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平坦,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没有内应几乎不可能正面攻破。
“冒险?这和去汉中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孟达摇了摇头,他主意已定,要脱离益州这些人。
“好,我这就修书一封,告诉主公,他日若是成功,定有孟兄一份功劳!”
法正握着孟达的手激动的说道。
“那我这就回去准备了。”
孟达满意的点了下头就告辞了,他要的就是法正这句话,自己功劳被记下将来怎么也能混个一官半职。
送走了孟达,法正大笑了起来,一切都如预想的在进行。
“军师,真的这么相信孟达?这人反复无常,不可信啊!”
二狗子等人从后堂走出对法正说道,他们刚才听到了法正和孟达的对话,对于不久前还试探他们的孟达缺乏信任。
“信不信得看他怎么做,在他没有实际行动前,一切都是未知数,当然,我们的信任也是未知的。”
“而且这还只是第一步,孟达这去了汉中如果能安全回来,下一步就是具体谈谈他该干什么。”
法正摇了摇头。
“军师好计策!”
二狗子等人拍着手赞叹道。
“哪里是我的计策,这都是主公的计策,主公那才厉害,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法正一脸敬佩的说道。
“最近这段时间多关注一下李严,他掌管着东州兵,最近似乎有动静。”
法正看着刘浩说道。
“是,军师。”
刘浩回答道。
“对了,孟达这次是和秦宓一起去汉中,此人也多关注一下,秦宓善言辞,只要他不出问题,孟达这次应该能成功。”
法正想到了在成都城外接应自己的秦宓,此人倒是适合这种任务,只是不知胆略如何,去汉中可是要很大勇气的。
……
“秦宓呢?”
孟达骑着马在少城外等待着秦宓,今天是出发去汉中的日子,可时辰都过了依旧没看到秦宓的影子。
“大人,时辰已过,出发还是?”
孟达的亲兵询问道。
“派人去秦宓府上看看,这搞什么在。”
孟达对着亲兵下令道。
又等待了许久,去的士卒才跑回来。
“大人,秦大人府上仆役说秦大人病了,如今下不得床!”
那士卒兵禀报道。
“下不了床?病了?哼,怎么这么巧,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病,他还真实会赶时候。”
孟达冷笑着,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秦宓是装病,这点子他也想过,不过觉得太拙劣了,直接就放弃了。
“走,去秦宓府上!”
孟达直接带人往秦宓府上行去。
“告诉秦子敕,孟达来了。”
到了秦府门口,孟达大声的对门口的仆役喊道。
“孟大人,我家主公病了,如今不能见客。”
仆役似乎早就知道说什么,对着孟达行了一礼就说道。
“不能见客?好,我去问问主公,是不是要用轿子把秦子敕抬着上路。”
孟达也不去闯,这事是秦宓惹的,那就该让刘璋头疼,至于刘璋怎么处理秦宓,那他就不管了。
带人直接到了州牧府,正好刘璋再和一众官员商议事宜,见孟达来了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孟达不去汉中怎么来这里了。
“孟县尉,不是让你去汉中见张鲁了么?怎么还不出发?”
刘璋看着孟达问道,出发的日期早就告知了,今天孟达和秦宓就该出发了。
“主公,属下是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秦大人舅舅没有出现,属下去寻秦大人又闭门不见,无奈之下之能来找主公。”
孟达对着刘璋行礼道,他现在巴不得事情闹大,最好闹到自己也不用去最好。
“还有这等事?”
刘璋脸色一沉,自己都下令了的事竟然有人敢不遵守,刘璋扫了益州派那些人一眼,秦宓是他们的人,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主公,可能是有什么误会,秦大人这几天为了准备说辞那是废寝忘食,可能过于劳累,是记错了时间。”
益州派吕凯帮忙辩解道。
“那你们就去催催,今天必须出发!”
刘璋没有松口的意思,看着益州派那些人强调道,不管是不是弄错了,今天必须出发,他急着在入冬大雪封山之前把货物运一批出去,换些钱也好过个富足的元日。
“是,主公!”
张裔等益州派认识行礼道,他们同样奇怪秦宓为什么误了时辰,记错这种借口根本说不通,这种事情哪有记错的,都是会再三核实的。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 挺身而出
大儒秦宓瘫痪在床的消息不胫而走,因为出使汉中之事是机密,东州派和冀州派又都有参与,所以消息一直被封锁着,普通人并不知晓。
“张大人,秦子敕怎么突然就瘫了?前几天不还赴宴欢饮么。”
出了州牧府,李恢小声的问张裔道,前几日可还和秦宓在一起饮酒作乐,那时候秦宓可是健康得很。
“这你们还看不出来,他这是托病不愿意去汉中!”
张裔看着身边一众益州派的成员说道,这原因太浅显了。
“不愿意去,不会吧,秦子敕也是广有才名,不至于做这等事吧。”
王伉有些不信,秦宓算是他们益州有数的名仕了,不至于弄这么一出吧。
“先去看看吧,也许真的出了什么事。”
较为年轻的谯周开口说道,谯周同样是益州派骨干之一,和胡子都一大把的张裔不同,谯周很年轻,但在场之人却都很是敬畏谯周,谯家那是巴西郡大族。
“就去看看吧,都是益州同僚,不管真病假病总得去的。”
黄权也开口说道,在这里猜没有任何用,只有去看看才知道。
黄权掌管着益州兵马,如今是中护军。
一众人来到秦宓府上,这次没管门口的仆役怎么解释,一众人直接闯入了秦府。
“秦子敕,听闻你病了,我等特来看望,何故闭门不见?”
张裔对着后堂秦宓的房门喊道,他们虽然闯进了秦府,但这房间还是不能随便闯的,对少的给秦宓留点面子。
没人回应,一名妇人慌慌张张从房里出来,对着众人行礼,脸上还有泪痕,正是秦宓的夫人。
“几位大人,夫君他,他……呜呜!”
夫人哽咽着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进去看看!”
黄权最烦女人哭闹,懒得再问什么,直接带头进了房间。
只见秦宓躺在床上,一条腿被吊了起来,两条胳膊也被白色的布带子缠着,那样子伤得不轻。
“啊……呃呃……”
秦宓虽然伤了但眼睛却还算清澈,见众人来了,呜呜……呃呃的就含糊着。
“夫君他下巴也摔了,如今还不能言语!”
秦宓的妻子坐到床边帮秦宓擦着嘴角的口水对众人说道。
“摔了?怎么摔成这样?”
本来还怀疑秦宓装病的人见了这样子也都是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夫君昨夜喝酒喝醉了,爬上那房顶就说要上天揽月,脚下一滑,直接从二楼上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