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特权是局座亲自下令的。”西门竹说道。
“什么特权?”江声真的不知道这事。
“任何敢对站长举枪的人都准许就地击杀。”
西门竹慢慢说道。
江声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就说西门竹刚才怎么敢那样毫不迟疑的开枪击毙范俊伟,原来是有这样的特权。
别说,这特权用起来还真的是无往不利。
“老江,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要是咱们系统内的事情,怎么都好说。”
“我现在有些担心的是,系统外面怎么办?你说阎厅长这事是谁在背后捣鬼的?”楚牧峰眉角浮现出一种忧虑。
得,也就是你敢这么说。
什么叫做咱们系统内就没事,你换做一个别的人看看他敢这样说吗?
系统内怎么可能会没事?事情照样是大的很。
但无所谓了,既然楚牧峰这样说,江声就不会说非逮住这事不松嘴。
“我觉得你应该现在就去找处座,让处座出面处理这事。”江声说道。
“好!”
楚牧峰点点头,他也没有说自负到能够靠着自己就和关耀穗力抗到底。
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要靠唐敬宗那边的照顾。
……
阎伯吹这边离开监狱后,就风驰电掣般的去找关耀穗。
发生这种大事,他必须要找关耀穗出面解决。
以着他的身份地位,是根本没有办法和许诺对抗的,能对抗还至于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楚牧峰,你给我等着,我这次不将你整死,誓不为人!
关耀穗府邸。
作为军统局行动处的副处长,关耀穗的家是一座大宅子,这个时间点早就睡觉的他,被叫醒后,脸色是愠怒的。
“老爷,不是我非要喊您,实在是阎伯吹的模样……”
管家低声说道。
“他的模样怎么样了?”关耀穗脸色铁青着问道。
“被人打成猪头了,他还说范俊伟被一枪爆头杀死了!”
“什么?”
原本有些愠怒的关耀穗,在听到这些后,脸色骤变。
事情闹大了。
你要说阎伯吹被人殴打,这个还算是正常,毕竟能够打他的人是有不少的。
关耀穗也没有道理说,为这样的事情就强出头。
但现在说的是范俊伟被杀死了!
这事情性质就不同了。
范俊伟是谁?
那可是监狱的典狱长,是军统局正儿八经在职的军官。
谁敢说这样做?一枪就将他杀死,这不是挑衅军统局的威严吗?
在如今这个时代,还有人敢这样对军统局?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走,带我过去看看。”
“是!”
偏厅中。
变成猪头的阎伯吹正在这里龇牙咧嘴着,他心里想的是,一会儿见到关耀穗,怎么都要表现的痛苦点,因为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受了大委屈。
不可能说都被人揍成这样,还能笑脸相迎吧?
何况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既然自己已经是跟随着关耀穗,怎么都要将哭声亮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征得关耀穗的同情心,也才能让这位副处长拿出来手段对付楚牧峰。
其实直到现在阎伯吹都是有些迷糊的。
他不知道阎泽的案情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负责的是对阎泽的审讯。
审讯的结果是早就裁定好的,那就是阎泽是卖国贼。
至于说到楚牧峰的事情,完全是阎伯吹自己在搞事,是他想要夹杂着点私货。
没想到现在这个私货为他招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当然,这个私货的事情他是不敢说的,他要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楚牧峰头上去,这样的话,他才能够减轻责任,也才能够将这潭水给搅浑。
“处长!”
当关耀穗出现后,阎伯吹就赶紧站起身来,哭丧着脸。
看到他这副模样,原本没有觉得怎样的关耀穗也是猛的愣神。
这也太惨了吧?自己是有点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会变的这么严重。
这哪里是挨揍,简直快毁容了。
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揍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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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这是个坑
“你怎么成了这个德行,是谁,谁敢把你打成这样?还有你说的范俊伟被一枪杀死是怎么回事?”
“赶紧的,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关耀穗深深呼吸一口气,保持镇定地问道。
“处长,这都是楚牧峰,是他做的!”
阎伯吹凄惨地说道。
“楚牧峰?”
关耀穗念叨了一句,眼皮微颤。
要知道这个名字最近在军统局内部可是非常出名的,前后几个大任务都是楚牧峰完成的,不是他的话,华亭那边的工作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展。
这时候的关耀穗是没有收到加藤剑郎的消息。
不知道加藤剑郎如今已经被楚牧峰抓住,楚牧峰更是将四百战俘无一伤亡的救下来,如今刚刚将加藤剑郎押解到金陵城。
他若知道,会更加惊愕。
这件事目前还是军统局的一等机密。
但即便如此,关耀穗也是吃惊楚牧峰的名声。
如今听到这事竟然和楚牧峰有关系,不由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仔细说。”
“是!”
阎伯吹就开始汇报起来,当然这里面是要添油加醋的,将自己说得是又无辜又无奈,而楚牧峰是那样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漠视法纪。
“处长,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楚牧峰做事会这样骄狂,他竟然直接杀向监狱,要求范俊伟必须无条件的将阎泽给释放。”
“您说,阎泽那家伙明天就要执行枪决的卖国贼,怎么能放?”
“这事范俊伟通知给我后,我就赶紧去监狱。”
“谁想楚牧峰骄横,他带出来的兵也是蛮不讲理,范俊伟不过是想要仗义执言,那原本就是他的份内职责,谁想刚说话就被西门竹那个混蛋给一枪崩了。”
“我当即是据理力争,则被楚牧峰毫不客气打成这样。”
……
“处长,你要为我做主啊!”
“阎泽的事是您亲自盯着的,是您负责的案件,一桩已经定罪的案件,就因为阎泽和楚牧峰认识,他便要这样蛮横干涉救人,您说有他这样做事的吗?”
“这和叛国有什么区别?”
怎么诬蔑怎么说。
怎么栽赃怎么来。
“简直是岂有此理!”
关耀穗的心情是恼怒的。
阎伯吹是他的人,楚牧峰这样做完全就是在扇他的脸不说,还一点都没有敬畏之心。
是,你是有背景,但我也不是纸糊的。
“你是说楚牧峰现在已经将监狱掌控住?”关耀穗问道。
“对!”
“既然如此,那明天早上你就带队过去吧。”关耀穗平静的说道。
“带队过去?”
阎伯吹有些愕然。
“对,就是带队过去。他现在的做法是违法规矩的,你的做法却是中规中矩的,是按照军统局的规定做事。”
“你带着人过去,对阎泽执行枪决命令,到时候我看谁还敢阻拦。有敢阻拦者,军法从事!”
关耀穗满脸阴沉地说道。
“是!”
阎伯吹精神顿时振奋。
有关耀穗这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