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0 章(1 / 1)

权宋天下 老大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多人拿走了属于他们的那份,结算得可是一清二楚!

不过——”

李勇诚与王铠同时嘿嘿一笑。

“这五百多人,带着他们的家眷,听说最近有一伙富商要走蒲荫陉到易县,护卫不过二三十人。然后这些人就隐藏了消息,自己去劫富济贫去了。现在吗——嘿嘿!”

赵权皱了皱眉,不过没再说什么。也许这种处理方式,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去芜存菁,肯留下的起码大部分应该都是能用的人。

“剩下的人呢?”

“柔远酒厂那边需要人,燕京酒楼也需要人,真定酒楼安排了几个。还有保州的酒楼也准备开张了,人手随便安排,没有问题的!”

陈耀语气淡然,但脸上显然颇有得色。

李勇诚与王铠不由的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有柔远酒厂的财力、南京府无限制的人力支持,以及列维那帮犹太人的倾力相助,但如果没有陈耀天生的商业头脑,也不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开出这么多的酒楼。

包括辽阳、开元、和林、燕京、真定在内,石忽酒楼名声已起,而且已经开始形成了极为良性的连锁效应。

这些石忽酒楼,不仅开始给源源不断地为南京府输送巨额利润,还为缉侦局的开拓提供了极为通畅的渠道。

左手石忽酒楼,右手缉侦局。陈耀现在的职位虽然只是一个“华北处处长”,但其重要性,已经渐渐开始变得无人可以取代。

“陈大爷,这日子过得不错啊!”赵权冰冷如铁的声音突然想起。

陈耀的笑脸一僵,有些不解地看着赵权。

“一掷千金、鲜衣怒马、一手遮天、肆无忌惮,你是不是以为,整个中原都已经是你的了?”

“我——我,我没有啊——”陈耀有种飞来横祸的感觉。

“那好,我问你,真定酒楼的股份,谁允许你让出去的?燕京酒楼的股份,又是谁允许你私自转给别人的?这一年多时间,你在郭筠身上花了多少钱?这钱你哪来的?你把这酒楼,当成你们家开的吗?”赵权声音越来越大声。

陈耀脸上有些蒙,犹犹豫豫地说道:“这酒楼,不,不就是咱们家开的吗?”

“坐好了,别动!”赵权一声怒喝。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往陈耀砸去。

陈耀下意识头一偏,“嘭”的一声,一根粗木砸在自己肩上,辣辣的疼。他委屈地看着赵权,眼眶中泪水滚滚,却在努力地让他们不溢出去。

权宋天下

第六百零八章 委屈

“没有丁武,你能这么顺利地把缉侦局扯起来?没有高正源,你能搞得清什么才是有价值的情报?没有列维,你自己就能够经营酒楼了?没有南京府所有人的无私支持、没有东真将士在战场上的奋力拼杀,就凭着你这个吃货,就想把酒楼开到全天下去?”

赵权指着陈耀的鼻子,越说越激动,“离开和林前,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凡有重要决定,必须报知南京府,凡涉钱财,绝不可私自挪用。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咋不上天啊!”

李勇诚小心翼翼地说道:“小权你也没别生这么大气了,耀耀他,纯粹是无心之失。”

“咱们几个中,你年纪最小,每个人都纵容你。我也更愿意给你展示你能耐的空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兄弟们在南京府如何做人?”

陈耀抬起袖子,擦了擦被喷到脸上的唾沫,顺便偷偷抹去眼中的湿润。

王铠摁下赵权颤抖的胳膊,轻声说道:“你好歹让小耀分辩两句。”

赵权喘着粗气,盯着陈耀,终于不再吼叫。

陈耀依然很委屈,撇着嘴说道:“真定酒楼虽然开始盈利,但太行山是个无底洞,需要酒楼源源不断的支持。燕京酒楼刚开业不久,至今还未收回成本。因此,股权——其实都是虚的,一个铜板的红利都分不到。”

见赵权又要开骂,陈耀急急说道:“这事我错了!我一定改!不管酒楼有没分红,股权就是股权,我会再认真处理!”

陈耀缓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一年多时间,我自己一个铜板没花,一两银子没拿,我……”

“钱呢?”李勇诚问道:“都花在郭小娘子身上了?”

陈耀点了点头,说道:“所有跟酒楼暂支的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一定会还上的!”

“你这一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啊?”李勇诚有些好奇地问道。

“总共,总共是三千五百八十八两银。”陈耀低声回答。

“啧,啧,啧。看来小权说得对,果然是一掷千金呐!”

李勇诚看着陈耀涨红的脸,突然往他跨下一瞥,面带萎琐地问道:“我说,你一年多砸了这么多钱,为什么连个娃都砸不出来,是不是,不行啊——?”

陈耀脸色瞬时涨得通红,一个没忍住,眼泪扑扑地便从小眼眶里滚了出来。

三个人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你不会真的不行吧?”李勇诚的舌头有些打结了。

“郭筠,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成亲——”陈耀语音呜咽。

“你人不都抢走了吗?怎么叫不肯成亲?”

“她,她说只要,只要小舅不过去跟她道歉,她就绝不肯真正跟我成亲!”陈耀终于嚎淘而哭。

这些话,他已经憋了好长的时间,也只有在这几个人面前,他才敢宣泄而出。

三个人面面相觑。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陈耀嘶吼道:“我怎么开玩笑了?我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她,给她钱花,许她酒楼股权,给她买各种漂亮衣物首饰,可是,可是她——”

“你——”赵权哆嗦着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舅,我知道这事我不能求你。我,我是不是很没用?我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赵权长叹一口气,在他看来,一个搞不定自己的男人绝对是个没有的男人。但是一个搞不定女人的男人,应该是属于一个可以原谅的男人。

因为自己,好像也搞不定……

一次本来准备针对陈耀的内部批判会议,结果却变成了陈耀委屈情绪大爆发的会议。这让赵权很头疼。

更头疼的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从小就让他觉得头疼的郭小娘子。

一样正在头疼的,还有窝在益都城南府第中的刘秉忠几人。

“全部被歼?怎么可能!”刘秉忠喃喃说道。

塔察儿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满脸懊恼与羞惭之色。

“王文统那边怎么说?”刘秉忠问道。

廉希宪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这就是一个贪婪好色的无耻之徒,收了我们的钱,纳了我们给的女人,却依然不肯有丝毫松口。这样的人,刘先生确定要拉拢?”

“此人在益都,地位独特,应该算是李璮第一心腹。跟其他汉万户府的幕僚不同,想拉拢绝没那么容易,但是咱们可以慢慢来,只要他不拒绝,那就是一件好事。

你不要总是去关心别人人品如何,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