍者杀过去。被追杀者变成追杀者,角色的变化,让忍者们的心慌。等被杀的只剩下六个人的时候,他们终于屈服于死亡的恐惧,作鸟兽散,四下逃窜。
斩草要除根,激光枪,手臂金属化的能力,这些忍者都亲身体验了一把,可不能给机会,让他们逃回去乱说。
二十多分钟的近身打斗,让这些昏了头的忍者忘记了激光枪的厉害。他们逃跑拉开了双方的距离,让李洋省不少心,收回右手的刺,把激光枪变出来,对准几个丧了胆的忍者。华丽的白色光线夜里闪过,六名忍者先后扑倒地上,没了声息。
解决完忍者,李洋忍着浑身的伤疼,一步一步缓缓向车子走去。
小小见李洋走到近前,很有眼色的打开车门,等他坐进来,她自觉地为他包扎伤口。车后座有备用的绷带以及外伤药,这些早被她拿出来放腿上。
身上的白色睡衣不成样子,仅剩几缕破布,李洋坐那儿,跟赤着身子没什么两样。小小管住眼睛不让它乱看,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伤处。
没了危险,李洋把车子熄了火,趴方向盘上,把后背露出来。
小小看着他背上纵横交错,无规则地散乱分布的深浅不一的伤口,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不是心疼李洋而哭,是这些伤口太多太吓人。
细细数来,光背上的伤口就有四五十道,想想一个一米八的男子,他的背能有多大片面积,就能想像得出近五十道伤口,全部分布这块儿皮肤上是个怎样的视觉效果。
浅的伤口用紫药水涂抹下就行,较深的需要用消炎药粉敷一下,然后用绷带包扎。用颤抖的手他背上擦药水,小小紧张的不行,深怕不小心碰到伤口,弄疼了李洋。
缓慢的动作,生疏的包扎,还有她那胆颤心惊的神态,让趴方向盘上的李洋终于忍不住了。
“不会就不要弄了,看你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女孩子的心灵手巧怎么你身上一分也找不着?”小小表现的越软弱,应变能力越差,心理素质越不过关,李洋心里也就越不舒服。
通过一番观察,他失望的发现,好像这个女孩除了陪人花天酒地,应对风月之外,其它的应急常识一点儿也不懂。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就是他对小小的评价。
听到李洋的呵斥,小小的眼泪流的汹涌,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
女孩儿的眼泪对李洋这种没恋爱经验的小男生非常具有杀伤力,特别是这个女孩的长相很合他口味,李洋对她的免疫力也就差。
“烦不烦啊,不能安静一会儿吗?”被哭的一阵心烦,李洋越发的没有耐性。不知道诺诺弄出来的机器鹰完成任务没有,到现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差子吧。
小小觉得非常委屈,被人四十万买去初夜,她的心情很是压抑,不料这一晚如此难熬,自从遇上李洋便接连不断出现问题。除了死人还是死人,生命接连受到威胁,让她的心一直悬着。她表现够乖的了,可这个男人还是不满意。
不会包扎是她的错吗?逸之轩一年多的训练里,她学了千百般讨男人喜欢的手艺,可就是没学过包扎,要怪就怪逸之轩教的不够全面,怎么这个男人老拿她当出气筒。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忍者被李洋杀了个干净,就差躲暗地里打黑枪的家伙逃,若机器鹰不能把那人抓回来,过了今夜就会有无的麻烦来找他。
知道他密秘的还有小小,看了一眼躲一角落里不停抹眼泪的小姑娘,李洋狠了狠心想道,如果找不到妥善的不让小小把刚才所见说出去的办法,他不介意多杀一个无辜,跟别人的性命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命要贵重的多。
李洋坐起来,不自觉地靠到椅背上,背上没有包扎的大小伤口一碰就痛。听到他弄到伤口,痛的直抽冷气的声音,小小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手足无措。
“小小,你的真名叫什么?”李洋忍着疼,硬是把背靠椅背上,只要不乱动,伤口处就不会痛。
“越子薇,”小小的声音很小,若不仔细听,真还听不清楚。
“那你怎么说你叫小小?”李洋心里想着机器鹰抓住打黑枪的可能性,随口问道。
“笨死了,那是人家的艺名,你见过出来做的小姐把真名告诉主顾的么?”小小很会顺子着竿子爬,李洋说话的语气稍有松缓,她便活跃起来,有些得寸进尺。
被小小一顿抢白,李洋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看来他的杀气还是不够,镇不住人啊。
“你加入逸之轩多久了?”
“有一年半了吧,”
“怎么想着到那个地方去?你不知道那里不是清白的女孩应该去的吗?”
“那里好吃好住,为什么不能去?以前欺负我的人这一年多来再也不敢惹我,我觉得逸之轩很好啊,那里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
清白?清白很值钱吗?我的清白值四十万,你买了就是你的。”
“你家里的人呢?任由你外面胡闹,也不管管?”说到这儿,李洋有些生气。小小说话的语气,显得理直气壮,好像他才是错的一方。她的话里还含有一种对所有男人的蔑视和讽刺,自甘堕落还要把问题推到别人身上,这种人有药可救吗?
“我要是有家人,也不会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