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曹铄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什么,我没看错吧,曹家那病子曹铄,竟然做了河间国国相!”
“天才还是鬼才?十五岁举孝廉!”
“曹操这是为了弥补对曹铄的遗憾吗?”
“就他那身体,能撑到河间国?”
洛阳城的百姓,看到大街上贴的告示,正议论纷纷的时候。
突然又有人叫道:“不得了了,城门外到处贴满了告示!”
“海捕文书?”
“什么海捕文书,是颍川荀家联名告示。”
“走,看看去,到底是什么大事件!”
“你们别去了,城门被封了,董卓的士卒在清理城墙!”
“上面写的什么?”
“一月前,曹铄杀出天牢,救走了荀家子弟荀攸,又在城中杀死百名飞熊军,重创吕布。”
“我草,那传说中的神秘少年是曹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是,百分百不可能!”
“那病秧子,能站稳就不错了,吕布吹口气都能吓死他。”
“这还能有假?荀家所有族人,联名担保,救他们出天牢,重创吕布的就是曹铄。”
“这也太逆天了吧!”
“荀家给曹铄造势,有什么好处?难道被曹操重金收买了?”
“什么被曹操收买了,曹操想要拉拢荀家,结果被荀家的荀彧骂的体无完肤,然后举家迁往了河间国!”
“纳尼?”
“荀家还爆出一个猛料!”
“什么猛料?”
“快说,快说!”
“几日前,曹铄在北城门门口,掳走了吕布的闺女,和他的赤兔马!”
“我天……”
“那他们以后是仇人,还是亲家?”
“兄台,你这……绝了!”
从曹铄被举孝廉开始,一切都在荀家的掌控中,荀家为曹铄造势,就是为了提高他的声望。
之前曹铄在洛阳,荀攸担心曹铄安危,不敢这么做。
但现在曹铄不但离开了洛阳,还做了一件更大的事情,他再次羞辱了大汉第一猛将。
这种为曹铄提升声望的机会,他们怎么会错过。
只要曹铄在河间国振臂一呼,到时候无数人都会响应他的号召。
相府之中,董卓拿着他的宝剑,把屋内砍得一片狼藉。
“可恶的曹操,该死的曹铄!”
曹铄的任命圣旨已经到了河间国,再想要收回已经晚了,而且河间远离司州,他就是想要讨伐曹铄也鞭长莫及。
董卓感觉自己被当猴耍了。
李儒劝道:“相国,曹操曹铄固然可恶,但眼下我们还是先稳定洛阳局势为重。”
朝中大臣暗中使绊,关外诸侯虎视眈眈,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掣肘。
董卓不忿地说道:“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相国,小胥有一计,可让曹铄死无葬身之地!”
“哦?何计?”
董卓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期待地看着李儒。
“渤海袁绍势大,而曹铄势弱,不如让袁绍起兵讨伐逆贼曹铄。”
“如果袁绍不肯呢?”
董卓可不会觉得袁绍会这么傻,听他摆布。
“相国,袁绍野心不小,渤海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胃口,此人一旦得势,定会吞并周围的郡国,这也是我建议相国封曹铄为河间国相的原因。”
“只要袁绍想要发展,东边是大海,南边是黄河,北边是刘虞的地盘,只有这河间一条路可走!”
李儒的解释,让董卓心动了,袁绍确实野心不小,曹铄的势力,直接堵死了袁绍扩张的道路,二人必定有一战。
“好,你这就去给袁绍下一道圣旨,让他讨伐曹铄。”
洛阳吕布府上,吕布正妻严氏,在吕布面前哭哭啼啼。
“夫君,我们就这一个孩子,你怎能让她陷入险地!”
“哼,还不是你平时惯的,一女子不学女红,学什么武艺。”
吕布想想这事儿就觉得憋屈,堂堂八尺男儿,三番两次被曹铄戏耍,真是有辱他这一身武艺。
严氏泣声说道:“夫君,吾儿被曹铄掳至河间,为何不把吾儿赎回。”
吕布解释道:“我早已派人去过,可那曹铄,根本就未回河间,甚至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河间国相。”
“那,那他把吾儿掳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整个洛阳城,甚至整个中原都在讨论曹铄的时候,
而曹铄则在山洞中,搂着吕雯给她暖身体。
这两天来,曹铄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吕雯,倒是让吕雯对他的怨念少了许多。
“你,你竟然救我?”
“你要是长得像这头鹿一样,我就直接射杀了。”
“哼!”
“肉还吃吗?”
“鹿鞭,虎鞭,鹿腰,虎腰你都吃完了,小心补死你。”
“这不正好,你能逃跑!”
“这是什么地方?”
“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逃跑!”
“补死你能逃,补不死你觉得会如何?”
“你想要干什么?”
“这时候害什么羞啊,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你无耻,趁人之危。”
“你当初要是不折腾,哪会有这情况。”
“那你怎么不让我淹死。”
“拿你换人啊!”
“换人?”
吕雯愤怒地瞪着曹铄,一只玉手直接扣住了曹铄的咽喉,威胁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竟然用自己的女人,换利益!”
“小妹儿,不要乱说,我可没把你怎么着。”
“那你还想怎么着?”
“你真不想回去?”
“不想?咱们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有脸回去。”
“我真没把你怎么样啊!”
“你闭嘴,要不然趁着刚吃完饭,消化消化?”
你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啊,如果不是你现在身体虚弱,我在就办了你了。
“那你跟我一起去冀州吧!”
“冀州?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吕雯狐疑地看着曹铄,他家在谯县,他去冀州作甚。
“曹铄!”
“谁?”
“曹铄!”
“你不是死了?”
曹铄没好气地说道:“敢咒我死?看我不惩罚你三天三夜。”
“来啊,怕你不成,吃了那么多大补之物,竟然没半点异常,你不会有问题吧。”
“你说什么?”
曹铄再也忍不住了,管你身体虚不虚,反正我现在是溢出来了。
河内郡某山之中,虎啸龙吟之声响彻云霄,飞禽走兽纷纷瑟瑟发抖。
两天之后,赤兔马披着虎皮,驮着曹铄和吕雯再次踏上了征程。
“你一病秧子是怎么和我父亲两败俱伤的?”
“两败俱伤?我他妈十多天没吃饭,病了好几年,要是让我多吃点饭,你老爹都已经是我刀下亡魂了。”
“那你怎么不多吃饭啊!”
“你就这么希望你父亲死?”
“哼,他的做法,让我受尽了白眼!”
“好闺女啊!”
“你说什么?”
“下次见了要不要留手?”
“呃……”
吕雯也只是嘴上说说,真要让曹铄杀吕布,她肯定不舍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死了,母亲就要守寡。
以赤兔马的脚程,谁让驮着几百斤的东西,在雪地一天跑五百里还是没问题的。
曹铄一路北上,用了两天的时间,来到了常山国高邑县!
“雯儿,今天我们要进城一趟,水已经没了。”
“可是这赤兔马是不是太扎眼了。”
吕雯看了看身下的赤兔马,本身就已经够扎眼了,又披了一张虎皮,简直亮瞎眼。
“没事儿,我们直接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