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9 章(1 / 1)

一戟平三国 杂号小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像个小姑娘一样整天就知道了玩耍了。

  “好吧!”

  甄洛撅着嘴很不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这谜底呢,就是画!画里的景色不就是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么。”

  吕布笑着揭示了谜底。

  “是画!是画!”

  甄洛一听眼前一亮,欢喜的跳着欢呼着。

  有了甄洛起头,甄琳、红袖、貂蝉、严苑都开始看起了街道两旁的花灯,看着上面的谜语,有猜出谜底的就会欢喜的告诉吕布,猜不出也会缠着吕布要答案。

  元日的灯会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格外热闹,街道上都是人,见到吕布这边有护卫挡着,中间都是女眷,游人都识趣的绕开,好在街道够宽,也不不阻碍什么。

  逛了两个时辰的灯会,众女也乏了,甄琳和红袖早就坐在轿子上了逛灯会了,甄洛则叫着腿疼,非要吕布背她,结果到了吕布背上又精神十足,不过闹腾了会就趴在吕布背上睡着了。

  吕布带着众人回家,灯会则还在继续,灯会的反响不错,街道边都是各种摊贩,从小吃到小花灯应有尽有,生意也都不错,游玩的人是最舍得花钱的。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就来到府衙,新年来了,很多事情也要安排一下。

  “贾先生,陈公台可有什么事情?”

  吕布走进晋阳府衙,见贾诩和陈宫早就等待着,好奇的问道,这新年刚到能有什么要紧事吗?

  “还是关中的事,董卓死后,关中动乱,目前长安城还在被围攻。”

  贾诩说着唯一的事情,现在天下唯一有事的就是关中了,天下诸侯几乎关注着关中的情况。

  “牛辅、李傕他们还没杀进长安城么?”

  吕布有些无语,董卓这些手下也太差劲了吧,一群官都拿不下,有什么脸自称武将?

  “不用管他们,长安要乱就由他们去乱,我是对刘协没什么兴趣的,一个傀儡,在谁手里都一样,成不了气候。”

  吕布摇了摇头说道,刘协现在不过十岁而已,这样一个小孩子皇帝不管去哪都只能被人控制,刘家天下已经亡了,等刘协长大成人的时候,天下诸侯的势力都已经根深蒂固,翻盘勿忘。

  不过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如果刘家仅存的两名实权人物能出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比如刘焉或者刘表,两人出兵杀入关中,迎会刘协,汉室正统就还在,可以在长江以南巩固势力,如果刘焉和刘表联手辅佐刘协,刘协又有些能力,靠着荆州、益州,倒不是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刘秀。

  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设,刘焉想的是蜀中自成一国,他当个小国君就行,刘表更是态度不明。两个都是心怀鬼胎,汉室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主公,兖州曹操送来一些礼物。”

  陈宫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吕布,他元日前才回到晋阳,不知道吕布怎么跟曹操这么熟悉了,元日曹操竟然还专程送礼物来。

  士兵们抬了一口大箱子进来,一打开吕布傻眼了,里面全是古朴的青铜镜。

  吕布脸色很难看,这些镜子一看就是墓里挖出来的,镜子边上都长了青黑色的铜锈了。

  “我这真是没事给自己找难受,还没地说理去!”

  吕布很无语的看着贾诩说道,他要曹操帮你找秦王照骨镜,曹操还就真从古墓里翻出了一堆古镜。

  “这曹操够积极的。”

  贾诩笑着说着,曹操这反应速度真的是够快,不久前戏志才才走,这元日才过东西就送过来了。

  “积极有什么用?都是些破烂!”

  吕布有些厌烦的踢了曹操送来的那口箱子,大过年的送一些挖出来的陪葬品,怎么想都不吉利,让人倒胃口。

  吕布甚至不用想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没有什么秦王照骨镜,如果真有那等神物,曹操也不会舍得送过来。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商税

  “贾先生,您给陈公台解释一下吧。”

  看着陈宫一脸不解,吕布把这事推给了贾诩,现在他看到那些铜镜就心烦,大过年的送这个,曹操这是在恶心他。

  贾诩笑着把前因后果给陈宫说了一遍,陈宫听完了那是心服口服,曹操的多疑他也是很清楚的,若不用这种办法,很难打消曹操的多疑。

  “贾先生,昨夜的的灯会如何?”

  吕布又笑着问贾诩。

  “税收着实不错,昨夜一晚的税收足以抵上平常十日的税收。”

  贾诩笑着报告着,昨夜的税收可相当可观,按这情况下去,一个十五天的灯会,税收将会超过平时两个月。

  “不错,这种活动以后要多举办一些。”

  吕布大笑着说着。

  陈宫依旧不明所以,只是离开晋阳不到一年,晋阳似乎又有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每次到晋阳都会有新的发现。

  “陈公台,并州的没有人头税,也没有那么多的杂税,税收的重头是商税,而昨夜灯会逛的人很多,消费也可观,带来的税收也远超从前。”

  贾诩笑着解释着,他主管钱币兑换,同时也负责着并州的商业管理,税收就是重头戏。

  “商税?”

  陈宫有些意外,商税因为很难收取,一般都只是走个形式,只要商人给得差不多就行了,收税最多还是靠农业税和丁口税,这些又好统计又好收取。

  “陈公台不会以为并州还靠着农税支撑运作吧。”

  吕布笑着说着,陈宫的思维还是在中原的惯性思维,千百年来农税都是大头。

  “农税是好收,但地里才几个产出?并州这里土地稀少,即使一家人没有白天黑夜的拼命耕种,也不过耕种一百多亩地,粮食产出是很固定的,并州这边地里一年最多也不过长两茬粮食,榨干了又能有多少钱?真不活路了也不行吧。”

  吕布说出了自古税收的一个大问题,以农税为主,就是在联合商人欺压最底层的人,商人其实就是和统治者在一起掠夺平民那少的可怜的产出。

  陈宫点了点头,道理确实是这样的,土地的产出确实很固定,也很有限,再怎么压榨也有限度的,商人这个富裕的阶层似乎也是不错的税收选择。

  “陶朱公的事迹流传很广,几乎是所有商人供拜的祖师,可陶朱公凭什么能那么快的富可敌国?即使散去家财也能能很快再聚敛庞大的财富?”

  吕布反问这陈宫。

  “因为税收?”

  陈宫试探性的回答道。

  “不错,就是商税,那时候几乎还没有商税这一说法,即使有也很粗略,有眼光又有渠道做生意还不交税,赚多少都是他自己的,怎么可能不发财?这换了我也能发大财!”

  吕布拍着胸脯说着,这种没有监管的商业想不发财都难。

  “如今并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