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李爷!”
“呦,您来了,李少爷!”
“李公子,您今天倍儿精神啊!”
在这种恭维中,李明理很快来到小牡丹的房间。
“咦,李公子,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小牡丹给李明理端上来一杯热茶后,忽然咳嗽了两声。
“牡丹,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听到咳嗽声的李明理哪里还顾上喝茶,急忙站起身搀扶着小牡丹坐下,然后格外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去看看大夫啊?”
“看什么大夫,没事,我哪有那么娇弱。倒是你,这一大早的过来做什么?”小牡丹站起身走到门边,拿起一条湿毛巾擦了擦脸问道。
“没事就好!”
李明理悬着的心放下来后,满脸喜色地说道:“我跟你说,昨儿个晚上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杀的人是梁鹤翔,你还记得他吧?”
“梁鹤翔?记得,他不是和你认识吗?他被杀了,你怎么这么高兴?”小牡丹露出几分疑惑不解地神情问道。
“认识个屁!”
李明理面露几分不屑之色说道:“我和黄本章好歹还有点生意往来,和他梁鹤翔纯粹点头之交而已,又没什么交情可言。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昨晚酒会上刚刚和他见过,他怎么就被杀了呢?你说那个警察不会怀疑是你做的,又来找你问话吧?”小牡丹略带几分担忧地问道。
“问个屁啊!”
李明理摆摆手道:“他就算是过来问话又能怎么样?昨天晚上的酒会那么多人,又不是只有我和梁鹤翔说过话,你说是吧?”
“再说我这么早过来,就是给你说这事的。哼,这个姓楚的三番两次找我们青花堂的麻烦,我正好借此机会好好羞辱羞辱他!”
“羞辱他?你准备怎么做?”小牡丹走上前,身体略微前倾,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
“嘿嘿,当然是把这两起案件炒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你就等着瞧吧,我已经让人做好这事,现在已经开始去做,很快就有乐子看了。”李明理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呀!”
小牡丹屁股落座,身体坐正后摇摇头说道:“我不懂你们男人之间的这些恩恩怨怨,但你最好小心点,别惹出什么麻烦啦,人家毕竟是警备厅的官爷!”
“他是爷?我呸!”
李明理毫不客气的骂道:“狗屁的官爷,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孙子!”
“这北平城的警员是个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遇到有权势的就摇尾乞怜,碰到没本事的就拳打脚踢,一群欺软怕硬,贪婪卑鄙的家伙罢了!”
“好啦好啦,您消消气,喝茶!”
“嗯!”
摸着小牡丹端着茶杯的手,李明理顿时感觉气消了好多!
……
后续发展正如李明理所说的那样,凶杀案的事很快就发酵了。
“号外号外,北平城出现连环杀人恶魔,血蝉画纸让人毛骨悚然!”
“看报了看报了,警备厅破案不利,杀人恶魔再度行凶!”
“快来看最新的社论文章《问警备厅,我们的生死谁来主宰?》”
在北平城的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拿着报纸喊叫的报童们,他们拼命吆喝,使劲挥动着手里的报纸,喊出来的口号一个比一个夸张。
因为这事是关系到北平城的社会治安,关系到每个人的生命安全,所以说就有很多人买了报纸去看。
他们中间有的人是听说个案子,但更多人都是不知道的。
看过报纸后,不管知不知道的全都沸腾了,他们没想到在身边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凶残暴戾的杀人恶魔。
“连续杀了二个人,这位爷是真狠啊!”
“你们说说,这得多大的仇,非要见个生死啊!”
“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案?”
“这都四五天了吧?为什么案子没有破,杀人凶手又犯案?咱们北平城的警员都是吃干饭的吗?他们除了吃喝玩乐,就不能做点正经事吗?”
“咱们就该去警备厅吼两声,不然他们才不会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呢!”
“说的对,走啊!”
“去就去,一起一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最初只是很少的一群人,但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加入的人是越来越多。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是李明理找的,有很多都是自发来的。
为什么?他们倒不是想要惹是生非,只是想让警备厅能重视这个案子,早点破案,免得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在这群人的最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来七八个情绪非常激动人来。
仔细看的话,都是梁鹤翔的家人,好几个姨太太都是连喊带叫,连哭带嚎,那架势好像受了多大的冤屈。
“我们要破案!我们要抓住真凶!”
“警备厅不能碌碌无为!”
“还我们一个公道!还我们一个太平盛世!”
临近中午时,上百人的队伍就来到警备厅门外,一个个情绪激动,大声叫喊。
这次规模可比上次那帮学生更甚。
警备厅内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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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还有谁?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把咱们警备厅当集场了吗?”
“嗨,还不是为了那个案子,吃饱撑着瞎嚷嚷呗!”
“他们说的案子,是那起血蝉凶杀案吗?”
“对对对,说的就是血蝉凶杀案,真邪乎了,都杀两个了!”
“我说那个案子不是由侦缉一的楚牧峰负责的吗?他不是咱们警备厅的神探吗?怎么还没有个结果,还引起这么大的民愤?”
“得了吧,民愤?你确定这是民愤吗?”
……
各个科室的人都在纷纷议论,纯粹当热闹看。
因为就算给外面的人吃了豹子胆,他们都不敢真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炮儿局的房间,一直都缺人呢!
副厅长办公室。
“厅长您看到了吧?他楚牧峰还神探呢,狗屁神探,真的要是神探的话,这都四五天了,怎么不但没有破案,凶手都再次行凶,引来百姓的抗议了!”
“您瞧瞧,这现在人家的家属都找上咱们的门来,他却不敢露头。有他这样办案的吗?”
简德总算是找到一个由头,逮住这个就无限放大来做文章,恨不得一下就将楚牧峰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以后都别想翻身。
邝世成却是淡然自若,对外面的喧哗声置若罔闻不说,看到简德这种情绪激动的模样,扬起眉头,带着几分不悦道:“简德,我说你就不能稳重点吗?”
简德碰触到邝世成的告诫眼神后,总算是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顿了顿,依然不甘心地说道:“厅长,咱们就不能拿这事儿做点文章吗?”
“能啊,当然能!”
邝世成瞥视一眼,站起来走到窗户前面,看着外面人群涌动的场景,不紧不慢地说道。
“外面既然已经闹成这样,厅里面肯定是会有个说法,等开会的时候再说,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