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愁苦。”李子博抿着嘴,继续装作不懂的样子。
“就是生富豪家,才有愁苦哇,你真没有?”李洋眯眼盯着对方问道,“你没有我有啊,你说说,当初没进李家的时候,我深圳郊区的一个小地方生活的蛮好,平平淡淡无忧无虑,可谁想就有那么一些人,非要弄出些事情来,三番两次地找人刺杀我,你说这些人我饶得了他们吗?”
“自然不能,”这事儿李子博知之甚详,因为主意是他给李观景出的,只是没想到李洋没杀死,却捅出来个异能者,现身份成了强者,就不得了了。
想到这儿,李子博很是后悔,早知道就不出主动招惹是非了,以李洋对李重阳的反感,极可能不会去理对方的拉扰。
现知道得罪了一位强者,后悔都晚了。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李观景近老实的不得了,老爷子的规定是不让他出上海市,他倒好连庄园都不出,就怕李洋知道连番刺杀的真理,背地里要了他的小命。
“是啊,不能!”李洋咀嚼着脸上紧张神色一闪即逝的青年刚才说过的话,“我到是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可不好动手哇。依我的脾气,得罪我的,不管是谁,直接杀了了事。有这个实力,却顾忌多多,你说把同父异母的兄弟杀了,影响是不是很不好?”
李子博是真的冒冷汗了,他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汗珠终于从额头上沁出来。他跟李洋很熟吗?自然不熟,可不熟,这家伙怎么一见面就把想杀人的心思,毫不含糊地吐露出来,就算那人再没智商也不能这样吧。
那人不但不是弱智,相反精明的怕人,要命的是他强者的身份。
李子博从李洋嘴里听出来,他好像不知刺杀他的事情有李观景参与其中。李子博松了口气的同时,被李洋的大胆和毫无顾忌,吓的心惊胆颤。
‘他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子博脑子飞速运转,想快搞清楚李洋所要表达的意思,可是这人说话如天马行空,句句惊心,他早乱了分寸,一时半会儿哪里弄得清楚?
“大哥说笑了,亲兄弟哪里能杀得,您就不要说这些话拿我开心了,小弟心脏不大好,经不起吓。”李子博勉强保持住笑脸,可那笑简直比哭还要难看,对方的直白,让他感到巨大的危机,好像有巨大的陷阱前面等他跳。
“哪里是说笑!亲兄弟哪里杀不得?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几次置我于死地,难道就许他们动手,我只能挨着?四弟,这话说不通吧,难道你也是个不讲理的?”李洋说到这儿,脸色很是不善,看样子若不是顾忌李子博的园子里,他很可能跳起来,把这个他眼里不通情理的四弟,拉过来一顿胖揍。
“大哥这是哪里话,小弟怎敢!按理他们动手先,大哥还以颜色,没什么不对,可弄到死人的地步,就说不通了。要知道,咱李家严禁直系子弟逞凶斗狠弄个伤残出来,何况是人命!他们心狠自有不对之处,您要起了杀心恐怕也十分不妥。”
李子博战战兢兢地拿捏词句,小心的一蹋糊涂,深怕哪句话刺激到正处于暴怒中的李洋。他怕成这样,不只是因为李洋对亲兄弟起了杀心,重要的是他的态度――连得罪他的近亲都能说杀就杀,那血缘关系稍远一些的,不是没保障吗?
“对呀,四弟说的理。”李洋见火候到了,脸色马上多云转晴,露出很郁闷的表情,“亲兄弟杀不得,就算他们不仁先,我也不能不义后,毕竟他们又没真的把我杀了,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李子博见李洋松了口,一付浪子回头的模样,大松了口气,这回连话都说不利落,只连从嘴里吐出三个‘对’字。
“可是,他们如果真的杀我得手,那我还有可能这儿跟你喝茶吗?”李洋脸色又是一阴,惹的对方心又提了起来。
“我的意思嘛,亲兄弟不能杀,管他们想杀我先。但我不能杀,不代表别人不能杀,对吧?”李洋脸色诡异,不等李子博多做反应,接着说道,“所以啊,我想请四弟代劳,你看如何?”
“大哥,这哪里使得,小弟跟他们虽不是同父所生,可也是堂兄弟,这杀兄的罪名,小弟担当不起,担当不起啊。”李子博脸色狂变,瞬间变的青白,跟冻死鬼有得一拼,他快要被李洋折磨疯了。这人说话跳跃性太大,刚才他还劝着怎么不让杀人,怎么现又说到让他代劳了呢?
“四弟,让你帮忙,自然是有好处给你的。我知道你很上心家主的位置,方才你也是为此发愁吧。咱们定个约,你杀掉那两个人,我就向你保证未来家主的位子一定会传到你的手里,咱们互相帮对方一个忙,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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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钢拳的真传
83钢拳的真传
望着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人的卧室,李子博忽然后悔与李洋定下约定。只是对方开出的条件太动人,当听到完成约定,得到的报酬,竟然是李氏家主的位子,他头脑一阵发昏,连怎么应答都乱了套,阴差阳错之下,钻进了对方设好的陷阱。
后悔来的快,去的也快。
李子博想起方才李洋鬼魅似的消失屋子里的情形,后背又是一阵冷汗,他给自己找了个必须同意和对方定下约定的理由――以李洋的身手和实力,想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若不同意这项交易,他极可能被愤怒的李洋杀掉。死一位强者手里,就算此事暴光,也没人会为他鸣不平。
李洋走后,李子博睡意全无,他围着卧室的大床来回走动,借以加快脑子思考问题,分析利弊的速度。
其实这项交易他并不吃亏,对比双方的条件,貌似李洋付出的多。要想保证李氏家主的位子由他平坐,就算李洋是位强者,也得好生掂量掂量,花不少气力吧。
而他所付出的,相对而言,要简单许多――杀掉两个人。虽然这两人身份特殊,即是李家的直系人员,又是李重阳的儿子,听说他们的母亲,那位从刘家嫁过来的女人是对他们疼爱有加。但说到底他们只是两个人,是两条命,跟李氏的高权力比起来,他们算个屁。
再者说,杀掉两人的时间上,李洋规定的很是宽泛――未来一年之内,一年的时间杀掉两个人,于他而言实说不上有什么难的,他只需要找准机会一击必杀就成。
从双方需要付出的代价来比较,李子博其实赚大发了,杀两个人就能得到李氏的所有资源,换谁都乐意干。再从难度上分析,他自问凭他的智商和手段,一年的漫长时间里,杀掉两个人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