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身体也没法承受移植克隆器官之后可能产生的排斥反应,所以他的哥哥就肩负起了给她导盲的工作,而那个小鬼的妹妹也够乐观的,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是微笑着,就算是你不小心忽略了她或者有什么别的状况,她也只是伸出双手要你抱抱她。”
“……”罗伊德沉默了一伙之后,决定换一个话题“话说我们现在是在哪来着?”
“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问这个问题。”眼镜男将吸溜完了的袋子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我们现在在弗拉斯镇的农业博物馆里,离上次行动目标大概有15公里左右。”
“这么近?”罗伊德将那一勺粘稠的玩意放回了碗里“敢在这么近的地方隐藏,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不算你和你救出来的两个人和那一对小鬼的话,这里还有4个人。”眼镜男又掏出了一包848开始吸溜“我,谭克斯基你可以叫他砥石,他是我们的司机,不过现在他正在修他的宝贝装甲车所以你没有见过他,不过记得别对他的脸表现出太大的兴趣,他不喜欢那样。”
“然后就是你那天看到的克拉沃克,你可以叫他托比,不过他比较喜欢别人叫他泽塔,他是我们的狙击手。还有就是龙乡,你也没见过他,我们现在吃的食物都是他弄来的,赞美这个爆炸狂,多亏了他我才能凑齐848,这玩意的味道很棒对不对。”眼镜男擦掉了自己嘴角的墨绿色液体“最后是我们的厨子,炮手,万年下士炮翻天,炮叔。”
“啥?!叫什么来着?”
“炮翻天”眼镜男耸了耸肩自己的肩膀“他发现自己的撸炮天赋之后给自己改的名字,天知道人事处的家伙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让他改成这种名字。你应该也没见过他,他现在和龙乡出去找撸炮的材料去了,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希望他们能够快点回来,不然我的848马上就要喝完了。”眼睛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摸出了一袋848
“你们以前是一个部队的?”罗伊德决定再饿一顿好了,这一碗黄色的粘稠物质实在是看着就没有食欲,希望晚上的食物能够稍微正常一点。
“不是,托比是雪风号上的星船伞兵704特别搜救连,炮叔和谭克斯基是轨道机动部队404近卫机械化步兵营的,龙乡来自轨道机动部队152近卫师师部直属的侦查连,而我……我是大和号上的6375海军陆战营的倒霉蛋。”眼镜男咬开了848的包装袋“话说,来了这么久”你还没说过你是哪个部队的。
“地狱伞兵,雷鸣分遣队。”罗伊德朝那个眼镜男咧了咧嘴“按照军规我现在应该立正敬礼才对。”
“得了吧,这里可没有政委,不过听说地狱伞兵里没有政委是真的还是假的?”正在吸溜848的眼镜男朝罗伊德问道。
“没有,对了那个我救回来的女人醒了没有。”
“怎么你看上她了?你每天都会问上好几遍这个问题。”眼镜男将那袋848从自己的嘴边拿开之后对罗伊德说道“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你们那啥了的话,军部说不定会以破坏海军财产来延长你的服役年限。”
“她是我姐姐。”
“好吧,当我没说。”眼镜男朝罗伊德做了一个歉意的手势“坏消息是她还是没醒,好消息是她的生命体征依旧正常,如果不是我昨天才测试过她的脑波的话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眼镜男朝罗伊德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不过现在她的状况已经超出了我接受过的训练范围了,要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没醒的话你需要更专业的医生,而不是我这种只接受过战场急救训练的半吊子。不过你是在哪找到她的?”
这次换成罗伊德在背上的一阵酥麻感中耸了耸肩“政委管那个地方叫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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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我们是战士(十三)
迪米特里很忧郁,雷鸣分遣队在上次行动之后再次严重减员,现在还活着的队员,算上那些只能躺在床上哼哼的,也凑不够一个小队了。
看来不休整上至少半年时间,雷鸣分遣队就别想再继续执行任务了,不过就算休整了半年时间,被塞进了大量补充兵的分遣队还能有全盛时期的几成战斗力?
这个该死的大土球上居然弄不到神圣的红牌伏特加。
罗伊德很忧郁,自己现在虽然能站起来了,但是后背痒的像是有人不断地在用羽毛挠他,而且就自己现在这个状况也没有办法带着自己的姐姐回归建制。
何况姐姐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难道自己当时将姐姐从那个玩意里捞出来的时候操作出问题了?
还有就是我还得忍受这种奇怪的料理多久?
露西亚很忧郁,罗伊德失踪了,伊丽娜虽然醒了过来但是相当虚弱,迪米特里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很难看到人,而剩下的人每次看到自己都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这群渣渣就没有人能陪我干了这瓶85度的私藏酒吗?!
伊丽娜很忧郁,就算身体稍微动弹一下就要难受半天,自己也免除不了破解军团单兵武器信息锁的任务,每天和那些代码搏斗让伊丽娜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当年毕业考试前的习题地狱中。
而且,为毛那些搜索小队连纸尿布都找得到就是找不到一台便携游戏机啊!
在海卫二号行星上的大多数人陷入了忧郁中的时候,搭载了七六三动员师的货船中却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
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
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的年轻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一群穿着灰色军装的动员兵们在他们的宿舍里吼着古老的军歌,酒精和汗臭充斥着整间宿舍。
虽然货船上的水兵向这群动员兵的政委和主官抗议过,但是没有哪个军官或者政委会嫌弃自己的部队士气太高,所以这些抗议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在船长和动员师的师长碰过面之后,动员师的餐桌上就出现了两道固定的菜式——土豆炖牛肉和红烧肉。
据说这两种食物和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