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科长批完上面再批,多少道手续呢……”
吴湄的眼里都是朦朦胧胧的笑意,可心里装的都是满满的不屑。
她家是没有公务员,可她也有认识的公务员,人出国也没那么难,也不知道你家吴婷婷是什么重要机关的什么领导,就一普通的公务员得瑟什么啊。
这大姑姐,说话向来就这样,动不动你不懂,你没见过你不知道,瞧不起谁呢?
“那是挺麻烦的。”
“可不是,说道多着呢。”
吴湄打断谭禾继续想谈下去的各种规矩,她不想听,也不愿意听。
“婷婷对象处的挺好的?”
谭禾开始抱怨:“好什么呀,各方面都不如意,个儿我就不说了,穿衣服穿的皱皱巴巴的,一点衣架都没有,再说那近视眼这将来有遗传对小孩儿也不好啊,家里父母都一般般,他妈竟然还赌博……”
有娱乐爱好这对谭禾来说,那就是不正经的人家!
女的就应该老老实实守在家里,该上班上班,别的爱好不要有,特别是赌博这种,家里那种条件还好意思打麻将呢?
叫她一说完,吴湄还以为是中间人糊弄自己呢,等大姑姐走了以后给同事打电话,问问男方的具体情况。
同事说:“不是我说你家那个大姑姐,她真不是靠一般的事儿多,人孩子回来就和我说了不想处,但看上婷婷那孩子了……”
唠唠叨叨,男方正经医学院毕业的,实力绝对不弱,人那孩子少言少语的绝对的老实。
“我大姑姐说他妈还赌博?”
“赌什么博啊,人家妈妈就是偶尔打打小麻将,也不玩大的,这怎么到了你大姑姐的嘴里,这人说的好像是另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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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更四千的,不知道为毛放了六千,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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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二美谬论(一更)
“二美……”顾长凤喊二美。
喊了半天没声音,顾长凤回屋一看,还睡着呢。
大美明天要结婚,事情多的不得了,想让二美帮点忙,结果你看……
掀开被子。
“太阳照屁股了。”
二美扯过被子盖过头顶。
做了一宿的梦啊!
还都是很怪异的梦!
搞的她现在心累头累身体也累。
“妈,我起不来了。”
“赶紧起来,等着去酒店呢,你帮着拿点东西啊。”顾长凤交代二美。
今天她都歇着了,没办法呀,女儿要出嫁当妈的也不能真的当甩手掌柜的,好多乱七八糟的都得开始打理。
交代完顾长凤就去院子里了,杨晨已经过来跑两趟了,电话一直响,顾长凤把东西装上车回头一看。
二美这孩子!
冲回屋子里,扯开二美身上的被子。
“快点起来!”
怎么学你爸这个磨蹭的劲儿呢。
二美顶着一头乱发坐了起来。
“妈,梦是反的对吧。”
顾长凤哪里有心情和她讲什么梦不梦的。
“赶紧起,你姐那边还等着你呢,给点力行不行?”
“行行行。”二美嘟囔了一句,开始麻利换衣服,顾长凤又风风火火冲了出去,那干什么也不好叫人杨晨干的太多啊,二美套着袜子嘟囔:“我梦见我出嫁了!”
嫁的还是特别了不起的人呢,哼!
她妈都一点不感兴趣的吗。
洗了脸刷了牙,杨晨那边已经装车完毕,大美等不了,场地酒席那边一个劲的催她,两人先走了,让顾长凤坐李二儿的车去酒店。
二美站在水盆前面望。
她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为嘛会梦见徐建熹啊。
而且这个徐建熹……不可说的太多了。
世界上哪会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她什么不懂啊?她都懂。
不过就是这层窗户纸她没办法捅,想多了吧那她丢人,万一真是,那……
顾长凤从后面一巴掌拍过来,“那水里能瞧出来金子啊?”
你说老二这个磨蹭的劲儿,喊她起床喊多半天了?
二美叫:“妈,你把我打傻了。”
顾长凤:“打傻就打傻,反正你也考完试了。”
二美揉自己的后脑勺:“妈,我昨天做个可奇怪的梦了,我梦见我结婚了。”
顾长凤声音平淡:“我看你还发晕呢,结婚!你姐要结婚你看的多了就做梦了。”
这孩子也是,屁大点事儿也当真!
谁不做梦啊,她天天做呢。
二美:“这样的吗?”
“赶紧吃饭去。”顾长凤吼她。
气的自己头顶冒烟,这爷俩就是一个星球来的物种,早上她吼完老的还得吼小的,就不能省点心。
二美站着没动,顾长凤气的咬牙:“你信不信我削你?”
二美嘟囔:“我信我信。”
嘟嘟囔囔出去吃饭了,没一会儿谭宗庆从外面回来了,瞧见女儿在大灶前解决早饭呢,去碗架抽了筷子也跟着吃,他早饭也没吃呢,不知道忙活啥,反正瞎忙被,弄到现在。
夹一个酱油泡过的小小土豆,放到二美的碗里。
“老闺女吃这个,这个味儿才正呢。”
二美看了一眼送到嘴里嚼了。
“少吃点咸的吧,今天肯定要忙,哪里有时间一个劲的喝水。”
谭宗庆白二美:“你管好你自己吧,赖床不起的小孩儿。”
二美仰脖:“我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你懒!”谭宗庆美滋滋嚼着土豆,“这要配上一杯酒,管着是什么酒呢,筷子点酒越喝越有啊。”
怎么那么美味呢,好吃!
谭宗庆偶尔喝酒,喝酒的人不讲究吃什么菜,什么来几粒花生米就着月光,来一块儿霉豆腐就着炉火,那喝上三两口都是享受。
“我懒你也没勤快到哪里去啊,你说说你这一大早都跑哪里闲逛去了?老谭,自己不务正业就别数落别人了……”
来自小女儿的反击。
半斤对八两,谁比谁强了?
“哎哎哎,你这个小丫头说话不讲究,你爸我是五点钟就起床出门了,我和你赖床的人能一样吗?”
二美不服:“你五点钟起床,我姐忙活半天你也没帮忙,你去哪里了?”
顾长凤从屋子里出来,用眼睛狠狠夹了丈夫和女儿一眼。
“我要是你们,我就不说话了,有脸说话吗?”
小的就只会赖床,老的就是个老不正经!
谭宗庆是五点钟就起床了,起床就跑大台上去了,大台的草他锄的可及时了,说是不能让草压到祖宗,锄草结束他又上山去了,溜达去了。
顾长凤也不知道他溜达个啥,反正人家就是每天都要跑到山上溜达一圈去。
老的小的被顾长凤怼完都没话讲了,互相看了一眼,互相很嫌弃地扭开头赶紧扒饭。
二美拿了徐建熹给她的那个包,递给顾长凤:“妈,给你包!”
顾长凤要找个能背的包,可她平时不买背包的,手头上也没有。
看了一眼二美递过来的包,一脸嫌弃:“你怎么还买了个这样色儿的包。”
这多难看啊!
上手给推开。
啥玩意儿啊。
二美死乞白赖说这包多好多好,非要顾长凤背,顾长凤想要数落女儿,你姐结婚啊,你让我背个绿包?
可对上二美的眼睛,想着孩