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和林那座还要大啊!”
“咱们晚上去乐乐?”
“就你兜里几两破银子,还想去这种地方消费?”
“跟多可将军问下,看有没有……”
“别问将军了,不如直接问那个汉人,我想他应该不敢不带我们去吧……”
“这主意,我看可以……”
多可转身,怒目向后一扫,那些兵卒同时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王建禾将多可引到石忽酒楼斜对面的王府之内。
自也速不花撤离辽阳这后,这座王府便空了下来,如今刚好安置多可一行。
王府够大,一百人全塞进去,没有任何问题。
多可显得有些满意。
“诸位,先歇歇,我已经在石忽酒楼安排下酒宴,稍后引各位过去,为大家接风。”
“去石忽酒楼?”
“真的吗?有石忽酒吧!”
这些人如今虽然也算是大汗护卫,但级别上与多可相差甚远。
可是,哪怕是蒙哥宿卫出身的多可,也还没有实力能去和林石忽酒楼这种地方肆意消费。
王建禾露出和煦笑容,说道:“诸位都是蒙古国的勇士,酒,当然得有了!而且管够!”
“呜——嗬——”
“闭嘴!”多可一声大喝,把这些人的欢呼声全摁了回去。
“还有其他人参加吗?”多可问道。
“没有啊,我把石忽酒楼全包了下来,只接待各位将军!”
多可又瞪了自己准备欢呼的手下一眼,皱着眉头问道:“辽阳的官员呢?为什么不来?”
“官员?辽阳没有官员啊!”
“没有官员,什么意思?辽阳为什么会没有官员?”
任何一个城池,都得有官员治理。哪怕多可第一次被外派为官,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
这么一个繁华的城池,没人管,谁去收税?
来之前,就有人特别交代自己,要小心汉人,所有的汉人都是狡诈之徒。自己可别刚到辽阳,就被这个貌似和善的汉人官员给骗了。
王建禾小心翼翼地回道:“辽阳原来就是也速不花王爷的封地,自从他撤离辽阳后,南京府曾经派人来代管一段时间。但是听说大人要过来管理辽阳,因此南京府所有的人都已经撤走了。只留在下一人,在此听候大人吩咐。”
“没有官员?那……”
多可有些犹豫。
他是正式受任的达鲁花赤,但是达鲁花赤只有监管的职能,正常是不能插手地方民政事务。而且,让多可自己来管辽阳,又该从何下手?
“大人可以自己任命官员啊?看看你带来的人谁比较能干的,直接让他们来就是了。”
多可看着自己那些蠢蠢欲动的手下,心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走时大汗也没跟自己说,辽阳竟然没有官员啊!
手下这批人,让他们砍人杀贼,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让他们去治理一个城池?
多可默默地摇了摇头。
“或者,我走一趟高州,让也速不花王爷给大人推荐几个人过来?”
找也速不花借人?那样岂不是坠了大汗的威风!
还是算了吧。
“这事,先缓缓。不过,如果你表现得不错,我可以向大汗推荐你来当这个城守。”
王建禾一听大喜,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多谢大人,多谢提携!我,卑职一定会让大人满意的!”
脸上无比欣喜,心里却未免有些遗憾。
王建禾很清楚,任谁为辽阳城守,眼前这位说了可不算。
辽阳如今的确没有官员,那是因为没有一个归属于蒙古国的官员。辽阳,早已纳入南京府的管辖体系之内,只是接管辽阳的,却是“张氏商行”。
为了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王建禾把整个石忽酒楼全包了下来,而且是三天。
楼上楼下,无论是包厢还是大厅,日夜不休,全为多可与他的百人护卫服务。
多可觉得有些不妥,但禁不住手下的哀求。想想也就算了,这些人跟着自己,也没什么享受过,辽阳看着好像没什么贼人,就让大伙儿彻底放松三天再说。
于是,石忽酒楼里的狂欢声,三天三夜,就不曾停止过。
王建禾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机智了,公款吃喝的感觉,就是舒服啊!
别说这些蒙古人,就是连王建禾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放开胸怀,享受了如此之多的美酒。
醒了就有酒有肉,醉了直接倒在地上睡会。
吐了就有人过来及时清扫,饿了……
怎么可能会饿呢?
但是,酒喝得过足,许多蒙古人就会生出一种另外的遗憾。
趁着多可也醉着的时候,几个蒙古人拉住王建禾,闪到一边开始嘀咕。
“王哥,你看,有酒、有肉,是不是还得有别的什么啊?”
“就是啊,我们蒙古人可是最好客的,你要到我们那做客,有个东西是绝不可少的……”
王建禾眨巴着眼,有些迷惑。
这种招待级别,还不够?
“你不明白?不可能吧,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哈哈,王哥,不会不是一个男人吧!”
“滚!”王建禾趁着酒劲,给了这个蒙古人当胸一拳。
大伙都已经熟得相互泡在酒坛子里了,受这不轻不重一拳,自然没人在意。
权宋天下
第八百零八章 狂欢之后
王建禾打了个酒嗝,歪着身子说道:“把姑娘召到这里来,肯定是不行的。这场子人家以后还要做生意的。不过……”
“别卖关子了!”
“以后到和林,到我们部落,你看上谁,哥哥们,全塞给你!”
王建禾怦然心动,很让人向往啊……
“嗯嗯,辽阳我熟。只要兄弟们有需要,包我身上!不过我担心的是,你们将军会怪罪下来啊。说我带你们那个啥的,到时你们没事,我脖子上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当然,为了兄弟们的快活,我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谁还能去陪各位去玩乐啊?”
“也是噢,那,瞒着将军不就行了?”
“这样吧,过几天,我去安排下。然后你们自己轮着来,我偷偷带你们去找乐子。说好了,每次最多只能去三个人,要不然我会死的!”
“哈哈,王哥就是豪爽!”
“你这兄弟,我们交定了!”
“但有个事,咱们得说在前头,要不然,我,我可宁死不从!”王建禾突然板起脸说道。
“王哥你说!”
“只能找我带你们去的,良家的不能碰!”
“良家?什么叫良家?”
“我们蒙古人都很大方的,只要是朋友,你随便碰!”
“哎呀,这里不是蒙古啊!”王建禾有些急了,这些蒙古人真要惹出什么事,他有可能逃得掉多可的责罚,却绝对逃不脱南京府的处置。
“这里真的不行,不过啊,有一个地方可以……”王建禾脸露神秘之色。
“哪里?”
“真的吗?谁都可以?”
“只要你逮到的,就是你的!”王建禾左瞅瞅右看看,“但是,我不能说……”
“别,别打!不能打脸啊!我,我说……”
王建禾从几个蒙古人手中,挣出自己的一条胳膊,捋了捋自己的长髯,说道:“有个地方,黄金铺地、珍珠为帘。你们,听说过吗?”
“听说过啊,不就是高丽的西京吗!”
“假的啦,哪有可能!”
“黄金啊,珍珠啊我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